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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乾妈,我也爱你,祝你生日快乐。」我动情地回应,温柔地,心里充满了爱怜,察觉柏彦婷的有了明显抽搐,我知道自己不但不能停止,反而要加大力度,这才是柏彦婷最期待的礼物,眼前这位成熟得掉蜜汁的女人已接受了婚戒,她已经是我的妻子,我对她的宠爱只能超过何芙,至少目前是这样。

「嗯嗯嗯……中翰,谢谢你的生日礼物,我好舒服。」柏彦婷媚眼如丝,面对大强势敲打毫不退缩,白虎的韧劲总是与众不同,刚温柔一会,片刻工夫又复凶悍,迎合得很疯狂,大直插直入,同样直吞直纳,摩擦得很剧烈,娇嫩的花瓣被大摩擦得血红,我抱着高高搭在肩上的丝袜美腿,不停撕扯破裂的黑色丝袜。

是如此强烈,已容不得我多想,我不会停止,即便被何芙发现,我也不会停止奸她母亲。身后是总统套间大门的方向,我背部有股冷飕飕的感觉,被人窥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偷窥的人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女人,她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可我却在她的窥视下与她母亲。

「啪……」

靡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我抛开所有顾虑,与柏彦婷一起沉浸在无尽的之中,深情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吮吸,互咬唇瓣,我狠狠地揉着两只,狠狠地咬着两粒凸起的。

一阵哆嗦,柏彦婷发出凄厉的悲鸣:「喔,中翰,我要来了,乾妈愿意死在你手上。」

「张开嘴。」我嘶吼着支起上半身,猛烈。

柏彦婷微微张开小嘴,拚命扭动腰肢,最后的十几下重重的足以石破天惊,柏彦婷在疯狂颤抖中昏厥,巨大快感袭来,我大吼一声跳起,拔出大直插柏彦婷的小嘴,一下子全捅了进去,炙热的随即狂喷而出,我颤抖着,颤抖着……

天地摇晃,眼冒金星,连呼吸都差点停止。

拔出小嘴中的巨物,我重新匍匐回柏彦婷的身上,将余威犹在的巨物重新她的,一杆到底,柏彦婷敏感地发出呻吟:「小芙,你看够了没有?」

我一愣,急忙回头,赫然发现何芙手托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生日蛋糕站在门边,她呆呆地看着我和柏彦婷,我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仍旧头皮发麻,心惊胆颤。

柏彦婷又一次深深呼吸,柔柔道:「快把蛋糕拿过来吧,等会掉在地上,你还得去买一个。」

听到柏彦婷召唤,何芙缓缓朝我们走来,步履沉稳,很小心将蛋糕放置在我们旁边的茶几上,眼光在我们身上扫视一圈,竟然没有离开,而是落坐在另一只沙发上,面无表情。我看不出何芙的心思,此时,我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大还插在柏彦婷的里,这让我情何以堪。

柏彦婷轻抚我的头发,柔声安慰:「别害怕,小芙早知道我们的事了。」

「早知道?早到什么时候。」 我大吃一惊。

柏彦婷娇嗔:「你第一次来我家吃饭,就敢在客厅欺负我,小芙是干什么的,她哪能不知道。」

「啊。」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记起第一次去柏彦婷的出租屋吃饭时,就在客厅里与柏彦婷偷偷激情了一番,当时以为何芙并不知道,现在看来,我是多么幼稚,看了看一脸冷峻的何芙,我沮丧道:「小芙当时为什么不阻止我?」

柏彦婷微微一笑:「她故意跟我们说话,就是想探听我是不是愿意,如果我不愿意,她肯定会阻止,不过,小芙听出我是心甘情愿的,她就装作不知道了。」

我喃喃自语:「心机好深,太可怕了。」

何芙射来阴森的目光:「我并不可怕,我只有一位相依为命的母亲,如果你对她好,我一点都不可怕。」

我连连点头,结结巴巴道:「我对柏阿姨……哦,是文燕姐……不是,我对干妈很好的。」

柏彦婷紧抱住我,神色微愠:「小芙,你别用这种眼神。」

何芙果然很听柏彦婷的话,一被呵斥,马上低垂着脑袋,跪倒在茶几旁,小心翼翼地在蛋糕上插上一支蜡烛。我顿时感动,何芙如此孝顺,她的心地一定很好,「嗤」一声,火柴划亮,何芙点亮了蜡烛,摇曳烛光下,她长长的眼睫毛闪耀着委屈的泪花。

「妈,起来吹蜡烛吧。」何芙小声道:「今晚我还有重要工作,不能陪妈太久。」

我有些尴尬,如果马上拔出大,估计更尴尬,反正何芙默认了我和柏彦婷的关系,我也不必急着拔出大,双臂潜入柏彦婷身下,轻轻将她抱起,让她坐在我怀里,大仍深深插在她的中。

柏彦婷涨红着脸,拢了拢长发,尴尬问:「还要吹蜡烛啊。」

我用大轻轻顶了她两下,嬉笑道:「当然要,生日吃蛋糕,吹蜡烛,许个心愿都必不可少。」

柏彦婷朝我投来含情脉脉的目光,何芙心思敏捷,知道自己的母亲正跟我中,很不方便,她马上捧起蛋糕来到沙发边,把蛋糕递到柏彦婷面前,柏彦婷娇羞不已,瞄了瞄何芙与我,默默地许下一个心愿,张开小嘴轻轻一吹,将蜡烛吹灭。

