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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四章 以爱为名

她淋浴后出来,发丝湿湿的披散于肩。上等绸缎的垂直下坠,让那一身玲珑的曲线尽显。她轻轻的在腰间斜扎腰带,嫩白的手指在绸缎外滑过,沿着细腰走了一圈。

下午,他被她精致美艳的五官及全身不染一尘的气质所吸引,现在,才可以细细的打量她曼妙的身姿。

对于许木维玩过的女人,他本能的抗拒。

然而,现在,他只想,好好的玩,陪她,陪他玩一场刺激的游戏。

她来到宋梓俊的跟前几步远,却突然的停住。他有一双湛蓝的眼眸,闪着蓝天一样的光芒。她一度平静的心,突然就漏了一拍,无法呼吸。

他以手撑住额角,饶有趣味的看着她,向她勾了勾手指。

她的心中一阵恐慌,带着彻骨的冰凉,今天开始,她就成为这个男人勾一勾手指便要过去的猎物了吗?

眼睛看向外面苍茫的月色,刻意不去注视那一双探究的眼。

过去,上前一步,又一步……

一双大手伸出,强力的一扯,她不由自主的倒在男人的怀里。他薄薄的衣衫微敞,清洌的男儿气息扑面而来。她的脸腾的红了,本能的伸手撑住,不让自己的身体与他紧贴。

“你害怕了吗?”他冷笑,冷澈分不出悲喜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玩味,把她拉得更近了一点。

“不……”她发出急急的说着,更用力的向后挪。

“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我吗?”

“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她始终低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吗?不是已经决定义无反顾的开始吗?为什么?还是这么的害怕,如此的不甘?

“准备?是准备好来取我的命吗?”他的手指重重收紧,紧握在他手中的细腰突地传来一阵剧痛,她吃痛尖叫,本能的求生渴望突然升起,用手拍打他紧缠的手臂,用尽全身的力度想把他推开,一双水雾弥散的眼眸罩上冰寒锁住了他。

“不,求求你,我……我想走。”

冲口而出这句话,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是的,总会有办法的,不是吗?

我会陪着许木维白头到头,即使他不名一文,我都不会嫌弃他的,不是吗?

桐桐,我会努力赚钱,一定会把你的病治好,但不是这样,好吗?原谅姐姐,任性一次好吗?

她的眼里泪光闪闪,却越来越清明:“宋先生,我不干了。”

他眼里探究的神色更浓,站起来,修长的食指捏住她的下巴:“不干了?你签了合约的。”

“对不起,我耽搁了你的时间,但是……”她话锋一转:“但是,愿意陪伴宋先生的女子不计其数,我想,宋先生也不至于会强迫我这一个弱女子吧?”

想用话套我?他的眉梢带笑,几乎不经思考:“好。”

好?

她愣住了,想要在这个男人的手心逃脱,是她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但当他爽快的说好,她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宋梓俊轻抬起她的下巴,语气变得魅惑:“只要你告诉我,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我可以考虑让你走。”

杨若琳倔强的眼眸微闪,她有一个习惯,在紧张的时候,眼睛总是不由自主的轻眨,长长的睫毛在漾着水波的眼眸上扑闪,有着令人屏息的灵动。

这份灵动此刻却装着狡黠:“当然是为了钱。除了钱,还会为了什么?”

他冷洌的笑容绽开,松开了手,指着海面上一个黑黑的点:“那里有一条船,你想走,就自己开船回去。”

近处的海面上,停着那条他所谓的“船”,竟是一条破破烂烂的小木船。

就用这条船,划回去?

她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他的脸在月色下冷若冰霜,湛蓝的眼睛蒙着一层让她不寒而粟的残忍。她后退,毫不犹豫的向别墅外跑出。

海面越来越近,波浪拍打礁石的声浪越来越清晰,她扑向了海里,向着靠边的木船上游去。冷冰的海水不曾熄灭她心中逃离的喜悦,几乎是趴着上了船。

木船向外海划去,海风吹着她湿透的衣衫透凉,她却一阵又一阵的火热。

“天无绝人之路,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木维,桐桐,等我,我会回来。”

海面的风嘶鸣,孤岛的别墅在视线中越来越小,但是,她的心却沉了下去。

伴着脚下不断涌进的海水,沉了下去。

她仿佛听到岸边宋梓俊冷洌而残忍的笑声,她太天真了,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她是他选中的猎物,只有他放弃,否则无人可逃。

她哭了,眼泪却被海水吞没,漫过头顶的海水让她的脑海一片混钝。。

“救我,救我……”

身体被人拖回岸上,艰难的呼吸,吐出几口水,从恶梦中醒来,她看到那双湛蓝的眼。

他双手环抱于胸前,高大的身影把她头上的月色笼罩。

“不会游泳,却想离开这个岛。”

“咳,咳,咳……”她呛咳,愤怒的盯着他。

“我再一次问你,你为什么要接近我?”

