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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慢一点!啊啊啊!老婆不行啦……小混蛋!亲爱的……妈妈受不了啦!啊啊啊……好美……妈妈是你的!啊啊啊——”夏雪平放肆且愉悦地叫了出来,然后想与谁争抢一般,把自己的香舌直挺挺地侵犯进我的口中,同时抬起了屁股,朝上挺了三五下,迭起高潮的畅快,让她全身都在紧绷着并颤抖,随后产生了剧烈的抽搐;一股股热烈的蜜汁喷洒在我的手上之后,又是一阵清晰的“呲——哗”喷水的声音,滚烫的潮洪从她的溺孔中穿过蜜穴口喷涌而出,冲刷到了我的手掌上,并且透过她的内裤倾泻而下。在我的睾丸与大腿之间,还有床单上,也跟着湿了一大片。

只见我面前的夏雪平脸上滚烫,稍稍翻着白眼,然后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松开了我的嘴巴,对着我的脸庞吐气如兰,一丝充满满足与爱恋的浅笑,爬上了她的可爱动人嘴角。香汗淋漓的她稍稍缓了口气,躺在我的身上,又翻过身子捧住我的脸颊,十分感谢、赞许、又十分爱怜地看着我,朝着我的嘴里呼着腾腾热气,轻轻地念了一句:“小混蛋对妈妈真好!”然后,她又情不自禁地张嘴狂吻着我的额头、我的眼睛、我的脸颊、我的脖子,最后回到我的嘴唇之间。

吻了好一会儿,她多多少少有些疲惫,于是仍然趴在我的身上,左手温柔地搂着我的脖子,右手则顺着我的腹肌摸到我的“小象”上;而她虽然已经高潮并且潮吹了一次,但刚刚全程几乎都在用指间技术活动的我,那条又胀又烫的阴茎还在保持着挺立,我看着夏雪平一直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一天的忙碌也确实让她乏力不堪,所以我便也不动声色,只是搂着她,并且准备再等一下就扯过被子,再够一下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把被子盖在我俩身上、调节好暖风温度和噪音以后,就直接搂着她睡了。

没想到她在摸到我那坚挺的玩具的时候,额头冒出的汗水都让发梢黏在脸颊上的她,居然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她眯着眼睛、俏眼慵懒地看着我,依旧轻轻地对我问了一句:“你让妈妈老婆都这么舒服了,你这么干忍着,难不难受呀?也让妈妈帮帮你,好不好?”“没事的,你要是累了,就别勉强……”“嘘——听话,宝贝,交给妈妈——”夏雪平把嘴唇放到我的耳边,虽然她接着把食指抵在了自己的双唇前,但她说起那与她平日完全不一样的带足了磁性的、媚到骨子里的轻声细语的时候,那如兰的气息,尽数呵到了我的耳朵里,她明明还没对我施展什么招数,我的世界依然被她迷得七荤八素。话说完了之后,她又抿着我的耳郭连咬带含,又在我的耳垂处舔了两下,又轻声说了一句:“妈妈要给你一个惊喜,你先把眼睛闭上,等我一下哈……”“哈哈,你要干嘛呀?”我不明就里地对夏雪平问道。

夏雪平见我仍然睁着眼睛,皱起眉头嘟起嘴巴,对我娇嗔着抗议道:“不乖!快把你这双大眼睛闭上!要不然我把你眼珠都吃了!嗷呜……”说着,还张开嘴巴用嘴唇低着我的眼睑,强行把我的双眼合上。

“好好好……”我拗不过她,只好摆正了自己躺着的姿势,双手盖在丹田处,闭着眼睛假寐着,却根本忍不住自己的笑。她似生怕我趁她不注意把眼睛偷偷睁开,又伸出舌头在我双目的缝隙上面各舔了一下,用她的蜜唾给我的眼睛加了一层封。

只听她先下了床,走到衣柜前,听起来应该是拿一件新内裤,又穿上拖鞋走到这双人床的另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了三件什么东西,而紧接着,我听得出来她在用单手扶着床垫蹲了下来,并且捡起了什么东西——我当然早就发现了那是一只电动仿真飞机杯。难道她所谓的惊喜就是这个?