我呵呵直笑,送上一个吻权当祝福,何芙露出欣喜的笑容,她放下蛋糕,拿起水果刀切起来,柏彦婷看着何芙,小声道:「小芙,你输了。」

「嗯。」何芙轻轻应了一下,继续切蛋糕。

「什么输了。」我莫名其妙。

柏彦婷柔声道:「虽然我跟你发生了关系,但小芙一直以为你李中翰不是真心喜欢我,而是为了得到她小芙才会跟我亲近,我告诉小芙,说你对我是真心的,小芙不信,就跟我打了个赌。」

「如何打赌?」我心里百般滋味,被人误会总是难受。

柏彦婷凝神看着我,欲语还羞,似乎在犹豫,何芙不想她母亲为难,倏然回头,凝视我半天,确定我没有生气才娓娓说来:「为了测试你是否对我妈妈真心,我跟妈妈打了赌,等你们欢爱的时候,我就开门闯进来,以你现在的武功修为,我刚才偷偷进来时,你一定能及时发现,我打赌你会立即停止跟我妈妈欢爱,满嘴谎言,极力否认跟我妈妈的关系。」

我听到这里,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来柏彦婷与何芙在考验我,我也曾经犹豫过,虽然只是一念之间,不过,如果我当时再自私一点,再狡诈一点,也许真会停止跟柏彦婷,到那时,等待我的将是不可预知的后果,我暗自庆幸自己经受住了「贵人」的考验。

「结果呢。」我没有沾沾自喜,而是故意摆出一副低姿态,反倒是柏彦婷激动地送上香唇:「结果当然是小芙输了,中翰,我太开心,这比送我一百克拉的钻石还要开心。」

何芙歉意地看着我,轻声道:「你在餐厅里当着我的面跟我妈妈,我就以为你是故意羞辱我妈妈。」

我淡淡一笑:「那不是羞辱,是情趣。」

何芙微微颔首,语气颇为激动:「是的,我现在才知道你们真的相爱,只有相爱才会这么大胆,我承认输了,我没谈过恋爱,不懂得这些情趣,但我输得很开心,你是真心喜欢我妈妈,我妈妈一定不会在山庄里受气。」

我佯怒:「岂有此理,你妈妈怎么会受气呢,我妈妈都说了,文燕姐在山庄里是第二号实权人物,如果真受气,你妈妈还会越变越年轻,越变越漂亮?」

何芙柔声道:「骂我吧,狠狠骂我也没关系,反正……反正我开心。」

我一看何芙楚楚可怜的样子,哪里还骂得出口,微微一声轻叹,抓住了何芙的手:「喂,如果……我说如果打赌的结果是你何芙赢了呢?」

何芙一听,随即柳眉倒竖,狠狠地甩开我的手,厉声道:「哼,你如果真是那种阴险狡诈的男人,我绝不会嫁给你,我也会让我妈妈立即离开碧云山庄。」

我吓得脸色大变,怀中的柏彦婷急了,赶紧安慰我:「没这么严重,就算小芙赢了,我也不会碧云山庄,我心意已决,这辈子做你李中翰的女人,你爱不爱我都不重要,除非你赶我走。」

柏彦婷的话彷佛像一股春风,暖透了我的心,我情不自禁吻她,低头看了看呈现在我眼前的,笑问:「小芙,你觉得你妈妈今天的打扮好看吗?」

何芙知道刚才那番话过份了,她立即换上温柔的语气:「很好看,很性感,看起来就像我姐姐。」

我轻叹道:「这是因为我给你妈妈的打扮提了好建议,如果一个男人不真心爱这个女人,又怎么会给她的打扮提好建议呢。」

何芙含笑点头,朝我投来一个暧昧的眼神:「那你会不会也给我提好建议?」

我心脏砰砰直跳,猛点头:「当然会,只要你愿意听。」

何芙调皮地眨了眨美丽动人的大眼睛:「那你说说,我应该穿什么衣服才好看。」

我当然不会说「什么都不穿最好看的」的轻佻话,定了定神,正色道:「你这样穿就很好看,朴素干练。」

何芙抿嘴,似笑非笑:「哼,敷衍我。」

柏彦婷突然猛夹我的大,上下耸动了几下,嗔道:「你们两个这样,我会嫉妒的。」

「丈母娘嫉妒女儿?」我哈哈大笑,直觉告诉我,柏彦婷说的是真话,她真的嫉妒,我赶紧又送上一个吻,紧接着搂住柏彦婷的软腰,很自然地配合她耸动,大休息了一会,此时已是坚硬如铁,就那么几下,柏彦婷又娇吟不止,身旁的何芙脸更红了,她正欲站起来离开,我心生好奇,问道:「小芙,你知道我跟妈妈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不是那一次?」 何芙愕然。

我眉飞色舞道:「你妈妈一定没有告诉你,其实,我跟你妈妈早就认识,在医院的时候,我刚从昏迷中苏醒,你妈妈就找上了我。」

「她找你?」何芙惊得目瞪口呆。

柏彦婷娇羞,两臂缠绕着我脖子,紧紧含住大盘旋,动作幅度不大,但摩擦出了快感,我惬意地呼吸着,悄悄放下柏彦婷一条美腿,还极力掰开,露出的官,何芙大羞,本能地闭目扭头,我干咳一声,轻笑道:「小芙,你看看你妈妈的,你妈妈之所以爱我,完全是被青龙吸引,我是青龙,你妈妈是白虎,青龙和白虎是绝配,别的男人无法承受你妈妈的爱,只有我能。」

