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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9章火炭治恨天

“若若,抓紧了。”白慕云低低的声音在她前面响起,就算是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他的声音依旧是极为柔和的,轻的如清晨夏风中的一片花瓣,轻轻安抚了她此刻复杂的心悸。

“云哥哥。”仿佛是哭累了,她擦去了眼角的晶莹,伸手搂住了白慕云的腰,靠了上去,软绵绵的声音比棉花糖还要甜蜜,她轻轻的叫着,那样柔软温顺的靠近让白慕云心也跟着柔软了起来。

“没事的,云哥哥马上就带若若回去。”轻轻地回了她一句,他一双凤眼精光乍现,扫视着前面的人,明明温润如玉的面容却显露出了凛然的气势,让那些人不敢靠近,而他脚下的马已经开始飞奔起来,从无数人头上跃了过去。

时间很紧迫,马驮着他们三个人,纵然他骑射的技术再高,也支撑不了多长的时间,他的面色是一片严峻,却也看不出一丝慌乱,有的只是面沉如水,若若在身后,恨天还在昏迷,无论如何,他都要安全突围。

好在,大家也真的都以为有了大批援军赶到,一个个士气高涨,势如破竹,忽听得那边角号又想起,更是把手中的武器抡的像风车一样旋转,专挑人多的地方刺过去,之前的疲倦一扫而空,每个人都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般,神采奕奕,眼看着有几个安国士兵躲闪不及,有人甚至大半边脑袋被削飞在了半空中,脑浆血浆喷了一地,安国兵更是大骇,挣扎着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掉头就跑,向四处散去,之前形成的包围圈就在这么猛烈的攻击间如被洪水冲开的堤岸一般,溃不成军。

“三皇子,你快下令追上去吧。”之前被白慕云刺伤逃过来的朱将军满脸焦急,说出口的话也不是那么恭敬了。

“怎么,朱将军是在命令我吗?”柒寂夜淡淡扫了下地下惊恐疲惫,战无力战的士兵,扬手让他们止步,这才淡淡的对一边的朱将军说道。

“末将不敢,只是,他们哪来的援军,分明就是使诈而已,我们现在追上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陛下太子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朱将军嘴上说着不敢,眼睛却是一点也没有把眼前的三皇子放在眼里的意思,他可是太子的心腹,如何要听这个卑贱的三皇子的话,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这张银色面具下的脸有多么倾国倾城,如何魅惑太子爬上了太子的床,说白了,什么狗屁三皇子,不就是太子殿下的暖床人嘛,真以为自己是天潢贵胄,还在这么对他指手画脚,一个男宠又懂得了多少打战的呢。

“不必了,朱将军难道还不知道吗,打战斗志可鼓而不可泄,可惜刚刚朱将军明明知道那是对手的诱惑之计,却还是吓破了胆一样往本帅这里撤,活生生给敌人助长了威风而灭了大家的斗气,如今追上去又有何用?”柒寂夜清丽绝伦的侧脸轮廓就像是一幅画,即使是隔着银色精巧的面具也能隐隐窥见,他扬着头,似笑非笑的眉眼间隐含煞气,至刚至柔凛然夺魄,掩不住的霸气肆意。

“那是……那是,朱某怕三皇子受伤,太子殿下怪罪。”朱将军被这一席话说的面上青一阵白一阵,而周围明显与他不是很和睦的一些副官面上也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意,不由暗中大恼,不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男宠吗,还真以为自己是哪颗葱啊,居然敢当众给他难堪,一时气愤之下,他也就暗带讥讽地把三皇子给太子之前暖床的事情隐晦地说出来。

“朱将军看来是忘了军令是些什么了。”柒寂夜却并不恼,沉静如水的面容看不出一丝羞愤,而那双清亮的眼眸冷清寒冽,蔑视仿佛是与生俱来:“张勇继,你来说说。”