紧接着她又爬到床上、回到了我的身边,没等我有任何举动,她却先一把将手上的眼罩套在了我的头上,并且勒令我不许把眼罩摘下,然后她又很仔细地分别将我的左右手握在自己手中,用两张湿巾把我粘过她的淫液和潮水的手指全部擦得干净,又帮我清理了我的肚皮、阴囊、和大腿根部。接着她应该是丢掉了那两张废弃的湿巾,换下了刚刚被她自己打湿的内裤和卫生间,又换了新的,并把下面穿好,随即她进了洗手间,从水流声音听起来,她应该是开了热水,并用她手中另一个东西——应该就是那只飞机杯,去接了一些,然后把里面的热水倒掉。

我一瞬间再次想起,她险些遭到自己教官袭击的那天晚上,在后来上了楼之后想着要跟我一起共赴云雨之前,又为什么要先去一趟卫生间开了热水龙头,原来是要调节那飞机杯里倒膜的温度。一想到这,我的心里又不禁复杂起来:我今天刚刚埋怨她没跟我说真话,而之前那天晚上,她居然又想着拿这个东西来假装自己的私密器官与我“做爱”,怎么说都多少有些敷衍我的意思吧!——唉,可我随即一想,要不是我自己之前跟她在上个月这趟“蜜月旅行”的时候,只顾着自己在她身上享乐,而忘了主动多承担一些对她的保护、多注意一下佩戴“小雨衣”的事情,还会有这种事情么?更何况,堕胎这种事情还给她的身体带来了一定程度的伤害,而在这个时候,夏雪平还在想方设法让我开心、让我在她身上得到满足,我若是因为这个再怨她,那我简直禽兽不如了!说到底,的确是我自己不够好……不过我再想想,之前她就算是“敷衍”我的话,那时候她毕竟什么都没告诉我,但是现在她已经跟我说过,自己“来了例假”,那她还拿出这飞机杯要干嘛呢?在自责的同时,她的举动又不禁让我陷入疑惑。

“妈妈回来咯——”夏雪平嘻嘻笑着,然后轻轻在我的嘴唇上连啃带亲吻了一会儿,又故意用自己挺拔的乳房在我的胸膛蹭了半天,尤其是故意地用那仍未断掉凹陷下去的乳尖在我的胸膛轻轻转圈,划得我从皮肤到心肝都觉得酥痒务必,,接着她故意把乳肉往我的胸口压了一下,随即我的龟头便接触到了一个温暖的阴道口,没当我做好任何的心理准备,那温热潮湿的阴穴便一下子吞没了我那颗早就膨胀到快要崩血的肉枣,并且一插到底,我的整个身体顿时打了个让我酣畅务必的激灵,口中也忍不住叫了一声出来:“啊——”“嗯……嗯!啊——”夏雪平听着我这样叫着,她也跟着娇喘了一阵——当然,就是这连声的娇吟,出卖了那套在我阴茎上的那个,并不是她自己身上的阴道,而是她手中的飞机杯;若是她自己本身的那个,里面的褶皱虽然没硅胶颗粒摩擦起来这么明显,但毕竟更柔软更自然,而且她的蜜穴更紧,膣腔里面的形状也是一个很美妙的沙漏形状,而不是直挺挺的一条,何况她自己可能都不清楚她子宫前还有一块会充血、长得像小舌头一般、会舔弄并插入我马眼中的海绵体软肉;最关键的是,每次在我插入她身体里,无论前戏做得多模么充足、无论她的身心已经多么沉浸在淫靡的性感知与情绪之中,她都会先发出一声短促的“啊”的惊叹,甚至有几次我都会感受到她因为我的入侵、心脏会出现短暂骤停,她的呼吸也会出现零点几秒的龟息屏气状态,接着全身的血液循环才会加快、呼吸频率也变得急促,随后才会由浅入深进入状态,而不是一下子就很沉溺忘我地发出“嗯嗯哦哦”的浪呓。

并且她还犯了个错误:哪有一上来就把飞机杯的自动抽送功能开到最快的第三档的啊……倒也真亏我平时注意锻炼身体、外加从进入青春期以后就开始研究怎么强肾补阳的药膳配方,否则换做一般人,可能还真扛不住这种超快速的程度。

不过夏雪平的确很用心,那手中的硅胶倒膜除了里里外外都挤上了润滑液之外,被她灌了热水之后,竟跟她的体温相差无几,那么刚才在她灌水的时候,就需要用到十分滚烫的温度——我的夏雪平大人,你才是真傻,为了我这么一点小小的性欲,烫到了你自己该怎么办啊?一想到此,我又突然产生了一种感动到无法自已冲动,而相应地,随着她身体抬起,那飞机杯也向上抬起,把我的阴茎抽离到龟头伞缘的冲动。

于是,即便是我知道那其实个人造玩具,我也很投入地与那倒膜做着爱,完全假装自以为是夏雪平一般,伸出双臂,搂住她满是伤痕却仍然能感受到出原先的细腻光滑与无尽温柔的后背,抚摸着她如锦缎一般带着花香的长发,亲吻着那甜似蜜糖的唇舌,口中放肆地发出那如同小孩子吃到母乳时满意的哼唧呻吟,并卖力地配合着那飞机杯下压又抬起的动作,向上挺着自己的屁股加快抽差的快感。

“嘿嘿,小混蛋,舒服吗?”夏雪平看着我如此满足,她又是觉得我可爱而伸手轻柔地帮我理了理我的鬓角、又抚摸着我的脸颊,又是看我对一个硅胶玩具抽送得如此沉溺而觉得好笑。