“咳……钱,当然是钱,除了钱,你还有什么值得我来接近的?”

突然的,她的嘴封住,旋又离开,托起她的下巴:“很软,却为何这样嘴硬?”

“滚开。”她愤怒的一巴掌胡乱拍去,却被他抓紧手臂,笑容骤敛,手上一用力,她整个人便被压在海滩上。

幼滑的细沙覆上她的颈,她感到一阵窒息似的胸闷,他的大手盖了上来,她本能的挣扎,却换来更贪婪的重压。

这是一个水做的女人,闪烁的眸光比海浪的波纹更荡漾人心。

此刻,他是如此的想要这个女人,即使明知她是许子维的女人。

她在他的眼中看到灼人的火,红红的火焰似乎正在他的身上燃烧,她害怕、有着不知所措的疯狂。

“放开我。”一甩手,冲了出去,却被他扑倒在近岸的礁石上。她无望的看着无垠的星空,星月的光芒在瞬间隐去,余下他金黄的眼眸。

她颤抖着:“求求你,不要,不要在这里……”她挣扎不开,女人天生的羞耻击倒她的理智:“求求你,不要在他们的面前。”

他抬眼看着在不远处守候的保镖们,嘴角浮上残酷的冷光,他在她的耳边低语:“别怕。等会儿,他们也会是你的恩客。”

“什么?”她望着他,还来不及思考和惊恐:“啊,痛……”

绵延不绝的、刺透人心的痛。

浪花在她的身边轰隆,身下是带着尖牙的礁石,身上是那男人……

她娇嫩的肌肤渗出红红的血痕,痉挛的身心,如同毒蛇一般啃咬着她曾经坚强的灵魂。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吗?

醒来时,身上盖着薄薄的丝质棉被,她傻傻的望着第一缕晨光从遥远的海面升腾,朝阳在海面洒下淡黄的影子。

四时海景,总是如此妩媚多情。

而她,即使再破碎,再颓败,这起落的潮声、明媚的日光,都不会因她的愁容而稍减半分。

在这片海,她是一抹毫无重量的魂,

在这个世界,她是再无依靠的飘萍。

桐桐,你还好吗?

骨头似是碎了,背部被礁石磨损的伤痕仍在。一整夜,他在她的体内肆虐蹂躏,四周是保镖们贪婪的眼神。

她恨他,竟然连最卑微的尊严都不留给她,任由自己在月光下、在一帮豺狼的中间身无寸缕。

那一幕,甚至比身体被洞穿时的疼痛更加让她咬牙切齿。

支撑着下了楼,厅中空无一人。宽阔的别墅内如死一般寂静。海面上,一直停靠着的白色游艇已然开走。

他走了吗?

脑海里又浮现他红色金晖一样的明瞳,那么美丽的眼,闪动的竟是如此丑恶的心怀。

她很饿,摸索着进了厨房,竟是应有尽有,储备的食物足够10多个人吃几个星期。她抓起一个苹果咬着出了门,浩瀚的海面,激发她向前逃跑,却在大门处突然闪出两个保镖,伸手拦住了她:“曲小姐,请回。”

她气极,更落寞。宋梓俊怎么可能会给她逃跑的机会?而到了今天,她又为什么还要跑?

最重要的都已失去,还有什么可怕的?