“得令。”副官中一个长相平凡的男子脱抱拳而出,明明是泯然众人的相貌,偏生那双眼睛璀然生辉,精光闪烁,令人难以忽略:“朱将军在战场上畏首畏尾,缩手缩脚,是犯了行兵作战的大忌;而且身为将军,非但没有激励着士兵的士气,反而面露惊慌仓皇逃回,给大家带来更多的惊恐,此为罪责二矣;其三,明知道元帅是御赐的兵马大元帅,统治三军,却在战场上一口一个三皇子,是为明知故犯,公私不分,这三条罪状,若论军法处置,当斩立决。”

“张勇继,你血口喷人。”朱将军气的面皮紫涨,双手颤抖的指着那个男子,说不出其他的话来,只是,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愤怒多于恐惧,毕竟,战场上杀将,不更是打击士气吗?再说了,他可是堂堂的将军,三皇子敢这么对他吗?

柒寂夜微微垂了下头,看着他自己空无一物的手,视线落在了插在肩膀的箭上,他就那么随意地抽了出来,对溅出的血仿若未见,箭头拉扯地伤口肌肉翻出的痛也没有让他皱一下眉头,就这么随意地,轻松地,把那支箭插进了朱将军的心窝。

那边,朱将军还没得意完,胸口一阵钻心的痛,他低头,就看见一支小小的箭插在心口,手脚一阵冰凉,抬眼,看着不知何时欺近他身边的三皇子,他立在那里,看似随意,却有种强烈的气势传来,就好似天边傲人的骄阳,绚烂耀眼,几乎使人睁不开眼睛。

“三皇子你……”他捂着胸口,气喘如牛,粗粗拉拉的声息如同坏了的风箱一般:“三皇子难道不知……知道,阵前切忌杀主帅的,……而且,我……我……”

“朱将军难道不知道,这场战,对我而已,就是儿戏。”柒寂夜如缎一般的墨发映着手中的银箭,泠泠的寒光中,竟似有股血的味道开始弥漫,魔一样的眸中,除了冰冷,还是冰冷。

“你…你…,我要告诉太子……啊。”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柒寂夜已经抽出了手中的箭,一脚把他踹下马去,看着他挣扎了两下就断了气,犹自不能瞑目地瞪大了双眼。

“真是个忠心的狗奴才,你就到地府告诉你主子去吧。”柒寂夜缓缓绽放出嗜血的笑容,邪肆阴狠,却又俊美如神魔,宛若炼狱之火中诞生的修罗,转而对着诸将道:“朱将军违背军令,本帅已经将他就地正法了,以后大将军之位就有张副官接手,大家可是服气。”

他刚才的行为已经成功地震住了这些将领,就算是他们,这么谈笑间轻而易举就把朱将军杀死,也不可能如此面不改色,所以,这个时候,他微微眯起眼睛,虽然声音并没有多大,但是在那双深邃如幽潭的眼睛注视下,他们就已经感觉到身上被什么重物压住似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更无法反抗他的命令了。

“一切由大元帅做主。”片刻的沉默之后,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大家也跟着附和起来,张继勇跪倒在他的马上,接受了他的封赐。

马背上,他高高在上,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目光阴寒冰冷,眼中的凌厉如出鞘的刀锋,如今,张继勇接管了这路大军,他也就踏上了控制军权的第一步,呵呵,他所受到的痛苦,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等着吧,那些欠他的伤他的,他会一样一样全部要回来,甚至更是连本带利,迎着风,有几丝凌乱的发丝被吹起,而他的水晶深瞳越发流光溢彩,越发晶莹冷酷。

“元帅,您的伤口还在流血。”张继勇看着他肩膀上蜿蜒而下的红色液体,有些不忍心地提醒道,他这个主子,什么都好强地不得了,什么也好像不在乎,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无妨。”低头看着渐渐被血水浸湿透了的袖子,想着最后射中他的那个人,那双晶亮如星子的水眸,带着雾蒙蒙的湿意,执着的,一次次地瞄准她,那样的决心,让他觉得有趣,那样纤细的箭,只有在他手中才是杀人的利器,而她拿着,不过就像是小孩子的弹弓一样,如果不是他刻意让她射中的,她能射中吗,就算是换了她前面的那个男子也不一定能射中他。

很有趣的人,她对他执着的恨意让他来了兴致,隔着银色的面具,在他身前仰望着他的张勇继可以清晰地看见主子唇角微微扬起,不是一贯的嘲讽轻蔑的笑意,而是带着一点好玩,一点兴奋,就像是找到了自己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般,那样的笑,他从来没有在主子脸上看到过,一时之间,竟然有点难以置信,主子也会这般笑吗?