“嗯……哦……好舒服!妈妈老婆今天好厉害……”我故意说道。

“啊……啊……宝贝……”夏雪平故意发出叫床的声音,然后对我娇喘着问道,“小混蛋……啊……现在能不能把自己身体……撑起来一点点呢?”我没有多问、也没有多想,立刻松开缠绕在她上半身怀抱,然后用自己的双臂撑起自己的身躯。只感觉那飞机杯又一下子压到顶,然后夏雪平把握着那飞机杯的手掌松开,接着她翻身下床、站了起来,又跪着爬到床上,盘着腿坐下,从我的左边朝我一搂,把我搂到她的腿上,让我枕着她的膝盖躺下,没等我问任何的话,她又立刻朝着我双腿的位置斜着躬下身体,把自己的一只乳房搭到了我的嘴上,并伸手继续握住那只自慰杯。我口中含着她那只甜瓜一样的乳峰,又枕在她的膝盖,肉棒上还在肏着一副淫穴,尽管我清楚地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恍惚间,我却真觉得一下子出现了两个夏雪平,在伺候着我一个人。

夏雪平见我大张着嘴吧边叫唤边贪婪地吃着自己的奶子,窃笑着故意问道:“小混蛋!妈妈在你脑袋这里呢!但你下面那坏东西又在干嘛呢?”“我……我下面……在做爱呢啊……”我一时间肏弄那倒膜蜜穴肏的太认真,以至于没马上发现夏雪平竟然对我调笑起来。

“坏孩子!老婆在你的脑袋下面坐着呢!而且你忘了,我不是‘来了月事’么?那你现在在跟谁做爱啊?”夏雪平假装愠怒,随即呵呵笑笑,对我压低了声音,煞有介事地说道:“忘了告诉你,有个‘阿姨’刚刚到家里串门做客来了……”我终于明白今天她拿着东西出来,根本不是要用这东西来代替自己,而应该是受了上个月我在G市跟她一起住情趣酒店的时候、刚买那根假阳具后,趁着她洗澡时第一次对她使用,并吓唬她假装又有两个“我”在欺负她时那种情形的启发,故意跟我玩一次模拟的双飞;在窥破了她的玩闹之意之后,我便故意叫爽着对她说道:“哦……那我现在……在跟这个‘阿姨’做爱……啊啊……看到我给夏雪平磨小穴……啊……‘阿姨’自己就套到我的肉棒上了……妈妈!这个‘阿姨’好色哦!”夏雪平听了我的话,忍俊不禁,又装作一本正经:“你这个小混蛋!人家‘阿姨’来家里看你,你这坏孩子连招呼都不跟人打一声,还就这么当着我的面,欺负人家‘阿姨’啊?”——哼,居然想故意诓我?夏雪平还真是跟我在一起学坏了呢……我心念大动、眼珠一转,放浪地对她连声叫着:“啊啊……妈妈……我没欺负这个‘阿姨’啊……明明是这个‘阿姨’太淫荡了……看到小坏蛋在肏夏雪平大人……看到我们两个在做爱……哦……哦哦……‘她’忍不住跑来坐到我的鸡巴上了……哦哦……夏雪平……老婆……这个‘阿姨’好骚啊……‘她的小骚屄’居然自己往我的大鸡巴上‘坐’呢!啊……老婆……‘阿姨’的速度好快!我简直感觉她在肏我呢!‘阿姨’把妈妈的小混蛋老公肏得好爽呢……啊啊啊……好棒啊……”夏雪平听到这,显然有点生气了,却还是忍不住自己从心底里想笑的感觉,很明显地对我噘着嘴巴问道:“那……是……哼,小混蛋把话说的那么难听……是‘阿姨’的那里让你那坏东西更舒服,还是妈妈的那里让你更舒服呀?”“啊啊……‘阿姨’再快点!啊……‘阿姨’老婆!”我故意说道,“当然是老婆夏雪平大人的美穴更舒服啦!但是小混蛋也想要‘阿姨’的!妈妈老婆跟‘阿姨老婆’一起伺候小混蛋的大鸡巴好不好呀?妈妈是老婆、‘阿姨’也是‘老婆’……啊哦……妈妈和‘阿姨’一起当我的老婆好不好啊?好爽哦……”“去你的!”夏雪平嗔怒道,随即抬手掀开了我的眼罩,“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呀?你可想得真美!”我看到她似因高潮过后、又似被我气到以后,她的脸色红扑扑的,像极了池中芙蓉一般甚是好看,于是我看着她忍不住笑了一下,她见我一笑,便立刻气冲冲地握着那本来就把抽送频率开到了最大档位的飞机杯,上下来回套弄着,并晃着自己的双乳抽打着我的脸颊。