我以为何芙不会看,甚至会飞奔离去。可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我话音未落,何芙已转过身来,美目如电,一眨不眨地看向我们的,我又惊又喜,缓缓拔出半截插在柏彦婷中的巨物,让何芙看得更真切。

「你看你妈妈的,多漂亮,多诱人,可它却令男人生畏,普通男人一碰到像你妈妈这样的白虎,轻则体虚孱弱,重则精髓掏尽,两三年内便一命呜呼。」我煞有其事,却语气凝重地将白虎的邪恶告诉了何芙,她看得很仔细,脸色很严肃,只是一言不发。

柏彦婷的春情也被我三言两语打消了,大概是回忆起自己连续克死三任丈夫的往事,她不禁产生了悲戚:「幸好没遗传,小芙就有很多毛。」

何芙突然惊叫:「妈。」

我吓了一跳,心中暗暗懊悔,不应该提及这些令柏彦婷难堪的往事,母女连心,做女儿的何芙自然体贴命运多舛的母亲。

「怎么了?」柏彦婷发现何芙一脸惊恐。

「我……」何芙欲言又止。

「说呀。」柏彦婷催促道。

何芙又仔细地看了看我们着的,脸上的惊恐更甚:「我开始掉毛了,掉得很严重。」

我大吃一惊,柏彦婷一副不肯相信的样子:「什么?快脱裤子给我看看。」

何芙很难为情地看了看我,柏彦婷马上明白何芙不愿意给我看,但柏彦婷又不愿意我拔出大,了不短的时间,柏彦婷浑身发烫,已经有了强烈的快感,这时候就算不能抽动,也不愿意此时拔出大。

「怕什么,三年后,中翰也是你的男人,给他看看,至少近一点龙气,快脱下来给我看看。」柏彦婷很不很耐烦催促何芙。

何芙毕竟是,虽然答应三年后嫁给我,但不会轻易将奉献出来,的羞涩令她产生了抵触:「那也是三年后的事情,现在怎能给他看。」

我一时冲动,脱口而出:「我见过,很茂密。」

何芙一愣,两眼精光暴闪,我暗叫不妙,眼前一花,何芙已从地毯上跳起来,闪电般掏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到我眼前,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切居然没有把我吓坏,我佯装平静地看着黑洞洞的枪口,何芙颤抖道:「你见过?你什么时候见过?」

我还没辩解,柏彦婷突然捡起放在沙发边的手提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把精致的手枪扔在何芙的脚跟,冷冷道:「小芙,我数到三,你不放下枪,你以后就不用叫我妈,一,二……」何芙打了个激灵,闪电般将手枪收起,又跪下来,将柏彦婷的手枪放回手提包。

柏彦婷犹自恼怒:「就算中翰曾经对不起你,你也用不着用枪指着他,因为你根本不敢开枪,你吓唬他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别人,三年后,他就是你丈夫,你何至于此,万一走火……」

柏彦婷已说不下去了,脸色苍白的何芙低头不语,平日里的干练与精明全都荡然无存,她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小女子。

天啊,我见犹怜,满腹愧疚,赶紧解释道:「好久以前了,也是在这总统套间,小君无意间给你喝了有安眠药的果汁,她只想拿你的手枪来玩,我吓坏了,夺回手枪后,我给你还回去,无意中见……见到。」

何芙抬起头瞪着我大骂:「下流,除了看,你还做过什么?」

我记不清楚自己当时还做过什么,不过,最多就是摸了一下,具体是摸何芙的还是摸她的我已记不清楚,本想老实相告,但眼珠转了两圈,我脑子闪过一丝邪恶,故意夸大我的恶行:「没做过什么了,只是摸了几下,亲了几下,毛确实很多,都钻进我嘴里了,摸起来很柔软,很舒服……」

「你。」何芙两眼几欲喷火,彷佛要吃掉我似的,下意识地又想拔枪。

柏彦婷一声呵斥:「胡闹,把枪收好,男人都是好色的,他只是摸摸而已,你不服气,就摸回他,亲回他。」

「妈。」何芙急得跳起来顿足。

柏彦婷微微一叹,朝何芙招招手,她缓缓走来,很不情愿坐在我们身边,柏彦婷抓住她的手,又抓我的手,将我们的手交叠在一起,我马上会意,张开手掌将何芙的玉手握住,她狠狠瞪着我,却不敢甩开。柏彦婷爱怜地看着何芙,柔声道:「既然都承诺要嫁给中翰了,你就别矫情,三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一眨眼就过了,你自个要有心理准备,别以为三年后才需要培养感情。」

「嗯。」何芙无奈垂下脑袋。

「现在,你告诉妈,你还是不是?」柏彦婷神色颇为严峻,我何尝不是心头乱跳,柏彦婷问了我心底里最想问的问题。

何芙惊诧道:「当然是。」

我展颜一笑,心头的大石头一下子放了下来,柏彦婷飘我一眼,神色也轻松不少:「现在,你再告诉妈,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掉毛的?」

