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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一件衬衣穿上,又长又阔,卷起袖子,在腰间把长衬衣的尾部打了一个蝴蝶结,再拿了一条休闲运动裤穿上,裤腿空荡荡的,但总算是穿上衣服了。

休息区的酒柜全是各色各样的酒,但以红酒居多,左侧的巨大书架上放着很多书,都是一些艰涩的书名。脚步移到他的办公桌,电脑亮着,桌面上还摆着一份竞标标书。

“西区南湾”?不正是许木维现在重点在竞投的项目吗?

就是这个,可以让许氏起死回生的项目。

她呼吸渐渐急促,心跳如擂,

另一间偌大的会议室里,只有宋梓俊和助理方群忠两个人。

巨大的电视幕墙上,监控器里的杨若琳正一步一步的走近宋梓俊的办公桌。

她绷紧了手指,本能的四处张望,美丽的眼睛甚至刚好对上摄像镜头,像是与他对视。那一刻,他真的想要冲出去,抓住她那一双正在翻开标书的小手。

青葱一样的指尖翻开书页,快速的浏览,闭上眼睛,似是在努力记忆。然后,拿起桌上的笔,匆匆的抄下几行字。

“贱人。”宋梓俊压抑不住疯狂涌上来的夹杂着失落的暴怒。随手一扫,把台上的文件全都扫落地上。

方群忠看着,过去,递上茶:“怎么了?这不是意料中事吗?”

宋梓俊静静的坐下,单手支着下巴,俊美的脸暴起青筋,眼中光芒大盛。望着镜头上几丝慌张的人儿。

是啊,意料中事。她为了许木维而来,她偷了他早就准备好的标书,她落入了他的圈套,他赢了,却为何心底如此的痛,这种痛,新鲜而生动。

方群忠说道:“到时候,只要投标结果公布,我便帮你处理好她,干净利落。”

“不用。”只一会儿,宋梓俊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起伏。

“可是,这件事已经完了,她必然要处理。留下来,只会后患无穷。”

“我说不用。”

方群中的眼中掠过不安:“难道你打算留下她?”

“当然,我还没有玩够。”

“不行,太危险了。”

“危险?”他望着方群忠因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脸:“小方,怎么可能危险。老鼠不管多狡猾,最终都会被猫吃掉。”

“可是,你和她,到底谁是老鼠,谁是猫?”

“先让许木维开心一阵,很快他便笑不出来。”

车上,宋梓俊一直沉默,杨若琳想说点什么,但被他冰冷的脸吓到,只好静静的坐着,眼睛浏览着街边鳞次栉比的名店。

“我想下车看看。”她怯怯的说道。

他转脸看了她一眼,司机停下,车子正停在一间大型的手机卖场。她看着他:“我想要台手机,好吗?”

“做我宋梓俊的女人,应该要一些更值钱的东西。”他侧着脸,眼中居然有怂恿:“我可以给你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很多。”

“不用了,我去小岛的时候,你把我所有东西都没收了。”她委屈的扁嘴:“我跟了鼎鼎大名的超级富豪宋梓俊一起,现在却穷得口袋里没有一分钱,连衣服都没有了。”

他冷笑:“本来,你有资格要更多的。”

“我不奢望更多,我只要你把我的手机、我的衣服还给我。”

“你说真的?你跟着我的报酬,1000万,你不要了?”

“1000万?”她气鼓鼓的,她本来就不是为了钱,何况,现在只要能让他放过她,让她过回从前的平常日子就谢天谢地了,不过:“1000万,你当然得给我。不然,我那么辛苦为的是什么啊?”.

“是啊,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啊?”他轻轻的叹,打开车门,居然陪她下车去挑手机。.

手机是银灰色,她不像别的女孩子,她不喜欢颜色鲜艳的东西。许木维从前会刮着她的鼻子,叹道:“这么美的大美人,却总是把自己弄得身上没一丝色彩。”

“不过……”他话锋一转,呵着她的脸说:“你再怎么遮掩,都掩不住你的炫目光芒。”

他是她爱过的第一个男人,她以为他也爱她,就如她爱他一样。

是的,他说他爱她,还说要把天上的星星搞下来给她。

但是却把她送给了另一个他。

离别的那一晚,许木维趴在她的面前,男儿泪下,一声声的说着:“对不起,琳琳,我不舍得,我真的不舍得。”

多么可笑,一个满口说着爱你的男人,却毫不犹豫的把你送给别人。

这就是爱吗?