“回去吧。”他还在想着,柒寂夜却是勒住了马,往帐篷的方向走去。

“得令。”他收回了心神,集合完士兵,鸣笛收鼓,跟在柒寂夜的身后而去。

这一战,双方都各有伤亡,算得上两败俱伤,士兵们也没了出征时候的雄心万丈,情绪显得有些低沉,回去的路上也有了一些沉闷,只是,张勇继却是知道的,这场战打得刚刚好,那个御国来接应的男子也实在是有几分能力,居然能扭转乾坤,虽说没有反败为胜,却也把他们那方的伤亡减少了很多,而他们也成功诛杀了朱将军,夺得了将军令。

“军医,快点过来。”才一进了临淄城门,白慕云就开始大喊起来,声音也比平日里高了八度,看着昔日里一起嬉戏玩乐的兄弟如今气息奄奄地靠在他的肩上,一路上看着他的血一直往下流,就算他使劲按压也止不住,他不是不慌张的,只是若若也在身后,他不能让她知道,若若知道了想必更是会心急如焚,却也于恨天的伤势无益。

“哥哥。”安兮若看着白慕云和一个士兵扶着南恨天往房里走去,一直没有神采的眼眸这才微微清明了一点,也要跟着进去。

“若若,恨天没事的,你先去休息下好不好。”白慕云看着她憔悴的面容,这张原本鲜艳明媚的脸庞,如今却像是失掉水分的花瓣一样奄奄一息,心中蓦然一痛,柔声安慰道。

“云哥哥,我要进去,我要看着哥哥。”安兮若的声音很轻,语气很平淡,眼睛像是蒙了一层雾,隔得这么近,她都看不清白慕云的表情,想着之前见到哥哥受伤的光景,有什么东西从眼眶里流出来,沿着面颊往下淌。

她那么轻柔的语气,一阵风就可以吹得烟消云散,只是,知她如白慕云者,又岂会不知她此刻汹涌如潮的心绪呢,只怕看到恨天的伤口,她更是会难过的无以复加。

“若若。”白慕云那张总是微笑的脸上出现了相当复杂的神情,他轻轻地叫了她一声,尾音拖得有点长,其中的意思,有点不言而喻,依旧是想让她放弃。

“云哥哥,你就让我看着吧,看着我心里也好安心点,我保证,保证不会出声打断军医的。”她含泪的目光是那样坚定而且认真,让人不忍心拒绝,美得令人屏息的脸孔上写满了哀求,配上她有些凌乱的发丝,实在是令人难以拒绝。

“好吧。”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上的凄苦之色,还有那样嘶哑的声音里的微小哽咽,仿佛含着

无数的煎熬和难过,白慕云终于缓缓地点了下头。

“谢谢云哥哥。”安兮若抹了把眼泪,也跟着进去了。

“军医,到底怎么样?”说好了不要问的,可是一进去看着哥哥依旧是面无血色的样子,而他腹部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血来,安兮若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话音才落,她眼里的泪水滚来滚去,心里如被滚油泼过,煎熬着又疼又热。

“若若。”白慕云叹息一声,站在了她的身边,那双狭长的凤眼锁着她纤细的身姿,双眼像初春的大海,深沉而温柔,里面含着的是无尽的包容和怜惜,就算是他看着恨天的伤势也觉得触目惊心,也觉得心急如焚,可是,在若若面前,他却不能表现出分毫,唯有握着她冰冷的小手,传递着丝丝热气:“别太担心,大夫已经在诊断了。”