何芙瞄我一眼,神情极其不自然:「想起来好奇怪,就是中翰从昏迷苏醒过来后,我去医院看过他一次,回来后就开始掉毛,开始每天掉十几根,现在每天几乎掉几十根,都快掉光了。」

柏彦婷幽幽叹道:「这是天意,你这辈子只能嫁给中翰,否则下场跟我以前一样。」

我心花怒放,又不想表露出来,压抑得心痒痒。何芙则苦着脸自言自语:「白虎真的要嫁给青龙?」

我脑子一充血,马上脱口应道:「是的。」

柏彦婷抿嘴微笑,何芙却笑不出来,兀自叹气,我抓住她的小手急搓:「为什么叹气,不愿意嫁给我吗,你是不是又有了心上人?」

何芙白了我一眼:「我没有其他男人,乔若谷勉强算是,但他已经过世了,我曾经说过,我何芙不是讨厌你,是你的女人太多,感情无法专一,如今又有青龙白虎之说,你心里更会洋洋得意,以为我走投无路,非嫁给你不可。」

我焦急又诚恳:「何芙同志,你这是以小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哪有得意了,我一直视你为生命中的贵人,就算你不嫁给我,我也愿意用一生去保护你,因为保护你,就是保护我自己。」

柏彦婷感动道:「小芙,你听听。」

何芙又白了我一眼,嗔道:「他就会说。」

情况对我逐渐有利,我激动不已,偷偷与坐在我怀里的柏彦婷眉来眼去,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着急,追何芙这样的女子要有无比的耐心,目前火候还欠成熟,我不能轻易冒进,随即转移话题,一脸正色:「小芙,青龙与白虎不是传说,是有科学依据的,你如果不希望继续掉毛,我或许有办法可以帮你。」

「什么方法?」 何芙终于正眼看我了,很迷人,很有神的大眼睛。

我不假思索道:「一个方法就是尽快跟我,我是青龙……」

话音未落,何芙的美脸已布满鄙夷:「哼,你很会把握时机钻空子。」

我淡定道:「我还没说完,请你不要误会我,如果你不愿意跟我也行,但必须要我的涂抹在你的地方,我记得这是一个偏方,似乎蛮灵验,但有一点,如果全掉光光,就证明毛囊全坏死,这偏方也就不灵了。」

何芙瞪大眼睛看我,眼里复杂矛盾,似乎将信将疑,我怀中的柏彦婷就没有丝毫怀疑何顾虑,她严肃道:「小芙,这偏方可以一试,你现在就给我看看,事不宜迟,最好能治疗,否则将来又遗传下去,祸害下一代。」

何芙惊恐地点点头:「我就是担心这个。」犹豫片刻,她站起来,轻声道:「好吧,我到浴室换衣服。」柏彦婷颔首,何芙飘了我一眼,转身朝浴室走去。

柏彦婷轻叹,一脸温柔:「等会就先用涂的法子,别强求跟小芙做这事,她愿意涂,以后就有很多时机,一步步来,我相信你不用等三年。」

「一切全凭乾妈做主。」我龙心大悦,伸展四肢,逐一脱光光,柏彦婷盯着我的胸毛,眼里异彩纷呈:「如今你女人有了,钱也有了,以后你要多思经营官场之路,争取让我们光宗耀祖。」

我摇头晃脑,嬉笑道:「家有贤妻,夫焉能不思进取乎,他日定取龙椅,奉天承运,四海称帝,造福天下苍生也。」

柏彦婷莞尔,一边脱掉香奈儿夏装,一边轻轻耸动身体:「那先造福一下我吧。」

我欲火焚身,心急火燎地帮忙脱衣服,反而弄得手忙脚乱,好不容易将柏彦婷剥个精光,她柔柔问:「高跟鞋呢。」我猛地抱紧她的腰肢密集耸动:「高跟鞋就不需要脱了。」张开大嘴,一口咬中硕大的,轻吮慢咬。

柏彦婷娇吟:「嗯嗯嗯……,好长,都顶到了,我怀孕怎么办。」

我坏笑:「这个你就别念想了,以后的都有人吃,不吃的话也要留给何芙,我必须每天给何芙涂一次。」

柏彦婷抛弃肉臀奋力吞吐:「嗯嗯嗯,那我就更放心了,以前总担心怀孕,这下,我就不再担心了,啊,中翰,将来我和小芙一起服侍你……」

「我爱死你了。」

「啊啊啊。」柏彦婷的呻吟变成了尖叫,欢快夹杂着一丝痛苦,她确实变了很厉害,长发乌黑光亮,饱满浑圆,充满弹性;玉肌胜雪,柔滑而透着光泽;膝盖清新如镜,平坦无赘肉,七公分长的高跟鞋多性感,脚趾甲也涂上了猩红,啊,除了浓浓的熟妇风情,她身上再也找不到五十岁的痕迹。

我疯狂了,我也让柏彦婷疯狂,她几乎是大刀阔斧地吞噬大,密集且精准,贪婪又激烈,坚硬狰狞的大被她的涂抹了一层晶莹,套房客厅里,充斥了尖叫声,喘息声,撞击声,还有沙发发出的「吱吱」声,太激烈,太用力了。

「你们真的当我是隐形人吗?」进入浴室半天的何芙终于走了出来,她头发湿湿的,显然是洗了个澡。

没有人回应何芙,没有人停止,柏彦婷阵阵痉挛,见何芙在一旁看着,柏彦婷反而耸动得更剧烈,不过,剧烈吞吐只维持十几秒钟便告消弱,极度收缩,一声痛苦般悲鸣,柏彦婷扑倒在我怀里,嘤嘤地喘息着,呼吸杂乱无章,有时绵长,有时短促,唯有美妙的身子已不愿再动。