可怜的愚蠢的爱。

但愿这从来就不是爱。

今天,她再一次听到许木维的声音。他显得苍白无力,还有深深的愧疚。但明天竞标结果就会提交,公布他中标后,她就可以离开了吧?

还回到他的身边吗?

闭上眼睛,他儒雅的脸在面前晃悠,竟有一丝可怕的虚假。

也许,只有桐桐,才是值得她用生命去维护的。

许木维的事业,就如她的桐桐,再痛,再不舍,都会为之而甘受万箭穿心。

多了一丝释然,却仍沉重。回眸时,宋梓俊捧着咖啡立在门边,他修长健硕的身子斜倚着门边,今晚,他的眸光中居然没有情欲。那样的清明,却又落寞。

他走到她的身边,拿着她的手机把玩:“打给谁了?”

“没,一个友人,我怕他担心。”

“你还想要什么?”他突然就这样问。

“啊?”

“除了1000万,如果我可以给你更多,你还会这样吗?”

“什么这样?”她不明白,明明是1000万,1个月的假期。

“今天,我想听古筝。”

“今天,我不想弹古筝。”她淡淡的,不带丝毫感情。

“你是我的,为期一个月,你没有权利说,不。”

“宋梓俊先生,我卖身,不卖心。”

“是吗?延长假期。”他望着她,眼睛黯淡,没有血色。

“不了,够了。”

“是对着我够了,还是钱赚够了?”他抓得她的手痛不可当,她烦恼的推开他:“两样都够了。钱我不要,你,我更不要。”

“是吗?你不要吗?那么,你要什么?你究竟要什么?”他一下子把她压向墙角,她的后脑重重的撞在厚墙上,一阵晕眩,她气愤的说道:“反正,我不要和你一起,你,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人。”

“是吗?告诉你,我就是不把你当人,你这个表子。”他扯开她的衣襟,深印下他的痕迹,这个女人,接近他,只是为了偷取资料,只是为了那个可耻的许木维。

她吃痛,被疯狂的他吓到,夹杂着怒火的挑逗下,她更强烈的感到悲哀,不管自己如何哀求,他都只会这样,毫不怜悯的扯下她最后的尊严的布,让她的骄傲片瓦不留。

即使我只是一名表子,但你是否可以有一分钟把我当人。

我是人啊。

泪落下,和着他的精血,久久的申咽垂怜。

几天来都风平浪静,杨若琳学会了不去反抗。既然抗争只会带来更残酷的伤害,她只能逆来顺受。

有时候,反抗也是需要激情的。

她早已是一条干枯了的柴,每天只等着他来索取。1000万,他有权榨干这个花了1000万买来的货物。

今天是“西区南湾”投标结果公布的日子,也是她和宋梓俊的合约到期的日子。

她被关在这里太久了,环视这间别墅,一屋一椅、一花一草,都显出主人的完美主义。

开了电脑,刷新了一下,财经版醒目的标题标示:西区南湾工程中标结果公布,许氏集团以200万的微弱标的,战胜蓝天国际集团公司,获得这次开发权。

赢了?

今天居然没有保镖,她出了别墅,半山的私家公路,连一辆车都没有。

她不在乎,只是一路轻飘飘的走。半山公路的两旁种着许多野生的桃树,枝头零零星星的挂着粉红色的小花,公路的右侧,可以俯瞰不远处的整个海洋,徐徐海风吹响树枝,她深呼吸着。

自由,是蓝天处飞翔的鹰,是深海里跳跃的鱼。

桐桐,等我。

出了公路,这里离许木维的家居然并不太远,想是富人区都离得很近。出租车转了几个弯,便来到熟悉的街道。

近了,近了。

轻快的脚步渐渐凝滞,一样的路,一样的街景,可是,她已经不一样了。

这满身的伤,木维想过要接纳吗?

