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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杜长风被孙三娘驯得唯唯诺诺,赵盼儿含笑不已,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多亏了傅新贵的休书,孙三娘才能遇到杜长风,来东京真是她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玩笑过后,杜长风又对赵盼儿就契书一事交代了几句,随后才告辞离开。

然而孙三娘在短暂犹豫片刻后却追着杜长风出了门,她塞给杜长风一把伞,强势地说:“拿着这个!这两天变天跟翻书似的,没雨遮阳,有雨挡雨!”说完,她不好意思地扭头就走。

杜长风既是欣喜又是感动地叫住孙三娘:“三——孙娘子!”

孙三娘察觉杜长风差点把“三娘”喊了出来,她忍着笑停下脚步问:“什么事?”

杜长风感觉自己现在心情不比面圣的时候轻松,他踌躇着开口:“我今天也算替你们帮了点小忙吧?”

孙三娘倒没看出来杜长风是敢主动向她讨报酬的人,忍不住调侃:“哟嗬,盼儿给你的那两盒果子还嫌不够啊?”

杜长风脸色一红,连忙解释:“不是,我只是,只是想麻烦孙娘子你帮我个小忙。你刚才说我这衣衫又旧又皱,其实我也是没办法。我娘早走了,家里又没个能管事的妻房,所以衣服鞋子啊什么都是自个儿胡乱对付着来。孙娘子刚才那声提醒,可算是振聋发聩,我确实该好好收拾一下子。不过我这个人吧,也不懂衣料啊裁缝什么的——”

孙三娘斜眼觑着杜长风:“你不会还想我替你做衣裳吧?”

杜长风忙摇头:“哪敢这么麻烦您!我只是想请你陪我上街去成衣铺子买两件去。你知道我眼睛不行,就算拿着个水晶片子,也不方便挑衣裳啊。”

孙三娘的脸突然红了一下:“少糊弄人啊,你好歹是个进士,没娘子管家,丫鬟仆妇总有吧,还能短了你衣裳穿?”

“没有没有,我家就几个男仆,别说丫鬟仆妇了,连只母鸡都没有!反正你现在也不忙,要不就现在?”杜长风说完这话,也觉得有些不妥,尴尬地闭了嘴。

孙三娘犹豫了许久,终道:“明天吧,待会儿我还得回去盯着钱的事呢。”

杜长风本以为孙三娘要拒绝,这下当真是大喜过望:“好,明天这会儿我在这等你,说定了啊!”

杜长风生怕孙三娘反悔,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转头就跑,不提防绊了一跤,好在这回他总算反应及时,没有跌个狗吃屎。“不许反悔!”他摇摇晃晃地补上一句,一溜烟又跑了。

孙三娘又惊又乐地看着,不禁摇了摇头:“现在不是熊瞎子了,成了个熊呆子!”

另一边,陈廉急匆匆地赶到南衙后,将赵盼儿的话和补血饮一并带到,汇报了半天,他才发现顾千帆眼下的一片阴影。“头儿你怎么了?眼圈这么黑,昨晚上没睡好?可不能让盼儿姐看见你这样子,不然她肯定会心痛死的。”

顾千帆去拿瓷瓶的手微微一顿,尔后淡淡地道:“就放在那儿吧。她需要多少钱?”

陈廉并未发现顾千帆的异常,挠了挠头说:“嘿嘿,没说,你自己看着办,盼儿姐也不好意思直接说要多少吧?不过望月楼的一半,怎么也得一千五百贯吧。”

顾千帆听了这个数字倒也并不意外,只是点点头:“我现在手中只有两百贯现钱,你拿我的印信去后面库房提出来交给她,其余的,我自会安排。”

“好,那我去啦!”陈廉脚比脑子快,走开几步又回身道,“对了,盼儿姐虽然没好意思说,但我还是替她问一声,你什么时候才稍微空闲一点,见见她抚慰下相思情啊?总不能让人家一个小娘子,啊不,大娘子,自个儿操心成婚的事。”

顾千帆的身体几不可见的微颤了一下,最终压下了心中的暗潮汹涌,淡淡地:“她最近只怕心思都在酒楼上,一时半会儿没空顾别的事。”

陈廉不疑有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有道理。盼儿姐天生就是个干事业的人,没准等你们成亲以后,她比你还忙。”

顾千帆的手又微颤了一下,幸在此时,孔午走进屋内禀告道:“使尊,宫中官家传召。”