何芙目瞪口呆,这是她从未看到过的情景,我强烈地感觉到,何芙是为了亲眼见识她母亲如何得到性才从浴室里走出来,她双眼依旧明亮动人,却似乎多了一份春情,只要是女人,一定会被刚才这一幕惊心动魄的深深打动。

「你没有尝过的乐趣,等你尝过了,你喊得比你妈妈更大声。」我温柔抚摸柏彦婷的背部玉肌,眼光却注视三米开外的何芙,她身穿白色浴袍,简易浴鞋,惊人的美貌丝毫无法掩饰她逼人的英气。

「不许胡说。」何芙红着脸朝沙发走来,她没有与我对视,或许是因为羞涩,或许柏彦婷的雪肌强烈吸引了何芙,我没猜错,何芙一坐在我们身边,小玉手轻轻抚摸柏彦婷的肌肤,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好吧,不胡说。」我微笑道:「刚才跟你妈妈商量过了,最好直接射到你的上。」

何芙没有立即答应我,她坐在我们身边,仔细地掐揉柏彦婷的肌肤,过后,柏彦婷全身的肌肤涂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泽,摸起来,如丝如缎,何芙惊叹不已:「妈妈的皮肤怎么会变成这么滑嫩,比我的皮肤好很多,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得意之极:「这是做我女人的好处。」

何芙歪了歪脖子,俏皮问:「你说说,做你女人还有什么好处?」

我笑了,女人这样问男人,就代表她已经对这个男人动心,当然,动心不是决心,动心离决心还差很远。我思索了一会,一边抚摸柏彦婷的身体,让何芙体会到我的柔情,一边用我的男中音诠释男人对女人的承诺:「做我的女人好处多多,我会让你得到绝大多数的满足,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金钱和权利,我能给予你最舒适,最富足的生活,此外,你还会得到碧云山庄的绝世美容秘笈,有了这份秘笈,你会长久保持美丽,小芙,你要相信我的承诺,我知道你一直期待得到一份纯真的爱情,但纯真爱情会扼杀美丽的生活,这世界根本无法留住纯真的爱情,纯爱只会在人生中停留很短暂的时光,这也反过来说明纯爱并存在。」

何芙静静地听完,脸上并无太多表情,我有所失望,更令我失望的是她接下来的话:「中翰,你说的有道理,好处也很诱人,但你还是要等三年。」

我佯装大度,微笑道:「我喜欢倔强的女人。」

何芙悄悄露出一丝笑意,柏彦婷干咳两声,打断我们的话:「小芙,你不是还有重要的工作吗,别再磨磨蹭蹭了,赶快给妈妈看。」

何芙抓着浴袍,警告说:「你们看了不许笑,不许有恶心的表情,不许可怜我,不许……」

柏彦婷勃然大怒:「有你这样跟母亲说话的吗,扭扭捏捏的,一点不像你性格,爽快点。」

何芙犹豫了好久,眼见柏彦婷越来越不耐烦,何芙咬咬下唇,缓缓分开双腿,又将浴袍的下摆轻轻扯开,我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令人激动的一刻,我生命中的贵人终于露出了。

没有穿,何芙的一丝不挂,我眼前是一个饱满的,不薄不厚,颜色极其红润,也许是杂乱不堪的关系,我无法对这个给予更多赞美,的形状很像由头到尾劈成两半的木瓜,片片绽放的就像木瓜肉,似乎鲜嫩可口,中间的口呈螺旋式,我一阵目眩,突然产生了错觉,彷佛男人的东西根本不能直接这样的,而是要像拧螺丝般旋转才能。

「真掉了很多。」 柏彦婷一声轻叹:「跟我以前一样,一开始也是掉毛,不用一年就全掉光,怎么治都治不了。」

「是不是很恶心?」何芙脸色大变。

我平静道:「不恶心,当然,看起来东一茬,西一茬的,很不整齐,确实不雅观,我建议你先把都剃光,等会涂抹时,既能节约,又能令直接渗入毛囊,毕竟我的再多,也不可能像药膏一样随便挤。」

何芙「扑哧」一笑,赶紧用浴袍围上,遮掩住,双腿迅速闭合,我这才注意到何芙的双腿修长圆润,粉红无瑕。

「中翰说得有道理,还有,最好多买一次性纯棉穿,注意保持乾爽透气,平时尽量减少工作,多休息,多吃有助于长体毛的谷物食品。」柏彦婷柔声叮嘱着,成人往往有宝贵的生活经验。