前脚踏进去,福田雅苑就在眼前。

突然的,她的右手被人扯了回来,抬眼,竟是那个躲避不及的人。宋梓俊湛蓝的眼神深思的看着她:“怎么了?这么心急要离开我吗?”

“啊?”她懊恼,只有一步了,怎么会被他抓到的?

宋梓俊望着福田雅苑的楼层,冷笑着道:“你的男人住在这里吗?”

“噢,不。”她连忙折返回头,不知何故,她有强烈的不安,就像私奔离家的小媳妇,突然被先生抓了个现行。

一张俏脸红得透亮。

跟着他上了车,她才记得反抗:“今天,我们的合约到期了的。”

“是吗?你确定吗?”

她拉住他,不让他发动车子:“明明是这样的,我们签了一个月的合约,而今天,刚好到期。我有权利走了。”

他丢给她一份合约,她不解的打开来,还没细读,他淡淡的说道:“请看最后一条补充条款。”

“男方要求续约者,可延长合约期限至1年。”她几乎跳了起来:“一年,什么?一年?”

“这是不平等条约。”杨若琳气得身子发抖。

“是不平等,但是你签了。”

“不,之前没有这一页的,是你后来加上去的。一定是你,是你动了手脚。”

“是的。可是,你有证据吗?”

“你太卑鄙了。”

她的心沉至谷底,一年,一年?怎么可以,在他的身边一年?拼命拍打车门,扯住他开车的手:“停车,停车,我不回去,我不跟你回去。”

他的眼睛望着前面,一眨不眨:“如果,你想和我一起冲到海里,我不介意。”

她跌坐在座椅上,把头埋在膝盖无助的哭,一声声,凄凉落寞。

“留在我的身边,真的那么难过吗?”

哭得更凶了,完全不顾仪态。

这是怎样卑鄙的一个人啊?居然就这样强留自己在他的身边。

“我会跑的,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跑的。”许是哭得累了,她挂着长长的泪痕,瞪着他看:“我发誓,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是吗?”他突然的把方向盘急打,汽车在前面急急折了一个弯,再突然急煞,她“啪”的一下,结结实实的撞在车前窗上。

她抚着被撞痛的前额,而他只是冷冷的道:“你要学会记住,不要随便惹恼我。”

“不就是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吗?宋梓俊,你就这点本事?”她吼着。

“你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吗?如果,给你一把刀,你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我吧?”

“当然,毫不犹豫,肯定的。”她那双美艳的眼,泛着凶恶的光,腮鼓着。

他却伸出手来,摸了摸她撞红了的皮肤,笑,带着难明的苦涩:“杀我吗?其实不需要这么麻烦,每个人的生命,上天总有安排。”

这是什么话?他是疯了吗?说这样的话,露出这样认真的、受伤的表情。但是,她还是被他的表情吓到了,心思软了,安静的坐着,一动不动。

傍晚来临时,她被佣人逼着穿上了礼服。

不知道宋梓俊发什么神经。

给她一身全红的过膝短裙,她一向不习惯大红的色彩嘛。而且,还要去出席酒会,为什么啊?

她走下楼梯,在转角处伸出一个头,很不耐烦的抱怨道:“我这个不是人的表子,怎么配和你一起出席酒会?你还是让你的崇拜者陪你去吧。”

他比她更不耐烦,穿件衣服要这么久?

“下来,干脆利落一点。”

“唔。”她嘟着小嘴,好不情愿哩。

他又想开骂,却被红艳艳的她晃晕了。

一身桃红色的可爱抹胸超短裙,夸张的心形胸部立体设计、硕大的腰部泡泡两侧大口袋,尽显俏皮活泼,加上粉色透明丝袜,可爱指数简直爆灯。要命的是她还一脸不情不愿嘟着粉嘟嘟的嘴,那一身俏皮可爱劲儿,跳脱的让他心潮澎湃。

她居然连红色都适合,本来是刻意让她出丑的。

她好不情愿问:“我们要去哪儿啊?”

“许氏今天中标西区南湾的工程,在开庆祝酒会。”

“许氏集团,庆祝酒会?”她本能的停下脚步。

“嗯,许氏的新掌门人许木维,你认识吗?”他闪着慧黠的眼,像要盯到她的心坎里。

“不,那么厉害的人物,我怎么可能会认识?”