顾千帆眸光一紧,立刻起身,当他的目光掠过那只瓷瓶时,他的脸上流露出了痛苦与眷恋,他将瓷瓶仔细地揣入怀中,随后快步出门。

形状变化莫测的烟雾从宫殿中的香炉中冉冉升起,雷敬和顾千帆双双立于殿中,一齐听着皇帝的旨意。

偌大的宫殿中,皇帝的声音都带了回响:“北使来京,以中山郡王耶律宗政为正使。当今北主无子,兄弟也都早亡,宗政虽只是皇侄,也是离帝位血缘最近之人。据说此人颇有城府。是以朕欲以雷卿暂为勾当国信所,接伴北使,顾卿辅之。此人文武双全,与顾卿应该相得。接伴之时,务必不要露了痕迹,只要不涉机密,他想去哪,便由他去哪,重要的,只是观察他的品性爱好。”

听旨时全程面色凝重的顾千帆适时躬身道:“臣定不辱官家所命。”

旨意已经下达,皇帝便命雷敬同顾千帆一齐退了下去。

步出宫殿后,雷敬看出顾千帆一脸阴沉,便问:“怎么了?瞧你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这回可不是某家推荐的你啊。是宫中圣人听说你救萧相立了大功,又记起你上回江南案里替她清查谶言的功绩,这才把这份大大的优差给了你。你可得心里有数。”

而顾千帆只是语气平淡地答:“下官没有不高兴,倒是因为此事可以让下官暂离纷扰而心中甚安。”

雷敬明知顾千帆有心事,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哦,小顾最近难道有什么不想见的人吗?”

顾千帆身形一顿:“没有。下官还有事在身,明日再来省中会同都知公干。”说完,他逃也似的抽身离去。

看着顾千帆离去的背影,雷敬眼中精光一闪,他一招手,一旁的小内侍走上前来。

雷敬嘴角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上报你家主人,就说幸不辱命。”

小半个时辰之后,陈廉已经将一箱箱现钱搬进了桂花巷小院,然而这两百贯对于赵盼儿她们而言显然是远远不够的。

“头儿手上一时没这么多现钱,他说后面的他自会安排。”陈廉想到了什么,转头对赵盼儿补充道,“你就别担心啦,头儿这些天得陪着北使,事关国家,行动当然不自由,等他一有空,肯定来瞧你!”

“好,谢谢你。”赵盼儿给陈廉递上一只手帕让他擦汗。她得知顾千帆出门公干,又是几天不能见面,心中未免有些失落,面上却丝毫不显。

“跟我还客气什么。”陈廉大剌剌的一挥手,眼珠一转,“招娣呢?我给她带了个磨喝乐。”

赵盼儿看出了陈廉的小心思,抿着嘴道:“她去郑家铺子打灯油了,你上那找她吧。”

陈廉感激地朝赵盼儿笑了笑,一溜烟跑远了。

孙三娘拍着胸口道:“刚才可真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顾千帆只肯给两百贯呢。”

赵盼儿却满心满眼都写着信任:“怎么可能?他早知道我们这几个月赚来的只三百来贯,里头还有三成是引章的呢。要不是他说要开酒楼就索性弄个大点的,钱这块不用担心。我哪敢去看望月楼啊。”

孙三娘看着赵盼儿一脸幸福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啧啧,瞧你那样儿,差点没在脸上写上几个字‘我官人真能耐’。可他这‘后面自有安排’到底是什么时候啊?没个准信,总让人提心吊胆的。”

赵盼儿相信顾千帆心里一定是有数的,便自信地说道:“左右就是这两天吧。反正望月楼老板也在改契书呢,肯定来得及的。”

孙三娘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可别怪我总盯着钱啊,我不是不相信你家顾千帆,只是——乖乖,一千两百贯钱,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啊!以前我还在那发梦呢,说子方以后出息了,要是拿五百贯来孝敬我,我也就死而无憾了,谁想到离开杭州还没半年,咱们就要买上千贯的酒楼了呢!”

赵盼儿闻言笑道:“那要是咱们以后的酒楼值万贯,你还不乐得成仙啦?”

孙三娘一听“万贯”,差点连气都喘不匀了,要是真能赚那么多钱,那可真是不枉此生了。

刚才匆匆离开的陈廉还没等跑出桂花巷小院那条巷口,就被一路打探葛招娣的消息找到这里的葛母拦了下来。

葛母见陈廉穿得像个当官的,颇为讨好地问:“小官人,这是桂花巷吗?”