「我……我怎么剃掉这些毛,有些地方,我构不着。」 何芙脸红红道。

柏彦婷撇撇嘴:「别指望我,我没这个耐心,让中翰帮你剃。」

「啊。」何芙陡然变色。

柏彦婷恼怒道:「他是你的男人,就应该他来做,他愿意做,更能看出他体贴,反正这些事不能让妈妈来弄,妈妈是白虎,这万一白虎能传染,岂不是加速你掉毛?」

我暗暗大喜,知道柏彦婷是故意给我创造亲近何芙的机会,我见何芙目光闪烁,沉默不语,似乎有心动的迹象,赶紧趁热打铁:「浴室有刮胡刀,小芙你同意,我就去拿来。」

「我自己剃算了。」何芙还是摇头。

柏彦婷帮我帮到底,她狠狠瞪了何芙一眼,嗔道:「你自己怎么剃,这万一割伤了,很容易受感染,毛囊伤了,涂上去也没用了,还是让中翰帮你啦,罗罗嗦嗦的,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何芙一听,马上泄气,柏彦婷说的于情于理,何芙只能点头同意。柏彦婷马上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忍住内心的狂喜,迅速拔出大跳起来,一下子冲向浴室,找到了刮胡刀,小剪刀与刮胡液,自己披上一件浴袍,顺带着将另一件浴袍拿在手上,刚想走出浴室,突然心中一动,悄悄运起「九龙甲」,蹑手蹑脚来到浴室门边,侧了侧耳,隐约偷听到母女说话。

「真受不了他色迷迷的眼神。」何芙在发牢。

柏彦婷笑了笑,说:「我女儿长得怎样我清楚,他要是对你不色迷迷,那才奇怪了,男人都好色,何况是中翰,你自己克制一下,先治病再说,这家伙居然连治疗脱毛的偏方也懂,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费这么大的劲演戏给他看,直接让他给你治病得了。」

何芙道:「戏还是演的,直接开口求他,我们哪还有脸面,羞都羞死了,指不定他色心一起,就要我跟他上床;现在则不同,是他主动提出来要给我治病,我就可以高姿态要求他不可踰越等我三年的承诺,我虽然喜欢他,但不谈谈恋爱,不花前月下就让他得到我,我岂不是太掉价。」

偷听到这,我不禁恍然大悟,原来何芙早与柏彦婷商量好如何治疗掉毛之策,母女不好意思直接向我要,于是编造一系列谎言,唉,虽然这些谎言对我没什么害处,但女人爱撒谎,爱演戏可见一斑。

「你想要他跟你谈三年的恋爱啊?」柏彦婷吃惊问。

「嗯。」 何芙幽幽道:「其实,他去县里工作后,我们会更少见面,三年时间,也未必能有几次花前月下。」

柏彦婷轻叹道:「妈理解你的心思,不过,偏方这东西谁也说不准,万一偏方不行,你还是要跟他上床,反正你们的事已经订了下来,早一天,晚一天你都是他的人,上床就上床呗,上床了再慢慢谈情说爱,花前月下也行啊。」

何芙道:「我就是不想让他轻易得到我,太容易得到手的东西他不会珍惜。」

柏彦婷急了:「话是这个理,但你要治病,别说等三年,三个月你也等不起。」

何芙沉默了一会,依然倔强:「但愿他的真像妈说的那样神奇,否则我情愿让毛掉光光,也不能随便把身子给他。」

听到这,我郁闷欲哭,柏彦婷更是着急:「小芙,你胡说什么,你明明也想……」

「我没想。」何芙顶了一句。

柏彦婷冷哼一声:「妈是过来人,你瞒不了我,看了半天,你早动心了,刚才你找藉口点蜡烛,实际上你了,腿发软着,你去浴室,实际上是去洗掉流出来的东西。」

「妈。」 何芙嗔怪,耳听一阵撒娇声,估计是何芙被戳穿了心事,羞急之下扑到柏彦婷的怀里,不一会,何芙小声嘀咕:「他怎么去这么久?」

我一听,赶紧吆喝着跑出浴室,急匆匆地来到沙发边,母女俩仍在窃窃私语,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见何芙满脸娇红,美得不可方物。

「乾妈,你穿上。」我温柔地给柏彦婷穿上浴袍,母女花靠在一起,简直诱惑无限,我急剧膨胀,幸好我也穿上了浴袍,否则一定丑态百出。

柏彦婷妩媚道:「谢谢中翰,好男人就应该这样体贴,刚才我跟小芙又打了一个赌,说你一定会拿浴袍给我,小芙死活不相信,现在我又赢了。」

「能赢什么呢?」我笑眯眯问。

柏彦婷道:「我替你赢了一个吻,等会,你可以亲一下小芙,乾妈帮你帮到这份上,可是尽心尽力了。」

我大喜过望,「噗通」一下跪在柏彦婷脚边:「谢谢乾妈,谢谢柏阿姨,谢谢文燕姐,谢谢丈母娘,谢谢……」

「好啦,别说了。」 柏彦婷突然阻止了我,我一愣,「老婆」两字硬生生挂在嘴边,说不是,不说也不是,其实,柏彦婷知道我想说这两个字,她制止我说出来,估计是难为情,反而是何芙颇为激动:「我妈妈把身子给你了,你又送了婚戒,那我妈妈到底是你什么人?」

我一机灵,赶紧抓住柏彦婷的双手,深情道:「谢谢老婆,我爱你。」

「快帮小芙,别弄伤了她。」柏彦婷向我飘来一个带泪花的媚眼。

我笑嘻嘻地直点头,膝盖挪到何芙脚边,回身取来刮胡液挤出,柔声道:「来,把浴袍掀了,把腿打开。」

何芙大窘,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忸怩了半天,才缓缓分开双腿,解开浴袍,露出了迷人的,几片红润娇艳欲滴,看得我浑身发抖,硬到极点,何芙见我痴呆般模样,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一双美目狠狠瞪过来,怒问:「你有没有帮人刮过?」