“诶呀!妈妈老婆……你管管这个‘叫夏雪平的坏阿姨’呀!她欺负你的小老公!啊……哦……她肏你的小老公肏得好厉害啊!”我一边因为下体的快感呻吟着,一边对夏雪平调笑着说道。夏雪平果然再也忍不住,红着脸颊、眯着眼睛开怀地笑了出声。

笑着笑着,她又端详起我的脸来,接着她突然问道:“小混蛋,你刚刚是又哭了么?”我这才意识到,从我担心起她被热水烫到之后,我一直都是在流着泪的。再低头一看,她的手腕上果然红了一道,虽然看起来被烫得并不严重。

我不再逗她,而是揽住她的腰,并把自己的脸埋在那饱满的乳球之下。

“又怎么了,宝贝?”夏雪平担心地对我问道,她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但却稍稍放缓了下来,“秋岩,心里要是有事,就跟老婆说好不好?”“没事……嗯……可能就是觉得自己太幸福了……”我亲吻这那乳房的南半球,并用鼻尖蹭着,“我就是好爱你……哦……夏雪平我爱你……啊啊!”夏雪平抚摸着我的脸颊,微笑着看着我的眼睛,又用右手把自己的两只乳肉全都推到我的脸上:“我知道你爱我的……爱妈妈的话,就吃妈妈的奶吧……好好吃吧……”于是我大张开嘴巴,对她那对肉峰又啃又舔;几秒钟之后,早已感觉到万蚁噬心一般的精窍处,也被我放心地打开。我流着感动又欢愉的泪水,吃着夏雪平乳房上可口的汗液,射满了一整个倒膜阴道的精污。夏雪平在看到我的阴茎在飞机杯里软下来之后,也立刻把我的阴茎拔出,关了那电动档。她宠溺地看着我笑了笑,举着飞机杯,然后把嘴巴对准了那假阴道的洞口,伸出了舌头,接着从里面不断流淌出来的乳白色精华。

“好吃吗?”我托着她的乳房,对她问了一句。

“哼哼,一股‘小混蛋’味……”我笑了笑,并立刻从她的膝盖上挪开身体,拽了枕头给她铺好,并搂着她的腰、牵着她的脚帮着她躺好——她的力气虽然不比我小,但是以我的体格,在任何女人的膝盖上躺久了都是一种负担,况且她的腿上还有枪伤和各种划伤,而在我帮她伸开双腿时,她缓慢伸直双腿的动作,也确实表明她的腿部肌肉和关节确实有些麻痹,但就是因为看到我很享受,她才一直忍着。我在把自己的枕头并着她的枕边摆好之后,立刻坐到她的双腿旁,帮她轻轻揉着腿、按摩着关节,而她则继续津津有味地吃着从那飞机杯里的精液。看着她熟练又仔仔细细舔弄着那假阴唇和阴道口的模样,我又看得有些痴了。

“怎么这个眼神啊?”夏雪平咽下最后一滴阳精后,红着脸对我问道。

“哈哈,没没想到你会这样……”“这样是哪样?”“嘻嘻,夏雪平淫荡的样子……”听我这么说完,夏雪平立刻羞涩地放下那自慰杯,有不好意思地把自己的胳膊肘压在双乳上,想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却又不知道该不该伸手。

“淫荡,但是很美!”我说完,爬到了她的身边,丝毫不顾忌她的唇边还沾着几滴精液,直接伸出我自己的舌头,舔着她的嘴唇,与她湿吻着。

“还不是你这坏孩子还得?小老公……”夏雪平埋怨了一句道,然后搂着我的身子,又与我拥吻了一阵,然后拉过各自被子,从各自的方向上叠着盖在彼此的身上,并一起入眠。

伴着我和夏雪平手机里各自事先调好的清晨四点半的闹钟,我俩同时离开了那难以忘却的浪漫梦境,还未睁开眼睛,我便先听到了她带着睡意的会心一笑。昨晚我在梦里跟她一直在约会,一起去环球旅行,白天游览世界各地的风景名胜,晚上就在浪漫的夜空下一起肆无忌惮地进行性爱。世界上最幸福最浪漫的事情,可能真的莫过于在梦境和现实里都有自己最爱的人陪着自己做最爱的事情。我还想在床上跟她缠绵一会儿,于是我转过头,靠近她的身体,并且一把将手放在了她的乳房上……可是一觉醒来,怎么感觉她的乳房似乎小了一圈……手感好像也不对,质感嫩是嫩了点,但是似乎没那么充实了……等等——她的身材怎么也不大对劲……我立刻睁开眼睛,定睛一看:“呀!”在我手上握着的哪是夏雪平的胸肉?居然是何美茵这小坏丫头的小白兔……这还不算什么……在我刚刚惊叹出声的时候,夏雪平也跟我异口同声地“呀”了一下——而她居然也把自己的手,罩到了美茵的娇嫩乳房上面……我俩相互对视几秒,脸上同时一红,又立刻把手从美茵的身上移开。