“可是,哥哥还在流血。”她捂住脸,娇小的身子如同风中的树叶一般颤抖不已,那张小脸也渐渐黯淡下去,眼睛里慢慢蒙上了一层水雾,她仰着头,一眨不眨地盯着南恨天身上的斑斑血迹,还有刚刚才躺下去就被血染红了的毯子,神色凄楚,彷佛随时会落下泪来,哥哥,是不是好痛啊,那么多血,那么多血……人怎么可以流出那么多血呢。

“别担心,会好的。”白慕云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声音越发轻柔起来,她无依无助的悲伤表情,更加的让他心痛了,想起往日的种种,强烈的难以抑制的悸动,如潮水般的怜惜瞬间充斥了心房。

“军医,怎么还不快止血呢?”白慕云蹙着眉,看着几个军医依旧在一起嘀嘀咕咕的样子,也忍不住问了出来。

“大人,回大人。”那几个军医互相望了一眼,其中一个战战兢兢地走出来,眼中是浓浓的无可奈何:“元帅肩膀上的伤造成了小臂骨折,这个呆会固定了修养一个月就好,只是,他腹部上的箭头入肉甚深,如果强行拔出来的话,恐怕会造成血喷溅而出,止不住的话,元帅恐怕……”

他的话没有说下去,只是,恐怕如何,大家都已经心知肚明,安兮若脚一软,就这么慢慢滑到了地上,眼中出现了死一般的晦暗,白慕云眼明手快地扶住她,才避免了她跌倒在地上。

“只是这箭不拔出来如何治呢?”白慕云也皱起了眉头,之前想过恨天这次伤得很重,但是没想到居然会有生命危险,心情也跟着开始沉重起来。

“为今之计,我等觉得,只有先给元帅上药,至于箭的拔出,只能是从长计议。”那个军医小声的说着,没有十足的把握,对方又是元帅的金贵身份,他们也实在不敢下手。

“这怎么可以呢,箭不拔出来,怎么止得住血呢?”安兮若听到这句话,瘫倒在白慕云怀中身子更是无力了,眼泪立刻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滴答滴答地沿着面颊直淌,喉咙像是被谁狠狠地扼住,连气都喘不上,断断续续地哭出声来。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白慕云的面色也变了,血一直这么流着,别说药上了也要被冲走,就是冲不走,恨天能支持多久呢。

“暂时我们没有想到办法。”军医有些愧疚地说,他们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那根箭刺入得很深,恐怕就是他们也得两个人合力才能拔出,那样巨大的冲力,伤的那么重的元帅如何能忍受呢,而且,别的不说,元帅如今的嘴唇已经发绀了,想必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哪能再经受住一**出血,不是他们不肯救治,实在是能力有限。

“止血止血。”安兮若抱着头烦躁地念着,如何才能止血,她看过娘亲写的急救措施条例,如果现在是在经常,还可以拿人参片给哥哥含着,让最优秀的御医们来治疗,只是,在这个偏远的临淄,如何办,如何是好。

娘亲的手册里还写着什么,她怎么这么笨,关键的时候一点也想不起来,思考……再思考,她痛苦的抓着头发,心中的郁苦如同厚厚的茧子,捂得她密不透风,喘不过气来。

“若若。”白慕云看着她那个样子,想要张口说什么,却发现语言已经苍白的失去了作用,还有什么,能比治好恨天更有说服力呢,他看着病床上生气全无的同窗,心中的焦急也是不言而喻,隐隐却生出了一种别样的想法,如果他和恨天互换,若若是不是就这么担心,或者,她也会为他流下眼泪呢。

“如果,用炭烤呢?”突然,她睁开了眼,轻轻说道,那样轻的声音,轻的像根不着力的羽毛,飘渺地浮在空中。

“这个小哥是说……用炭火止血?”离得很近的军医听到了,第一次他抬眼看着几乎是半个身子依偎在白慕云怀中的安兮若,憔悴的面容看得出刚才是受了巨大的惊吓,只是,此刻说出的话却是让他眼前一亮,之前对她的轻慢消失不见了,眼中灼灼的是对刚才提议的兴趣。