我定了定神,正色道:「没有,但我经常刮胡子,知道如何弄,你就放心吧。」

何芙看了看柏彦婷,又看了看我,羞道:「刮就刮了,你别……别乱摸。」

「请放心,请放心。」我连连哈腰点头,心想,等会不摸个够,我李中翰三个字倒着写了。

柏彦婷柔声道:「中翰,你小心点。」

「知道,知道,请放心。」 我又是一阵点头哈腰,在母女花的注视,我极度小心地将泡沫涂上何芙的,泡沫很丰富,不一会就把地带全涂匀了,瞄了一眼何芙,发现她很紧张,心里一阵好笑,用手指试了试,感觉已变软,我随即拿起刮胡刀,小声提个醒:「要刮了。」

何芙羞红着脸,轻咬下唇:「小心点啊。」

我色迷迷地点了点头,浑身燥热,这旖旎的场面还是头一遭,别说令男人销魂的,就连两条修长的美腿也令我血脉贲张,我为了克制自己,无奈之下偷偷咬了咬嘴唇,一阵疼痛,略为消减,注意力顿时集中,刮胡刀稳稳落在何芙的上,轻轻刮动,响起了剃毛的「沙沙」声,旁边的两条美腿一紧,柔嫩的肌肤上竟然冒起了鸡皮疙瘩。我心中好笑,停下刮胡刀安慰何芙一番,待她稍微放松了,我才继续刮毛,好奇怪,这「沙沙」声就像一条爬在心口登蚓,惹得我全身发痒,欲火焚身。

我拚命克制自己,很仔细,很认真地刮除何芙的,有些地方的过度浓密,我还用剪刀剪短,然后再涂上泡沫,再用刮胡刀刮除,由于紧靠住,我不免触动那几片娇嫩的,何芙敏感得又哼又喊,多亏柏彦婷在一旁劝慰,何芙才忍了下来,我四处寻找,逢毛必剃,手指头不时划过,撩拨菊花,大腿内侧更是被我摸了好多遍,直摸得何芙娇吟不止,满脸涨红,软绵绵地躺靠在柏彦婷的怀里。

好半天,一只光滑新鲜的完美呈现在我面前,我抬头看何芙,发现她眼神怪异,表情复杂,欣喜、惊诧、紧张,娇羞,愤怒……全写在脸上,可对于我来说,刮只是开始,接下来,我还要将射到这只上。

「剃好了吗?」何芙软绵绵问。

我拿起白毛巾,又一次擦了擦光秃秃的,发硬过度,大猛地弹跳好几下,即便是穿着宽松的浴袍,母女俩仍然发现了异样,柏彦婷忍不住吃吃娇笑,何芙则羞得双手掩脸,我尴尬不已,伸手按了按激动的家伙,总算让它安静下来,眼光再次检视一下何芙的美鲍,发现她的四周还有若干,急忙拿起刮胡刀,小声道:「还差一点,周围还有稀疏几根,最好都剃掉。」

「那就剃呀。」柏彦婷不停地摩擦着双腿,有点迫不及待,我想要,就必须跟她再做一次爱。

「因为位置比较接近你的地方,可能会触碰到……」 我坏笑,手掌一下子全覆盖在何芙的上,刮胡刀小心翼翼地将边沿的几根一一刮掉,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这下,整只完全光秃了,我靠得很近,鼻子已经闻嗅到幽香,表面上是检查是否还有,实际上,我是近距离欣赏这只美鲍,绽放的肉瓣很明显溢出晶莹,我好想扑上去,将这些晶莹全部吞吃乾净。

「啊,你尽量别碰到那地方。」何芙软绵绵地喊,与其说是喊,不如说是呻吟,她的双腿抖得厉害,我轻轻活动手指,抚摸这片令人发疯的方寸之地,嘴上喃喃道:「尽量,尽量,我尽量不碰……」

「小芙,你搞什么呀,怎么可能会不碰到呢。」柏彦婷没好气,目光转来,怂恿道:「中翰,别管她,你觉得怎么顺手就怎么剃。」

我一看柏彦婷的眼色,马上明白她的意思,仗着岳母的支持,我大胆地挑逗何芙的,又搓又捻,只差把手指头了,何芙惊叫:「啊,别摸呀……」

我实在受不了何芙的呻吟,不仅是因为她的呻吟勾人,还因为她正直,从正直女人的嘴里听到呻吟有一种难言的逆反心理,特别刺激,我面红耳赤,呼一下站起来,脱下浴袍,大疾铤而出,故意向何芙示威,一把扯开柏彦婷身上的浴袍,我粗鲁地分开了她的双腿,下腹沉下,光亮黝黑的大顶上口,研磨两下,缓缓插了进去。柏彦婷娇呼,身体触电般扭动,却丝毫不影响我持续深入,一举将大完全插到底,呼出浑浊的气息,我爱怜吻下,双手用力握住柏彦婷的子,在何芙的注视下猛烈抽动。

「喔……的……」柏彦婷迅速迷离,巨物的威力无与伦比,她狂乱呻吟,狂乱迎合,蜜汁溅湿我,浓密的完全覆盖上去,像把刷子似的洗擦光洁滑溜的,柏彦婷大叫很痒,叫我用力点,我照办了,很用力地摩擦,又又摩擦,五十下,摩擦三十下,九深一浅,,我从来没有这么繁复使用过的技巧,目的就是让何芙领略一下经过,她同样面红耳赤,小嘴咬指头,一双美腿交叠着摩擦,她已经被深深刺激,我的甜言蜜语,柏彦婷的呻吟,还有那激烈的声响……