而这丫头,实际上还穿着一件吊带背心,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睡得觉,那背心居然被她穿成了一条“腰带”,尽数缠到了她的肚子上。而就算是在我和夏雪平同时抓到她的嫩乳上面的时候,小丫头却依然睡得香甜,嘴巴微张,口水从嘴角中渗出不少,还打着轻轻的鼾声。她的头躺在了我的枕头上,而只穿了一件薄薄棉质HelloKitty平角裤的下半身,却探进了夏雪平那边的被窝里。而在她的头顶,还放着那只防护壳上根据她自己与韩琦琦自拍、通过网络软件设计出的卡通形象的手机。

“她……她啥时候钻进来的啊?”我紧张地看着夏雪平。

夏雪平也无奈地摇了摇头,却又因为害怕吵到美茵,立刻示意我噤声:“嘘……”看着熟睡中的美茵,我不禁抓耳挠腮:要知道我和夏雪平昨晚睡下之前,我全身都是光着的,夏雪平也不过只穿了一条垫了卫生巾的内裤,而那只被我射过精液的自慰杯,就摆在夏雪平的枕头边,更不用说我俩之前就把衣服脱得满地都是……唉,都怪我俩昨晚进房间之后忘了锁门。之前我俩还因为没发觉到,陈月芳当初安装的摄像头被这坏丫头故意留了两个,而给她演了几次真人秀;这次可好,摄像头、监听器倒是被我拔了,门忘了锁,人家小坏丫头这下直接睡到我俩中间了。

夏雪平看着美茵熟睡的样子,无比尴尬之余,脸上也流露出了不输于对我那样的怜爱,她想了想,对我轻声说道:“咱们俩该准备出发了,让她再睡一会吧……”我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小坏丫头的手机,美茵把自己的闹钟设定到了六点十分,距离现在还早得很。

我和夏雪平连忙下了床,我又帮着小坏丫头把被子盖好,免得她着凉。接着,我俩把昨晚的衣服,抱到了客厅里,反正件数足够、每一件的厚度还可以,绝对足够保暖了,然后我俩又拿着各自的洗漱用品一起上了楼,用楼上的洗手间一起洗脸刷牙。我从抽屉里拿出很早以前就一直戴着的棕色棉布手套,然后拉开窗帘,看着满玻璃的霜花,多少有些不放心今天外面的气温,于是又从我自己房间的衣柜里翻找出了两套保暖内衣:这两套都是我在去年冬天买的,一套是给自己的,另一套本来是买给小坏丫头的,不过恰巧当初型号买大了些,但又不能退,于是就一直留着,没想到今天给夏雪平一试才发现,她拿去穿倒是正好,看来一切早就是命中注定。

洗漱完毕,我又冰箱里拿出了三个鸡蛋、一块方形火腿、一簇新鲜生菜叶,用烤面包机热了六片面包片,又用微波炉蒸了三只荷包蛋,做了三个三明治,还从冰箱里拿出了三瓶酸奶,加了一些多岁的水果,随便凑合了一顿早餐,并给小坏丫头也留出了一份放在桌上。

吃过饭之后,夏雪平给我和她自己的手枪检查了枪膛、弹匣和子弹,我俩又穿好了衣裤鞋袜,然后披着清晨天空中的那层蔚蓝,出了家门,分别上了各自的车子,一前一后行驶在空旷的马路上,在家附近的加油站给各自的车子加满了油之后,又朝着机场驶去。

清晨的空气刺骨无比,天色暗淡不见光亮。

即便过了一个小时以后,也是如此。F市最冷的时节,似乎就要到了。

从路灯和室内的反光朝窗外看去,还能看到外面有星星点点的雪花,在竭力地试着挂在栏杆和玻璃上;但是等风一吹,可怜的小雪花们便被卷走,又得继续漫无边际地飘散着。

好在,这样让人担忧的气候,并没有影响飞机按时降落。

登机通道与机舱门接洽完毕,机舱门打开,没过多久,一个穿着黑色貂绒大衣的女人,戴好了水牛皮手套,拉着一只新秀丽拉杆箱,上面还架着一只香奈儿皮包,从“抵达”出口来到了航站楼大厅,她四处看了看,发现了一个戴着黑色眼镜、留着山羊胡子的矮个子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椒盐灰色的毛料大衣、脖子上围了一圈白色长羊绒围巾,头戴一顶黑色毛毡鸭舌帽,脸上饱经风霜,帽子外面没有这盖住的寸发已经花白。女人从抵达门走出的时候,这男人正大口大口地喝着从飞机上顺下来的一瓶矿泉水。