无奈的回房,草草吃了几口,兴味索然的坐着看海。

一天一夜,又一个黎明,5天了,宋梓俊仿佛已经把这遥远岛屿中的美人忘记。

黄昏,海滩处印着她深深浅浅的足迹。她光着脚,一步步,走到了一堆礁石旁,礁石的绝壁似乎还残存她那一夜被践踏后的血迹。她凝着的泪,被风吹散。

传来急躁的脚步声,她猛的抬头,看到一双通红的染满欲望的眼,高大壮健如一头种牛一样的保镖突然从远处向她奔来。

“不……”她丢下手上的鞋子,向着别墅飞奔,他却从后扑来,差一点便够着她的衣袖。

“快,不要让这娘们跑了。”别墅前门冲来另一个保镖。她慌忙转过身子,没命的向着树林里跑去。

风声吹过耳际,如巨浪一样的嘶鸣,高直的长草划破了她的长裤,树林越来越深,空气越来越潮湿,阴暗的四周突然全无去路。

她不得不停下来,前面丛生的草丛上站着狞笑的两个男人。

男人血红的眼像久渴的狼群,一口便要把她吞噬。

“阿志,我们一起上了她。”

“但是,老大……”

“哼,他有那么多的女人,又把她丢在这里那么久,估计早就忘记了她。我们玩完了,她要是敢声张,大不了就毁尸灭迹。”

“对,这个贱女人,当天老大也说,过后会让我们上的。只可惜,她居然被老大做晕了……哈哈哈……”

“不要,不要过来……”她颤抖着向后退,巨树挡在她的身后,红艳艳的嘴唇生生咬出了鲜红的血。

侮辱的言词不绝于语。

“阿志,你说老大怎么舍得?这么肖魂的人儿就这样扔在这里。”

“哈哈哈……美女,今晚就让我们两兄弟满足你。”

“叫啊,像那晚一样,尽情的叫啊……”

她捡到一根棍子向着前面冲去,乱七八糟的挥舞着,双手无助地被扯住,她倒在茂密的草丛中,全身上下是一阵阵如被切割的疼痛。

“救命啊,救命啊……”

身旁的狞笑更疯狂:“叫啊,大声的叫啊,越叫,你大爷越兴奋,哈哈哈……”

她闭上了眼眸,疯狂的摇晃着身子,挣扎却引来更强烈的侵袭。

……

林间传来更强烈的响声,“砰嘭”两声,一件西装外套准确的扔在她的身上,把她光着的艳光恰恰遮盖。

“你们活腻了,是吧?”一声暴怒的喊叫划破夜空,接着便是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

她从地上爬起,本能的走在伟岸男人的身后,她双手攀着他的肩,颤抖着依偎着他,依偎着这块汪洋中的浮木。

宋梓俊的脸色罩上冰寒:“你们当我死了,是吗?”

“老大,对不起,老大我……”一脚向前踢出,阿志迎面倒下。

宋梓俊的另一脚正要抬起,却感觉到身后一股柔柔的拉力。停下身,她瑟缩在他的背后,西装外套虽然披在身上,身前却依然不着片缕。她已是惊呆,完全没有发觉,她光着的前胸正紧贴着他的背,娇怯可怜,却令他魂飘神荡。

“该死。”他心中咒骂,嘴角却显露笑意,身子微微后倾,她生怕他离开,伸出手,捉住了他的腰,一股酥麻滑过全身,他听到自己喉咙的低鸣。

伸过手环紧她的腰,把她搂过来按在怀里,娇怯的女人身子盈满胸怀。他铁青着脸,做了个手势,走出树林。

身后传来,更残暴的殴打和渐渐远去的哀嚎。

她被他拥着进了卧室。灯光令她的神色渐暖,惊觉自己与他紧密相贴的身体,急忙弹开。

戒备而无助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的白色衬衣被她扯起皱褶,身材健硕而挺拔,对上他那双暗蓝的眸子,她忽然就忆起那一夜,闪着金色光芒的欲望的眼。

脸又红了,本能的后退。

怎么会依赖他的?他才是最恶的恶魔啊。

他的唇边掠过不易觉察的笑:“怎么了?现在怕我了?”

“嗯。”退到墙角,把西装外套拉紧罩住娇小的身子。

“脱掉。”

“不。”

“好。”他突然就欺身上前,一扯,外套无声的滑落,更强烈的羞耻袭来,她的眼眸盈满泪水。

修长的手指从她的额角滑到颈项,却突然停下,阴鸷的双眼突然一冷:“进去,洗干净。”

“啊?”她低头,看到肩头一记粉红的咬痕,是刚才搏斗中留下的痕迹。

他再次大声喝道:“进去,洗干净,才给我出来。”

她站在沐浴室的梳妆镜前,肩部的咬痕刺眼。

她苦笑。洗干净?