「啊……」两声娇呼几乎同时响起,我拚命,让柏彦婷彻底满足,同时注意倒何芙也得到了,一缕晶莹从她裸露的口流了出来。

麻痒席卷而来,我没有克制自己的,放任快感闪电般麻痹自己,一声嘶吼,我迅速拔出大,跳到身边的何芙身下,怒张的巨物被我抓在手中,刚一靠近何芙的,浓烈的精华如子弹一般。天啊,我的之多,弹射的力量之强都是以前自渎时没见过的,黏糊的液体几乎布满了何芙的,她呆如木鸡,动也不敢动一下,我此时爽得眼冒金星,视线都有些模糊了,握住巨物的手仍在撸动,快感真令人着迷,哪怕是快感的余味也令我疯狂。

「快抹匀了,别等化水。」柏彦婷软绵绵地提醒。

我顾不上回味,赶紧蹲下,用手指划动黏滑温热的,将何芙的位置都涂上了,还沿着的边沿一起涂抹,多亏我的够多,能长的地方全涂抹上了。

「先晾着,不要穿裤子,不要洗掉,中翰的东西宝贵着呢,等明天再洗。」柏彦婷从沙发站起,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叮嘱,浓浓春情在她脸上飘荡,穿上高跟鞋,她的风情愈加无法抵挡,我迫切期待着与她们母女俩共赴爱河。

「明天才能洗?」何芙嘟哝一句,尽管无比害羞,但必须裸露,她的模样看起来与没啥区别。

柏彦婷道:「是的,最好能在涂第二次前再洗,只要坚持一个月,便知有没有效果。」何芙一听,美脸一片茫然,看都不敢看我,柏彦婷接着说:「现在很晚了,我和中翰必须回山庄,他明儿还要驱车几百公里去上班,就不能在这里陪你了,你这么大个人,自己能照顾自己,跟组织请个假,就在房间里休息吧,明晚中翰再来这里,每天一次。」

目光转向我,柏彦婷柔声问:「中翰,以后每天给小芙涂一次,连续涂三十天,你愿意吗?」

这要求早在我意料之中,赶紧点头哈腰:「愿意,十二分愿意。」

何芙终于朝我看来,星眸含水,既有羞涩,也有感动,我刚穿上衣服,马上有强烈反应,柏彦婷见我跟何芙眉目传情,莫名其妙地清咳两声:「我们快走吧,山庄里的人等急了。」

我暗暗感叹女人是充满矛盾的怪物,这柏彦婷一会撮合我跟何芙在一起,一会又嫉妒何芙对我有好感,这情形跟山庄里的女人差不多。

「亲一下,刚才干妈说可以亲的。」临别之际,我俯子,在何芙的小樱唇上吻了一下,她没有拒绝,没有生气,而是羞涩地垂下目光:「谢谢你,中翰。」

我春心大动,刚想得寸进尺,身后又传来几声清咳:「小芙你确实要多谢他,他真的很宝贵,将来你会知道为什么宝贵。」

何芙红红着脸,一言不发。

……

……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主动做了柏彦婷的司机,夜风吹进车里,感觉特别惬意。

一阵风驰电掣,宝马750i回到了碧云山庄的停车坪,车刚停稳,我就听到了欢呼声,柏彦婷瞄了一眼在不远处等候我的美娇娘,幽幽道:「你跟何芙这事,得告诉你妈。」

「为什么?」我有些纳闷,按理说这事只有我,何芙,柏彦婷三人知道,只要我们不说,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柏彦婷轻叹道:「你母亲的本事厉害着呢,这事不可能瞒得了她,我们都是一家人,荣辱与共,与其被月梅发现,不如直接告诉她,如果刻意隐瞒她这么重要的事情,一旦被她发觉,后果不堪设想。」

我想了想,也觉得柏彦婷说的有道理,母亲的脾气其实很容易掌握,只要对她诚恳,她多数不计较小节,柏彦婷老练,早就摸透了姨妈的脾性,哪怕自己比姨妈年长,但在姨妈面前,柏彦婷很低调,很服从,姨妈的女王心态自然很受用。

「我去跟月梅说,你就放心照顾别人,今晚我很开心,终生难忘。」柏彦婷的眼里浸满了泪水,她也是个多情的女人,我握了握她的左手,那枚三克拉的钻戒在光线昏暗的车里依然闪耀出夺目的光芒。

「老婆,你终生难忘的日子还多着。」推开车门下来,我大胆地将柏彦婷揽在怀里,一步一步朝美娇娘走去,倒是柏彦婷浑身不自在,没走几步就甩开我的手臂,来到一众美娇娘面前,柏彦婷抢先解释说因为高跟鞋的鞋跟太高,所以我才搀扶一下,解释完,马上脱掉高跟鞋,光着双脚跑开了,如此心虚,一点都不像高级特工。

美娇娘们似乎并不在意柏彦婷的解释,见到我,就如同蜜蜂见到蜜糖似的开心,一个个围着我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我左拥右抱,又前拥后抱,眼光扫了一圈,发现美娇娘里少了戴辛妮和小君,连闵小兰,杨瑛也不在场,心里颇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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