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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少臻：“也许吧，但是……”
顾恋恋：“你不要说但是！”
墨少臻：“好，我不说。”
但是她不知道，当初年轻的自己在狼居胥上祭天，将她召唤到西汉去，付出的是什么代价。
他匈奴降将耳中得知，匈奴有一个传说，在匈奴人的圣山上祭天，只要肯付出足够的代价，圣山就会把他的心上人，带到他的面前！
而年轻的自己，当时承诺付出的代价，是死后不得超生，换圣山把他心爱的人带到他面前！
他不知道他承诺付出的承诺，会不会在他死后成真？
这件事，确实不应该告诉这丫头，否则这丫头心里估计要把他恨到下辈子。
至于这丫头没有闯入西汉前，自己是因为劳累过度猝死的那一次，死后能不能超生，他就不知道了，他发现他脑子里有两份记忆，一份是没有更新前的，一份是更新后的，但都没有他死后到被荣荣超生前的那一份，算了，人死后不就是一缕孤魂，管得了那么多？
他要是有本事重新投胎，怎么还有可能会荣荣召唤重生，所以八成也是做了一千六百多年的孤魂野鬼，何况他现在略有感觉，历史并不会因为这丫头的出现改变，那叫做老天的玩意儿总有办法让一切重回正轨，怪他之前想得太多！
对啊，这次是因为年轻的自己主动许诺死后不得投胎换她回西汉，情有可原，那么上一次，他这么战功赫赫英明神武的战神，为什么没有去投胎呢？
太不公平了！
简挚都投胎了！！
他爸妈也投胎了！！
为什么他没有投胎！！！
扯远了，这话题聊起来没有意义，反正他都是打算第二次重生的人，谁稀罕去投胎，从婴儿开始一切重来？！
这时候，月澜拨来了电话，说手术已经完成，子弹已经取了出来，现在正在安排造型师剪头发，还问墨少臻，要不要让护士把身上的盔甲也脱掉，换上现代装。
“不用。”墨少臻断然拒绝月澜的建议。
他自己的身体，哪容护士看个精光？
墨少臻再次将床头柜上摆着的协议，放在顾恋恋的面前，哄着她签字。
顾恋恋不签，这叫什么破协议，她一点兴趣都没有：“谁稀罕你的万贯家财？”
墨少臻耐心解释：“我不是说你稀罕我的万贯家财，有备无患，万一重生后的我不是个东西呢？我只是说万一有亿分之一的概率，重生后的我不是个东西，这份协议能够制约他。”
顾恋恋反问：“你如果真的不喜欢一个人，你会为了万贯家财，和她继续维持婚姻吗？”
墨少臻：“……”怎么可能？
顾恋恋扭过脸去，不想看他：“所以，我为什么要签，别做些让自己良心稍安的事情，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我不要一个没有记忆的空壳！”
“如果真的只是一具没有记忆的空壳，你打算怎么做？”墨少臻将她的脸扳过来，很怕听到她说，那就一百两散。
顾恋恋翻身，骑在他身上，掐住他的脖子：“只有养不熟的白眼狼，没有睡不熟的忠犬，你们敢忘了我，我就睡死你们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