他笑得俊美极了,拉开车门:“那么,今晚一定要介绍你好好认识一下。”

酒会设在本市最豪华的南国酒店顶层大厅。

宋梓俊和杨若琳来到的时候,酒会已经开始了。

一身名贵西装的宋梓俊,高大挺拔,俊朗不凡,而他身边的粉红色人儿,红裙衬得俏皮爽洁,眉目又美艳得让人不敢逼视。只觉一对上她眸里的春水,人便会瞬间失去魂魄。

杨若琳对这种应酬场合难免不习惯,只好被他拖着满场跑。蓝天国际今天在竞标工程中完败,但到了会场,却恍似他才是胜利的主角一般,多的是人来奉承巴结。

她不禁问:“你输了,倒是理直气壮得很。”

他冷笑:“西区南湾,对许氏来说,是救命的稻草,但对蓝天国际来说,只是一颗还不够甜的糖。”

“好了,知道你有钱了。”她揶揄他,心情却难得的愉快,她导致他投标失败,但如果损失不大的话,那么她就不必心存愧疚了。

“许总,恭喜,恭喜。”宋梓俊握着她的手紧了一下,她的心思刚飘回来,便听到熟悉却又久违了一个月的声音。

“宋总,承让,今天一定要尽兴啊。”

杨若琳浑浑噩噩的抬起头来,眼眶中有控制不住的泪要缺堤而出。用力的以手掐着自己的大腿,才可不当场扑到来人的怀里。

宋梓俊暗蓝的眼眸冷洌:“若琳,这是许总。”

“你好,杨小姐。”一只修长温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她的手心传来他熟悉的温度,这个男人,她曾经以为可以相守一生的男人,此刻仍旧儒雅俊秀,但那一双眼,流露的只是淡淡的不着痕迹的客套。

纵使相逢应不识。

心底里泪落千行,却只想抓住他的手,摇着他的肩头问:桐桐,她还好吗?

舞曲开始响起。一对对璧人争相共舞。

宋梓俊,只一会儿后便被几个名媛一样的女子缠着。他身边来套近乎的女人,一刻都没有停过。而他,总是来者不拒,一边搂着她,一边肆无忌惮的任其他女人投怀送抱。

既然如此,要我跟着来干什么啊?

花瓶,也有尊严的。

趁着宋梓俊被人粘住,她赶忙推开了后面的独立的小休息室,挑了个边缘的位置坐下。

门吱呀一声开了,宋梓俊深遂的眼眸凝着她。她只觉他眼神温柔得有点过份,想要站起,他却把一杯清水递给她:“口渴了吧,喝一口。”

“哦。”咕噜咕噜的喝完,却见他的笑容绽放得彻底,带着隐隐的绿光。

她有点发悚:“你想干嘛?”

“我想干……你。”

“什么?这里?”

“对,就这里。”

“不,你休想。”

杨若琳夺门想跑,宋梓俊并不追赶,回过头:“如果,你想出去让全酒店的人看你疯癫的丑态,就出去吧。”

“什么意思?”她迷惑,眼前他摇晃的红酒杯子加重了她的晕眩,身体一股极不寻常的热流迅速窜至全身。

她咬紧了嘴唇,望着桌上她刚刚喝光的水杯:“宋梓俊,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说呢?”他缓缓的行近,手举高在她的头顶,抵着门,看着他怀抱里的猎物。

他真的想看看,许木维亲眼目睹他们的肖魂时刻,会是何等表情?

“你坏蛋,大坏蛋。”杨若琳挥手打他,拳头却软弱无力,指尖碰到宋梓俊那弹手饱满的胸肌,她便感到不可名状的焦渴,仰起头,情不自禁吻上他的唇角。

她仓促的解他的外衣扣子,他却坏笑着退后一步,捧起她的脸:“说你要我。”

“不,我……不要。”汗珠儿渗出,她咬着红艳艳的唇瓣,意态疯狂,却迷离美艳得尤如不在尘世。

“真的不要?”他压抑着胸口的炽热,逗弄着她。手指轻轻的在她的肩上滑过,唇吮着她的耳尖:“要吗?”

