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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安心下来，走上前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把灵果塞进女孩手中。
这时候，林楠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背后有个人，发出急促的呼吸声，像个破风箱。
林楠扭过头，看了一眼风清真人。
他瞳孔骤缩。
这位来自峨眉派的剑仙，竟然在发抖！
风清真人的模样，就宛如见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他死死的瞪大眼睛，浑身筛糠似的。
“是她？怎么是她？！”
风清真人脸色狂变，下意识的退后几步。
林楠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不详感，
难道，这一刻正印证了他在仙界山洞时，发现的那行文字？
‘若遇红眸鬼怪，杀无赦，切记，切记！’
切记！
那位先辈威严的声音似乎在林楠脑中回荡，震得他神情恍惚。
但林楠看向小女孩，她披散着头发，正捧一枚灵果狼吞虎咽，看起来非但不像鬼怪，反而有点俏皮，甚至好好打扮一番，活脱脱的富家小姐。
这是鬼怪？
杀无赦？
林楠难以理解。
“先辈，您怎么了？”他沉声问道。
从风清真人震惊的表情来看，肯定了解些什么。
只是，风清真人说的话，却让林楠的心中升起一阵恶寒。
在那个瞬间，他有种拔刀将小女孩斩而后快的恐惧感。
风清真人说，
“我见过她，”
“在，甲午战争的时候。”
林楠深吸一口气，浑身哆嗦。
甲午战争，爆发于19世纪末的1894年，那段时间动荡无比，日军侵入华国与朝鲜，受压迫的人民揭竿而起。
而风清真人，竟然在甲午年间，见过小女孩？
那可是一百多年前！
林楠意识到，小女孩背后隐藏的秘密，可能远比他想象中还要复杂可怕。
“我劝你离她远点，就算杀不掉，也不接和她有任何接触。”风清真人的脸色无比严肃。
放弃？林楠心里挣扎。
鸿蒙本源的秘密，甚至不久后地球上燃起战火的真相，都可能在这个小女孩身上，让他如何甘心放手。
何况，一个小女孩便能带来厄运，简直是无稽之谈。
所谓祥与厄，都是上天早注定好的，是规则中的一环。
但修道者一生所追求的，不就是打破规则！
若随随便便屈服，还不如放下手中刀剑，去安稳打工过日子，修个屁仙！
林楠郑重的摇了摇头，他拱手说道：“谢老前辈的关心，但我与她有些渊源，恐怕不能轻易放手。”
对于这个结果，风清真人似乎早有预料。
这一刻，风情真人神情恍惚，在他眼中，林楠的模样仿佛与百年前的一个男人重叠。
一样的语气，一样的措辞，一样的固执。
“渊源？孽缘啊！唉！”
风清真人长叹：“算了，也许是我看岔也说不定，我见过的那女人只是和她比较相似，年龄却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