这一身,被他烙上的印记,如何洗得干净?

太脏了,杨若琳。

突然的,她灵光一动,在镜前难得的展露微笑。

她咬着嘴唇,大着胆子说道:“我很脏。”

“是吗?”他皱眉,眼里掠过疑惑。

“这里,洗不干净的……”她指着唇:“很脏,其他人吻过。”

“哦?”他嘴角向外轻扯,眉梢已然带着阴冷的笑:“谁吻过?”

“我的男人。”

他深思的眼神更浓,残酷的冷笑浮上侧面:“很脏?”

“嗯,很脏。”

他突然的就吻她,咬她娇嫩的唇:“我就让你知道,谁是真正的男人?”

她全身突的紧绷,脸颊染上红晕,咬着苍白的唇,“他才是真正的男人,他尊重我,不像你……啊。”

他的手指缓缓下移,“小妖精,我应该谢谢他吗?”

“啊?”

“谢谢他把你完完整整的留给我。”他的唇在研磨她的耳垂,舌尖轻轻花过,“我真的好奇,如果他尝过你的味道,还舍得把你留给我吗?”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她无法再承受他的逗弄,那全身如像万蚁游过的痒感,又如烈火燎过的炽热,让她几乎马上就在他的指间融化。粗暴的把他推开,想要远离。

宋梓俊的目光掠过阴冷:还是不肯说吗?坦白你是许木维的女人,就那么难吗?

他的眉头轻皱,却不觉失望,这样才好玩,不是吗?

“你的男人,他知道你来侍候我吗?”

“我们……”她咬了咬牙:“分手了。”

“是吗?那,为什么不一心一意的侍候我?”

“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的侍候一个禽兽。”

“禽兽?”他的手转向,扯着了她尾端的头发,她吃痛,却更加倔强,更大声的嚷道:“你就是禽兽,你的所作所为比刚才那两个男人更坏、更像一个禽兽。”

“是吗?”他的手却松了,不怒反笑,眸光却变得更加阴沉危险,舌尖舔吮她的唇:“今晚,我一定要你心甘情愿,使出浑身解数来侍候我。”

“你休想。”

“是吗?你确定吗?”他退后,拉开了露台的门,向着室外一指。

室外,夜色苍茫,走廊里有几个保镖在行走。

宋梓俊指着一个影子问道:“数过吗?这里有多少个保镖?”

“不知道。”

他托高杨若琳的脸庞,让她那双绝美的大眼睛对上自己:“外面,一共有14位保镖,也就是说,除了我,这个岛上还有14个男人。”

“嗯?”

“你要心甘情愿的侍候我一个,还是不情不愿的被14个男人侍候?”

“什么?”她的眼睁得更大,连呼吸都清晰可闻:“你……?”

“我很好奇,我和14个保镖,你要选择哪一个?”他笑着,梭角分明的脸在看着她圆睁的怒目时更加欢怀:“难道,你喜欢人多激烈一点的?那样的话,我真的很意外。”

她真想一口把他咬死,却徒劳的说道:“你不会。”刚才,他明明不愿意他的手下看她一眼。

“我会。我教训刚才在树林里的保镖,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他们没有我的命令,居然敢胡作非为。

她的心彻底冰凉,不知所措的呆立。

他欣赏着她目瞪口呆,而又气急败坏的神色,一张涨红的脸,两个紧紧攥住的拳头,像个带刺的小刺猬。

他紧挨着她,捉住她的掌背咬了一下,把她的手扯到他的开胸衬衣前,眼神是十足的戏弄:“帮我脱。”

“不。”她跺跺脚。

他转脸看了看露台外,她的脸红了,又紫了,有一种认命的倔强,闭上眼睛,双手重重的、机械的去解他的衬衣扣子。一颗、又一颗,她滑嫩的小手滑过他渐渐全敞的腰腹,即使闭着眼睛,她仍旧颤抖、娇羞无限。

他在这一刻完全呆住了。他从没想过会有一个女人可以美艳至此。

但此刻的她,仍旧让他血脉贲张,令他的冲动就如18岁毛头少年一样横冲直撞,无法稍抑。

她闭上了那双艳绝又总是波澜荡荡的眼眸,精致的五官才得以在月下如此的娇媚。

别墅内没有一样护肤品,化妆霜,但她在经历了5天5夜海风的侵袭后,她的肌肤仍旧吹弹可破,就像生生的滴下水来。她的嘴唇在刚才的搏斗中咬破了,红红牙印,有着一种破碎的美好。

“求求你了……”她还在哀求,眼眸却浮上桃红。

这是什么感觉?