这老家伙十分钟之前就下了飞机,但他却并不急着出关拿行李,而是一个人孤零零地独坐在长椅上,旁若无人地手捧着一本《Cheri》,津津有味地看着——那杂志封面上的拉丁裸女豪放地张开着大腿,展现着自己那两片打了狼牙形状铁钉的阴唇,并且用胳膊夹着自己饱满却填充痕迹明显的双乳,奋力地往自己松弛的阴穴里塞着一条黑色塑胶阳具。

刚从“抵达”通行口走入大厅的女人,在扫了一眼那人之后,目光立刻被那本《Cheri》上面的正在自慰的淫荡裸女吸引了,她接着缓过神来,脸色瞬间通红。

而就在这时候,举着色情杂志的那个男人突然抬起了头,直勾勾地看着这位“刚下飞机”的时髦年轻女人。

女人厌恶地撇了撇嘴,躲避着男人的目光,匆匆朝着洗手间走了过去。

男人望着女人的背影,轻笑了一声,摘下自己的鸭舌帽,摸了摸自己的圆寸头顶,又把帽子戴好,喝光了塑料瓶里面的矿泉水,继续津津有味地翻阅着那本《Cheri》。

女洗手间里那名正在拿着墩布拖地的阿姨,看了一眼匆匆走进来的脸色煞白的女人,立刻抬手拿掉了某扇隔间门上挂了“正在维修,禁止使用”的指示牌,并帮着她打开了那个隔间的门,等她进去之后,清洁阿姨走到了厕所门口对着的洗手池旁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向。

“P-Two观察失败!”女人进到隔间后,便立刻挂上了一对Air-Pod,并且喘着粗气,慌张地汇报道,“啧……怎么办啊?恶心死我了……“我问你,这多好的机会,你怎么不过去?”距离机场航站楼不远的停车场里,坐在一辆商务车里翘着二郎腿的周荻对赵嘉霖说道。

“废话!我过得去吗?他举着本那种东西在那儿看,我说大哥,是我没拍下来还是你故意没看到啊?我过去跟他说什么?难道我跟他说‘别看了先生,你如果想要,200块一次,厕所、现在’吗?”周荻听了“P-Two”的驳斥之后,无话可说。

周荻如此哑口无言,弄得“P-Two”更慌了,她一个人在对讲里逻辑混乱地发着牢骚:“他刚才看了我一眼!他那眼神……我这表现,是不是不大对劲啊?关键这个真不怨我!这人怎么还堂而皇之地敢在公共场合看那种东西?……我……我会不会引起他的注意了?我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的确,他每次乘飞机或者坐渡轮到达一个地方之后,都会用这种方式故意观察一下周围,这本来是昨天开会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料定的事情,却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举着一本色情杂志,这招可真是下作,但也很高明。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人明显是故意的。不过我倒是没看出来,你大小姐刚才做了什么多余的举动吗?”周荻的话里明显带着情绪。

“我……我就瞪了他一眼啊……我是不是不该看他啊?关键这个人太恶心了!除了这个我没做其他多余动作……”“那你没做多余动作,你紧张什么?”周荻又问道。

“我……我知道自己不应该紧张的,但我也从来没这么紧张过!Boss,你说他会不会察觉到什么……”见周荻不能给自己任何的建议或者安慰,“P-Two”马上对坐在周荻旁边的岳凌音求助着。但此刻岳凌音正在手动放慢着刚刚从“P-Two”的太阳镜上录下的即时监控,仔细地分析着那个男人抬起头望向“P-Two”时候的微表情,所以也暂时没空理会她。

“呵呵,就因为他举着一本裸女杂志,又看了你一眼,就把你搞乱了阵脚了?我说大小姐,咱能不能有点自信?——我说这也不像你以往的风格啊!你不是一直挺支楞的吗?哼,当然,你如果担心把事情搞砸的话,趁着目前没出事,赶紧换别人来就是了。”“废话!我昨天晚上不就是因为你没睡好吗?你还来劲了!”女人压低了声音,却十分不满地回怼了一句。

随后,在对讲里,清晰地传出了易佳言和石劭文异口同声的一声:“啊?”的确,他俩到现在也不知道周荻跟赵嘉霖的关系。

——没错,那个身穿貂绒大衣的代号为“P-Two”的女人,正是赵嘉霖。

她并不是刚从飞机上下来的,而是在很早的时候就通过联系机场方面,事先跟着地勤人员藏在了舷梯上;等到飞机落地、机舱门打开后,再从通道中走出来,这样的话,便会很成功地给人一种她刚下飞机的假象。

我盲猜易佳言和石劭文二人也必然揣着一股坏劲想问,昨天晚上赵嘉霖和周荻到底是干了什么才没睡好。大大早上我和夏雪平分别到周荻和岳凌音坐镇的那辆商务车旁领取蓝牙对讲设备的时候,我并没看到赵嘉霖,所以也不知道她和周荻此刻会对彼此有这么大的气性,但根据昨晚吃饭时候的情况,再加上刚才这么几句互怼,我估计这夫妻俩回家之后,必然是去“干架”了,而不会是被人轻而易举地误以为的“干炮。