“是。”安兮若闭上了眼,努力保持气息的平静,但是却有雾气蒙上了睫毛,炭火烤,烧红的炭火落在皮肤上,那是怎样的痛楚啊,可是,能怎么办呢,没有办法了啊。

“小哥说的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军医嘀嘀咕咕商量了一番,都认可了,不消一会儿,一拢火红的炭火已经被送进了房内。

“若若,别看。”白慕云紧张地注视着安兮若的一举一动,她刚才的提议已经让他大吃一惊,这样的法子,就连他都没想到,她一个闺阁女子是如何想到的呢,眼看着军医已经拿着火钳子在挑选炭了,他错身挡在安兮若面前,温柔的嗓音淡定若风。

“云哥哥,我没事的。”安兮若摇摇头,谢绝了他的好意,那样的痛楚落在哥哥身上,哥哥还要忍受呢,她想要看着,看着哥哥,仿佛这样,就可以减轻哥哥的痛楚一般。

军医已经开始把炭沿着那圈伤口烤了,白慕云看着安兮若睁大的眼眸,微微叹息一声,只是,握着她的手更加用力了,无声的给她支持,娇小瘦弱的若若啊,看起来像是一朵稚嫩的小雏菊,颤巍巍开在春寒料峭的时节,只是,楚楚中却分明带着一种惹人怜惜的韧劲,让人更加想要呵护她。

烧的绯红的炭火,即使隔她有了一些距离,安兮若依然可以感受到皮肤烧灼的疼痛,她看着哥哥的伤口迅速收缩,周围的血是止住了,皮肤却也变了一个颜色,许是太大的痛苦,就算是在昏迷中,就算是刚才军医还喂了一些麻沸散,他依旧是感觉到了,眉头拧成了一坨,腹部的肌肉也剧烈抽动着,额上大汗淋淋。

而安兮若看着军医有条不紊地拿出在火上烤过消毒的小刀,埋着头,细致的,一点一点地,挨着箭头的地方划开,让箭头露出的更多一点,她的泪,再次从眸中涌出,像无声的雨,长长的,顺着面颊滑落,这一刻的煎熬,简直可以用五内俱焚来形容。

南恨天已经是痛苦地低低呻…吟了,那样极致的痛苦,他在梦中也感受到了吧,安兮若只觉得背上犹如火上炙烤着,身体更像是被扯裂开一般疼痛,她那颗脆弱的心,已经随着他脸上痛苦的表情,跟着一起,痛得麻木了。

“好了,好了。”箭头拔出来的那一刻,军医也忍不住激动地叫出声来,麻利地撒上金疮药,把伤口包扎好,而安兮若已经几乎是无力支撑,全身只觉得汗水琳琳,湿透了里衣。

“云哥哥,就让我留下来照顾吧。”她看着军医收拾好了药箱,开口问道,如果没有看到哥哥清醒过来,她也一样睡不着觉的,倒不如在这里看着,靠的这么近,也好安抚一下她不安的心。

白慕云还没有开口,一边的军医倒是说话了。

“大人,元帅的伤口已经都包扎好了,如果今晚上没有发烧的话,再休息几天也就能好了,如果发烧降不下来的话,那可就大大的不妙,有个人在这里守着也是好的。”他看了下安兮若,显然对刚才她提出的建议还记在心里,想来安兮若也懂得一些粗浅的医术吧,有她照顾,再好不过了。

“若若,就是要照顾恨天,你也要吃点东西啊,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怎么有力气呢。”白慕云看着她失魂落魄的脸,淡淡的声音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好。”安兮若看了下外面昏暗的天幕,什么时候,天已经黑了,她摸了摸肚子,真是奇怪,这么久没吃东西,还是一点也不饿,也没有食欲,草草喝了几口粥,她又回到了房里。

哥哥此刻已经睡着了,她呆呆的坐在床边,支着脑袋就着昏黄的灯光细细看着,此刻的他,褪去了凌厉,柔和的灯光给他染上了一抹温柔,长长地睫毛轻轻地颤动着,先前皱起的双眉还没有舒展开,像蚕一样,扭的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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