那一股在身体、在脑际蔓延的灸热,是天堂之光,还是地狱之火?

“求求你……放过我。”。

她以为,她死了。

可是,醒来时,她居然枕着他的肩头。清晨,渐行渐近的光亮从纱窗渗进,白色窗纱吹起,可以见到海平面上的第一抹晨曦。

这样的早晨,应该是美好的。美丽的海边别墅,跳跃而出的黎明,还有睡在身旁的俊美男子。

她始终不明白,以他的财势,以他眉间那颠倒众生的风情,他为何却要以金钱为饵,去挑选一个只为钱与他交易的女子。

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睡着时,有一种异于平常的秀气。就如吹箫弹琴后的儒雅男子,倚着断桥,对着月色轻轻的吟诵: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也许,他本应有这样的诗意美好。不是,从娘胎时便已经爱上《高山流水》了吗?

一切都已是定局,她的尊严都被他碾转蹂躏。路既然已走上必定的方向,回头,已是不可能的旧梦。

梦中仍旧逃不出那围绕着颈项的阴森冷意,窒着呼吸醒来,剧痛的身心倒下,才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楼顶,传来一阵轰隆的宠然大物响动的声音。几乎是生存的本能,她抓起睡袍披着,便踉跄地冲了上去。

空旷的楼顶,一架直升飞机在扑着扇翼,螺旋桨发出的响声把她的耳朵几乎震聋。

宋梓俊正站在直升机的门前,准备上机。衣袖却被人拉住,回头他看到她那双嗔怨的眼。

“你要走了吗?又把我扔在这里?”

太吵,他听不清楚,把她拉近了一点,大声的说道:“我要回市区,你……”

“不。”她眼眸里的水气渐浓。

“不用怕,我给你派了保镖。”

“不,我更怕他们……”昨夜,他不在时受到的屈辱,让她的小手有点颤抖,固执的拉着他的衣角:“不,不……”

阳光挥洒她的头发金光闪闪,因为太匆忙,她只披了昨晚的那件裕袍,赤着脚,噘着小嘴,不依不饶的赖皮劲儿。他的心忽然就软了,像在冬日被温暖柔滑的丝绸抚着,那样的让他沉迷,喜不自胜。

他扯开她的手,一个人走上了飞机。她的手突然的空了,沉重的被遗弃的感觉扑面而来,泪正要涌出,他却微笑着在上面伸出手,吼叫着:“拉着我的手,上来。“

“啊。”几乎是跳上去的,她把他碰倒在机舱里,尤自乐呵呵的笑。

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桐桐,姐姐,很快就可以见到你。

“啊,海……”

他被她的怪叫气昏:“在这里住了一周,你不要告诉我,你还没有看够海。”

“怎么可能会看够?而且,心情好的时候,看什么都是美丽的。”

“是吗?”他笑,侧脸指着窗外:“那么,这里美不美?”

“哦?”她侧脸,飞机越升越高,在蓝天白云间急速飞过。

“天真的很蓝。”她淡淡的说,唇边却掠过笑意。这样的午后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美。

机舱并不宽敞,他们二人,一个保镖占据了大片的空间,她便只能紧贴着他。

也许是身处高空的缘故,熟悉的疲倦又扑向杨若琳。拜某人所赐,她累得不成人样。

只一会儿,宋梓俊就发觉她已窝在自己的怀里。发丝掉下,遮住了她尖尖的下巴,他轻轻拔开,在樱唇上亲了一口。

旁边突然的传来喉咙的响鸣,他骤然抬头,只见保镖贪婪的目光落在她的凶前,竟是接连的吞着口水。

他的脸变冷,杀人的目光把保镖盯得心慌。保镖别过脸去,心中懊恼又无辜,如此的画面,我没反应,还是男人吗?