——这么嘲讽别人,嘿嘿,好像有点不地道。

“‘阿尔法’,你别这么说‘P-Two’行吗?要批评的话,等以后再说!知不知道在执行任务时候说这种杀士气话,会让人心态不稳定?”对讲里传来了夏雪平的声音,她也在帮着那个代号为“P-Two”的女人说着话。

“我这……我也是为任务考虑才这么说她的呀!”周荻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接着又无奈地说道,“好吧我知道了……我暂时不吱声就是了。”他应该没想到,夏雪平并没理会他,倒是接着对岳凌音问道:“Boss,我要不要去看看情况?当然,如果像‘阿尔法’说的那样‘P-Two’状态不好,或者‘P-Two’觉得自己实在是应付不来,让我给她替下来也行。”我想了想,连忙通过对讲跟夏雪平说道:“‘西格玛’,我暂时不建议你出现:万一目标来之前做过功课,兴许会认出你——对于海外的某些人来说,你‘某某某狼’的绰号可太有名了,你如果直接露脸现身,搞不好要出事。”出于对她的担心,我只能这么说;但我此刻已经下了车,手机上还正在加载着“大千之眼”的系统,并准备去航站楼里迎那个代号为“P-Two”的女人,毕竟我是这个“P-Two”的同组搭档。她戴着的那副眼镜上所安装的微型摄像机,只连接到了周荻和岳凌音坐的那辆商务车里,而分别停车在机场航站楼大门两侧的我和夏雪平,还有在上层送机临时停车位待命的易佳言,都看不到“P-Two”眼前的状况,自然也对她刚才的表现一无所知。

“‘P-One’和‘西格玛’,你俩听好:没有我的命令,就都老老实实在车里待命,别扰乱了计划;‘P-Two’你听我说:我觉得你的反应没错,接下来你完全可以按照计划走。”看完了监控回放的岳凌音,威严地对所有人说道。

听到岳凌音这么说,我只好重新回到车子里,与此同时耳机里也想起了另一个关车门的声音。

同时坐在周荻那辆商务车里的,还有一只在利用女人眼镜框上摄像头看着航站楼大厅内画面的岳凌音,思考片刻后,岳凌音对赵嘉霖如是说道。

“我表现得……还行?真的……没事么……”赵嘉霖紧张地求助着。

“一般情况下,女人在看到有男人于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一些猥琐行为,比如露阴、比如看色情杂志,正常的表现都会是不屑一顾、或者觉得恶心;少部分得不到生理满足的女人,目光可能会对那种引起视觉刺激的东西上徘徊。只有对做出猥琐反应的人进行针对行为的人,会从头到尾都不去盯着对方、或者一直盯着对方——他是在试探你,你不过去跟他搭讪也是对的,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安全高于一切。所以小赵,你别慌张,你作出的反应是正确的。就像‘阿尔法’说的那样,你得自信点。”接着,岳凌音也毫不避讳地在对讲里训斥了一下周荻:“还有你,‘阿尔法’,你既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些,你为什么好话不好好说?搞得我还跟着快速复盘了一遍,这是浪费时间你知道吗?你可有资历了,平时都不掉链子,怎么一遇到自家人的事情就拎不清了呢?要吵架,回家再吵!”“我……我错了,Boss,等总结会的时候,我一定好好检讨!”听岳凌音的语气,应该是真生气了,周荻只好悻悻地说道。

“几位,我这边有点‘扫不干净’(有情况),”在抵达通道附近伪装成清洁工的一个侦察课探员,突然很焦急地用暗语报告道,“‘塑料袋子’要‘飞’了(目标准备离开了)。”只见那个男人站起身,把空水瓶放在地上踩扁,然后捡起瓶子,往垃圾桶里丢掉了手中那本刚看了一半的色情画报和那只扁空瓶,接着大踏步地朝着咖啡厅的档口走去。

“‘P-Two’这边不行的话,该‘P-Four’上了。”岳凌音命令道,“‘P-Four’就位!”一直在对讲中没怎么说话的、隐蔽在咖啡厅侧面那家川菜小馆中的石劭文石贱笑一声:“收到——嘿嘿!四哥来啦!”听他的声音,便知道这家伙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喂,踏实点!试探的时候,一定注意分寸。”周荻对石劭文提醒道,“过去吧。”“明白!”岳凌音接着对赵嘉霖安慰道:“P-Two,调整一下心态——我觉得你就是过于紧张了一点,你不是早就跟那么多的黑道分子打过交道么?现在这个目标也就是个普通人而已,放松一点。目前看他应该没起什么疑心,一切都还在掌控之中。等下回市区之后的内容,P-One会跟你一起进行。如果实在打草惊蛇了,也不要害怕,我们再想办法。”“我知道了。”“去侧应‘P-Four’吧。除了目标和P-Four,也要观察周围人的举动。”“是!”于是赵嘉霖站起身,打开了隔间的门——按照之前的排练,赵嘉霖在跟我们所有人通话对讲的时候,她已经从洗手间内她所在的指定隔间里,那只事先摆放好的垃圾桶里拿出了一个背包,从中拿出了自己最晚准备好的另一套服饰,并把自己的一身衣服全部脱掉,塞进了刚刚她拖进卫生间里的登机箱之后,又塞回了垃圾桶中。等赵嘉霖从隔间里出来后,女洗手间那位被情报处特别安排到机场的一位“扫厕所阿姨”,会把那只垃圾桶带走。