“要,要……”她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忘情的与他紧贴。

“啊……”她舒服的申呤,绵软的哀求:“唔,求你,求你……”

第一次被她这般热情的吸引,他的骨头都似被溶化掉。

即使今天,他打算好好的逗弄她,让她承受得不到的苦楚。然而,他还是无法坚守……

衣衫凌乱的躺在橙色沙发里,她万念俱灰。

可怜的她,虽然癫狂,但却不是失忆,刚才自己的渴求,缠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

她生气的摆开他仍旧在摸索的大手,气若游丝。

他笑着,酒足饭饱的表情。似是嫌她还不够羞愧,他在她的颈前又咬了一下:“够了吗?小妖精。”

她真的想煎了他来吃,可是,可是……

他整理好衣物,西装笔挺的说道:“我们出去吧。”

“不。”她真的想死,这样子怎么出去?

她的低胸抹胸短裙,白嫩的颈项,四肢,耳后,全是一块块新鲜的吻痕。

看着她尴尬的样子,他的心情更好,半眯着眼:“难道……你还想要?”

“啊,不……”

杨若琳羞得不敢抬头,闷闷的走出,却直直的碰到一个人的怀里。他扶住了她,难掩激动:“琳琳……”

她骤然抬头,扶住她的居然是丁赞堂。她本能的抬眼四顾,这个时候宋梓俊居然已经离她走远。

“琳琳你,刚才……”再也说不出话,许木维的眼里分明有一团火在烧,声音有痛,有嫉妒。

望着这张曾经夜夜梦回的俊脸,所有的屈辱却在此刻向她席卷而来。

他有什么资格痛?他为什么还要嫉妒?

她冷淡的分开许木维的手:“是的,刚才我和他在做……嗳。”

他诧异的看着她,她的脸晕红精致,眼波里还有桃红色的水波荡漾,进来时粉红色的丝袜已经不见,露出白滑修长的美腿。可以想象刚才她和宋梓俊的激烈爱缠。

他明明知道,她和宋梓俊必会如此。他曾经以为,他不会疼痛悔恨。可是,此刻,他是如此的心痛和嫉妒。

她的美丽、她的精致、她的娇媚,本应是他的,是他曾经紧紧抓在手里的。

杨若琳看着失去冷静的许木维,心底居然升起彻骨的快意。她的笑容更冷,声音妩媚入骨:“其实,和他上……床,我很快乐。”

“琳琳,别这样,不要这样对我。”许木维痛苦的凝住眼眸,伸手想拉她。

她却从他的身边滑了过去,淡淡的说:“好好照顾桐桐,这是你欠我的。”

“琳琳……不要恨我,我真的爱你,琳琳。”

他的话还在耳畔,她却奇怪的感受不到刻骨的痛,只是一丝丝哀怨的愁怀萦绕,挥之难去。

即使他真的爱她,那又如何?

即使,他对她的爱,不因她的破碎而褪色,那又如何?

在权势和爱情的两极,他的天平永远倾向前者。

她突然明白,当他把她亲手送出的时候,他和她注定,从此只能是路人。

宋梓俊脸上写着满足后的从容,远远的站着,冷眼许木维惨白的脸,看他突然紧紧的捉住了杨若琳的手。

他想要走过去,却有人在身边叹道:“你应该让她离开了。”诧异的抬眸,却见是方群忠。

他略感不悦:“为什么?”

方群忠:“事情已经结束,过了不久,环保方案一出台,我们进场趁火打劫,许木维便会欲哭无泪。杨若琳已再无任何利用价值。她是许木维的女人,在你的身边越久,你只会越危险。”

他难道不知道?他现在看着这个女人的眼神,那样的宠溺、渴望而又恋恋不舍,真不敢想象,她还会给他带来什么?

“危险?哈哈哈……”宋梓俊的眼里突然就充满落寞和不甘,这一刻的他,竟是如此的无助:“对我来说,危险是什么?像我这种随时随地会死亡的人,什么是危险?啊?”

“总裁。”方群忠的语音也沙哑了,剧痛蔓延身心。

“我不知道,我脑里的炸弹何时会炸开?我活着的每一分钟,都像是不属于我自己的,每一刻,我都像要随时倒下。”他重重的靠在墙角,面色已然灰白。

“可是,你可以做手术的,医生说,还有希望,不是吗?”