直到保镖识趣的坐到了前座,宋梓俊的脸色才柔和下来。现在的他是多么的悔恨,那一夜,他居然就让那帮饿狼在远处听着,那样诱人的时刻,他居然放任了那一双双被炼火烧红的眼。

她的美丽,连他都不能自持,何况是他们?

所以,才会把危险带给她吧。

天知道,他是多么的在意那些目光。那种贪婪,总是让他血液沸腾。

飞机仍旧停在一处楼顶,楼顶巨大的停机坪,走下来,嗅到都市特有的水泥森林的气息。杨若琳只觉恍如隔世。

短短的一个星期,她经历的是什么?

“你不跟我来吗?”宋梓俊在前面深思着看她。

她跑前两步,低头看着自己的装扮,停下来,不知所措。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不单光着脚,穿着一件米白的浴袍,头皮披散着。

这怎么行?这里明显是他的公司,下面一定有很多人的吧?

他坏笑:“你不走吗?好,一个人在这里吧。”

“啊,不……”她飞跑上前,抓住他的衣服袖子,可怜兮兮的。

他心底像二月花开,她明显是一个胆小的女子。虽然,她一直都很努力的倔强、硬朗,处处与他顶撞,但在危难绝望时表露的最直接的性情却是……胆怯、娇媚、柔弱。

倔强就像是后天不得已的成长,而渴望被保护却是她与生俱来的心性。

就如他第一次见她,低眉时的冷澈,抬眸时的冶艳,鲜明的对比,却如此和谐的在她的身上存在。

她究竟经历过什么?才让自己娇憨的躯体披上钢铸的表壳?

这样想着,便自然的牵着她的手,一手柔荑在他的掌中温润如玉。

电梯停住,宋梓俊感觉后面的人又把他往后扯。

杨若琳再一次看着自己的衣装,脸色涨红。他故意戏弄她:“怎么?见不得人?”

她肠子转了八个弯,突然就想通了。

这样出去,别人一定会把我想成那种女人吧?

可是,和宋梓俊在一起,又有谁会相信你没有被他搞过呢?

而且,这里是他的公司,又没有人认识我,他都不怕丢脸,我怕什么?

死就死吧……

他在电梯外坏笑,却见她突然的昂首阔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肘,攀附了上来:“走啊,发什么呆?”

她带着视死如归的释然,坦荡无匹的向前走,竟然有一种洒脱天然的匪气。

握紧了掌心的手,轻轻的走进总裁办公室,在满室震骇的目光中,迈向他的房间。

一众秘书及出来迎接的高层就这样呆了,看着西装革履的总裁拖着一个光着脚、只穿一件浴袍,姓感绝伦又坦荡自然的女人,走进房间。

门关上很久,大家才记得惊愕,一众女秘书简直恨得牙痒痒的:总裁,你那双眼睛,可不可以不那么宠溺的看着她?

男人们更是悲愤:总裁,你搞完了好歹给件衣服人家穿穿啊。这是什么女人啊,美艳不可方物,一件裕袍,硬是穿出英女王的礼服一样的贵气,大气坦然。

宋梓俊把门关上,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女人,他以为她会因害羞而吓得窝在电梯,又或是坚持要他给她准备衣物。

却想不到,她居然坦然自若的,像走天桥的模特儿。

此刻,一直强装冷静的杨若琳却在擦汗,叹气,抚着胸后怕:“我总算明白,什么叫皇帝的新衣。”突然就怒了:“如果,你下次再不给衣服我穿,你就别想再碰我,哼,气死了。”

他凑近她,手又放肆的伸进她的双球内揉捏着,吮吸着她冰冷的唇,笑道:“你的任务是脱衣服,不是穿衣服。”

她回过头打他,他更猖狂,舌尖在她的唇间缠绵了一圈,才说:“明明已经吓坏了,嘴唇都冷了,却还装得如此自然,服了。”

“哼。”想推开他,他的身子却越压越重,头又开始晕眩,却听到外面有敲门声:“总裁,外面准备好了。”

“好。”他应了一声,眷恋的在她的颈边留下深吻,便推门走出。

杨若琳松了一口气,仔细打量这间办公室。办公室宽敞极了,装修简洁,透着不加修饰的贵气,移到休息区,打开柜子,里面居然有简单的换洗衣物。虽然是没有女装,但好歹是衣服,总比浴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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