陈廉当初只在码头见过她一面,此时也并没认出她就是葛招娣的母亲,只点头答了个“对”,随后就急匆匆地继续奔去找葛招娣了,然而没跑多远,他就看到了葛招娣的身影。

葛母正在一家半开大门的院子前探头张望着,忽听到有人喊了一声“招娣”,她回着望去,果见葛招娣就站在不远处跟刚才的小官人说话。

陈廉把揣了一路的泥瓷娃娃塞给葛招娣:“刚才我去茶坊找你你不在,到小院找你,你还不在。上次你说喜欢会动的磨喝乐,我就买了一个,看看,喜欢不?”

正在此时,葛母赶来,一把抓住葛招娣的手腕,一边拍打一边骂:“终于被我找着啦!贱蹄子,死丫头,叫你还敢骗我,叫你还敢到处躲!”

陈廉忙护住葛招娣:“住手!不许打人!”

“小官人,老婆子教训女儿,不关你的事啊,刚才多谢你指路。”葛母非但不停手,还雪上加霜地说,“你以为你能跑去天边啊?我随便稍微打听打听,就知道你在哪块地方浪了!”

葛招娣顿时气怒交加,边躲边对陈廉大喊:“是你跟她告的密?”

陈廉愣了愣,委屈地说:“不是我!”

葛母边打边道:“就是他这么告诉我的,怎么的!你今天非跟我回去不可,别想再跑了!”

葛招娣一边和葛母撕打,一边冲着陈廉喊:“你还说不是?”

“真的不是我!”陈廉用力扯开两人,好心劝道,“大娘你不许打人!行了!招娣你也别咬人,母女之间哪有隔夜仇?”

葛招娣一听这话,眼睛变得血红:“没有隔夜仇?姓陈的,我说过多少次,我一家人都死绝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葛母又冲上来,对着葛招娣一通乱捶:“你竟敢咒我死!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然而葛招娣敏捷地左右躲闪着,葛母根本近不了葛招娣的身。

陈廉见事态愈演愈烈,焦急地劝说着:“招娣你讲点道理,我明明是帮你的!做人不能不讲孝道啊……”

“谁跟你讲道理?谁要你管闲事?”葛招娣狠狠地把手中的磨喝乐砸在地上,“你滚!你马上给我滚!”

陈廉捡起缺了一角的瓷人,不敢置信地说:“你干嘛扔磨喝乐?这是我跑了三个地方才买到的!”

葛招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悔意,却依然口是心非地骂道:“你买到的东西,我就必须得喜欢?你觉得对的闲事,就可以再三插手乱管?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我再说一次,滚!立即!马上!”

陈廉大受打击,咬着牙道:“行,小爷我以后再跟你说一句话,就不是人!”说完,就受伤地扭头飞跑着离去。

不远处,孙三娘和赵盼儿听到动静匆匆赶来,远远地看到了葛母和招娣还在争吵。

“这事不能硬上。”赵盼儿拉回了就要冲上去蛮力解决的三娘,对她耳语了几句,孙三娘的眼睛顿时一亮。

当陈廉失魂落魄地回到皇城司南衙时,手中仍紧握着那个破碎的磨喝乐。

锋利的碎片割破了他的手掌,鲜血一路滴到了地上,可陈廉却浑不在意地紧握着拳头。掌心传来一阵阵剧痛,此时此刻,他宁愿用身体上的疼痛逼迫自己忘却葛招娣让他滚的画面。

虽然从第一次见面起,葛招娣就跟他各种不对付,可明明他们最近见面的时候都玩得挺开心,原来这都是他的错觉吗?陈廉的泪水滴落在那只被他紧紧握住的破碎摩喝乐上,冲淡了上面的血迹。

不知何时,神然黯然的顾千帆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关心:“出什么事了?”

陈廉迅速转身,一抹眼泪:“没事。钱我已经送到了,盼儿姐那边一切都好。对了头儿,反正你这些天也要接待北使,不需要我跟着。大理寺不是有个案子,要我们帮着出京核查吗?我想去。我马上就能动身。”

顾千帆看着陈廉手中的磨喝乐碎片,心中已如明镜,可他觉得陈廉和葛招娣最多是吵架拌嘴,只要先服个软、道个歉,不是什么大事,不像他——顾千帆的心中抽痛,眸光一暗,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那个案子在陈留,至少得要一个月。”

陈廉眼下正需要这种能远离东京,防止他想起葛招娣的机会,固执地说道:“我不管!只要能让我出京,怎么都行!”