“希望?什么是希望?手术后的结果你听过吗?一、干脆利落的死在手术台上,二、活下来。但可能是植物人、瘫痪、白痴或是一个废物。你说,哪一个结果?老天会给我哪一个结果?”

“也许会痊愈,你一向都很幸运,不是吗?”方群忠徒劳的鼓励着宋梓俊,但这句话,连他自己都觉得苍白。

“幸运?今时今日,我所有的幸运都是我自己打拼来的。10岁,它便夺走了妈妈,18岁,它连父亲都抢走,而现在,它又把我的性命分分钟握在手里。你说,老天,它何时爱过我?”

他几乎已经看到自己生命的尽头,在这一刻,他还要放开她吗?还不能紧紧抓住他想要留下来的人吗?

他从不流露的愤慨和不安强烈的打击着方群忠,迎着他的眼眸,方群忠的心中冰碎:

你悲伤的眼,是因为自己坎坷的命途,还是因为她那双失神的眼?

宋梓俊走了过去,把失神的杨若琳霸道的搂进怀里,她却冷淡的推开了他。这一刻,谁的怀抱她都不想再停留。

他邪魅的笑,倚着桌子的一角,有意无意的对许木维说道:“她的味道实在好极了。”

许木维强扯出笑容:“宋总,在许某的庆祝酒会上,你也未免太猴急了一点。”

“没办法,她的滋味,令我欲罢不能。”

踏着轻佻的步子,明目张胆的搂紧她的细腰,在她的后颈长长的深吻,她的脸又潮红,回头轻嗔:“求你了。”

她软软的哀求,让他落寞的心情转好,眉梢眼角浮上暖意:“好,回家再好好的疼你。”

“回家?再?”杨若琳又有晕厥的冲动。这个男人,还要侮辱她到什么时候?

酒会已近尾声,酒饮得差不多的时候,人们一个个脸红耳赤,动作也比开始时轻浮。

一对对勾肩搭背的男女,目不转睛的盯着从休息室出来的宋梓俊和杨若琳。酒会开始不久,两人便走了进去,到了散场才出来,那么长的时间,做过些什么,众人皆是心知肚明。

再看杨若琳脸上那抹仍未散去的艳色,自然的娇媚,简直令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想入非非。

而细心的人更察觉到,杨若琳初来时的粉红色丝袜已褪去,只露出白嫩修长的双腿,只是看着这一双刚被蹂躏过的美腿,便已让人热血倒流。

“果然够档,怪不得宋梓俊会看上。”

一个个抿着嘴窃窃私语,一个个眼神暧昧贪婪。

杨若琳终于明白,宋梓俊为何会选择在这种场合逼她欢好。

不就是要告诉人们,她杨若琳是他一个随时候命的玩物,是他股掌中的小人。

眼泪在眸中转圈,却倔强的挺直腰身不去哭。可是,悔恨和冰凉一点点的咬噬着她的灵魂。

为什么?

她为什么会踏上这一条路?成为一个任人唾弃的表子。

对,表子。

宋梓俊曾经冷着嘴角耻笑:你就是一个表子。

我不是,我不是。

她想大声叫喊,喉咙却叫不出任何声音。

几乎是跑着离开了酒店,外面下着滂沱大雨。屋檐下,垂落的雨珠像极了她的泪,一串串,晶莹透亮。

即使,是这遇泥即化的雨水,它也是如此的皎洁无暇。而她呢,一身的伤,满身的泥。

宋梓俊拉住了她:“你疯了,外面在下雨。”

她却恍然不觉,把那双肮脏的大手挥开,跳到雨里,双手在雨帘下胡乱挥舞:“都是你,都是你。为什么要这样?这样对我,你很开心吗?告诉全世界,我是一个表子,就让你如此的满足吗?”

他抱住她,把她扯回来,她一经触碰,却更疯狂:“滚开,不要碰我,我恨你,恨死你们了。”

他任由雨水落下,潮湿冰凉的雨,她绝望又冷清的斥责,竟让他如此的苦涩痛楚。

她的癫狂是因为许木维吗?

因为,许木维看到了她的背弃和旖旎。因此,她伤心难过,痛苦绝望,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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