赵嘉霖再次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后,整个人已经俨然化妆成了一副学生打扮,她走到距离目标排队的不远处,找了个空长椅坐下,那里的视角,正好斜对着咖啡屋前的长龙;她从背包里拿出两只泡泡糖,放在嘴里嚼了起来,又大喇喇地躺在上面,假装玩着手机,观察着目标的一举一动。

而同时,穿着一套黑色貂皮大衣、戴着金丝墨镜和金链子、耳朵上还贴了一只磁力耳钉、另一只耳朵上挂着一只蓝牙耳机、下面一条棉裤一双棉靴,把自己捯饬成土豪的石劭文,也从大老远的休息区走了过来,并站到了目标人物的身后。石劭文身上的貂皮大衣、金丝墨镜和金链子,也全都是赵嘉霖赞助的,但这些东西的主人却是赵嘉霖七十多岁的姨奶奶,也就是说这三件全都是女式的,可穿在石劭文身上,却毫不违和。

而他耳垂上贴的那只磁铁耳钉上,也带着一只微型摄像头。

“妈了个逼的!跟他硬刚!上回就他们低价把咱们的货给抄了,这回还来?你这么的,你去物价局准备点他,然后让小五子吹哨子、叫兄弟,直接上门找他!我就不信了他敢把你们怎么样!这他妈给他牛逼的啊!我操!”石劭文假装自己正打着电话,边朝着咖啡屋前档口的排队走过去,站到目标人物背后,边对耳机对讲里发挥着自己的演技。

目标人物男朝着自己身上一通乱摸,最终摸到了自己的钱夹,但随即,一张摩洛哥护照掉在了地上——正巧掉到了石劭文面前。

“P-Four你帮他捡一下,”岳凌音对石劭文说道,“他还是在试探——不过你不用怕,他应该是注意到了你的蓝牙耳机,没事,你别紧张就行。”国家情报调查部那帮做过地下党也做过反间谍、既能搞情报又能做刑侦的奠基大神们,曾经总结过:虽然高科技在某种程度上胜过人类肉眼,但随着科技发展,高科技也可以破坏高科技,可高高科技的事物终究是人造的,而这时候人类的肉眼就派上了用场。

石劭文在这次任务的作用,就是做整个小组中唯一那个跟目标人物有接触的“人眼分辨照相机”,他需要根据情报局事先所能掌握到的资料数据,再结合与目标人物的面对面观察,来判断一下,这个被我们根据远距离外貌观察而锁定的目标人物,究竟是不是我们要追踪的那个吉川利政;做完这件事之后,石劭文就可以完全撤退,并在幕后去协助岳凌音和周荻。

——当然,这个活,在周荻提出的第一方案中,本来由是赵嘉霖来进行的,是赵嘉霖应该去跟目标人物搭话、并甄别他的身份;在甄别完身份之后,由我开车送她去周荻和岳凌音身边协助工作,后面的跟踪任务,再由我和石劭文一组、易佳言和夏雪平一组来进行。结合这俩人居然是夫妻的关系、外加他周荻还是倒插门到赵家的事情来看,我猜周荻这么设计,多少是想着这样可以保证赵嘉霖的安全。

没想到周荻算计半天堆出来的第一方案,直接被人家一本色情杂志报废。

好在岳凌音和夏雪平都害怕别出现什么差错,于是设计了第二方案——这才有了赵嘉霖这个“P-Two”在女洗手间换装的准备。不过看这意思,之后怕是得由我跟赵嘉霖一组,进行后续的跟踪任务了——跟这大小姐一组,我心里还真多多少少有点不爽。

“我就去趟外地,咋回来这么多逼事儿呢?欸,你等会儿……”石劭文听了岳凌音的命令,立刻弯腰捡起了那张护照,并拍了拍前面那个男人的肩膀:“这位兄弟,对不起,这是你的不?”男人愣愣地看着面前的饮料表,并没有任何反应。

“咳咳……操,我没跟你说话,帮人捡东西呢!就你这逼样的,你有护照吗你!哈哈哈!”石劭文又假装自己在打电话,然后继续对目标问道,“……先生?先生请问这是您的吗?”没想到那男人还是毫无反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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