看他如此绝决,顾千帆心中也掠过一丝伤痛,他拍了陈廉的肩,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这厢,一脸凶神恶煞的孙三娘大步冲向巷口,朝葛招娣大吼:“死丫头!打碎了赵娘子的玉观音,还想逃?

葛母被她吼得耳朵嗡嗡直响,转头便见到孙三娘正双手叉腰、女凶神般盯着葛招娣。葛招娣被孙三娘横眉冷目的样子吓得后退了几步,一时摸不准她这是唱的哪一出戏。

孙三娘看见葛母,咬牙切齿地问:“你是拍花子的,还是想蹿腾她做逃奴的?”

葛母被吓怕了,结结巴巴地推诿道:“不,不是,我是她娘——”

“跟我走!今儿个非得好好治治你们不成!”孙三娘眼露凶光,不等葛母把话说完,就一手一个,拎着葛招娣母女就往小院走去,边走还边冲招娣悄悄地使了个眼色,招娣立刻心领神会。

葛母和葛引娣被孙三娘一齐重重地扔在地上,她们抬起头,却见石桌边的赵盼儿一身红衣艳丽打扮,活脱脱像个风月场上的行首。

赵盼儿一边漫不经心地染着指甲,一边故意拖着长音说:“抓回来了?拎到后院去,打二十皮鞭。”

“是!”孙三娘拎起葛引娣往后院走去,不一会儿,就传来了葛引娣装出来的惨叫声。

赵盼儿漫不经心地轻吹着涂好的指甲:你是她娘?那你替她赔钱吧,只要钱到手,我也不想伤及性命。那玉观音是顾衙内送我的,千金难买。看你这样子也是个没钱的,就赔个五十贯吧。

葛母脱口而出:五十贯?!你讹人啊?!“

赵盼儿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葛母不寒而栗。

这时孙三娘已然回来:“赵娘子息怒,她不肯赔钱,我这就把她扔到井里泡一晚上,明儿早上再送官。”

葛母早被吓怕了,大喊:“别,别别,我真没钱!”

赵盼儿嘴角微扬:“好教大娘知道,我们这半遮面,可不是什么随便的地方,整个东京都是有名号的!院子里管事是教坊的宋大娘子,相爷见了她都得敬着!”

葛母这下真怕了,扑在地上:贵人饶命,老婆子有眼无珠,得罪了!可老婆子真没那么多钱,他爹许配她给邻村于大仙,也才得了十贯的彩礼。您就算杀了我全家,也没五十贯啊!

她拍着腿呼天抢地:这死丫头怎么这么贱啊,逃婚不算,还要拖累全家人。我只想把她抓回去,可没想闯出这么大的祸来啊!

赵盼儿皱眉:谁管你家破事,我只要钱。三娘。

孙三娘默契地上来又要拉葛母。

葛母大惊:别!别!要不我把招娣抵给你们好吧,她长得还行,接几年客,五十贯肯定就有了!

孙三娘再也听不下去:你真是她亲娘?

赵盼儿忙道:算了,写奴契去。

奴契很快就拟好了。赵盼儿道:“看好了啊,齐州长清县葛招娣,尚未许配人家,如今绝卖于我,生死再于旧家无关。”

葛母眼珠一转,改口道:“那,那我从齐州跑过来这一趟,总得有个交代吧?”

赵盼儿:“你要多少?”

葛母:“十贯。”

赵盼儿冷笑一声,“啪”地将纸拍在桌子上:“行,十贯就十贯,按手印!”

葛母自认目的已经达成,便在奴契上按了手印。后院里的葛招娣透过窗子,远远地看着这一幕,不禁泪如雨下。

赵盼儿收回奴契,满意地朝孙三娘努了努嘴,孙三娘便将事先备好的五串铜钱丢给了葛母。

葛母把钱一下子抱到手里,发现数目不对,当即翻了脸,“怎么才五贯钱!不是说好是十贯的吗?”

赵盼儿冷冷一笑,轻蔑地点评:“乡下人。”

孙三娘也一脸理所当然地说:“哪个东京人家里随手就放十贯钱?等着招贼呐?”

葛母没见过什么市面,见赵盼儿和孙三娘都说得这么笃定,顿时深信不疑。

赵盼儿对着光照着自己涂得血红的指甲,慢条斯理地说:“我只管这院子里的事,能拿出来的现钱就五贯。其他的,让她送你去问我们东家池衙内那取。”

葛母赶紧重复着念了一遍“池衙内”,试图加深一下记忆。

赵盼儿的嘴角隐隐带了笑意,却依旧无比认真地点点头:“对,东京十二行的总行头,池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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