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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八章(本章免费)

我去了德妃寝宫,不情不愿地奉旨找如敏格格玩耍。最近十三正闲,天天进宫上课,一有空就去看如敏,我不想看到他对如敏那呵护备至的样子。我发觉我越来越像个孩子,而十三就是我喜欢的那个玩具,这并不是件好事,我开始对感情有了某种执念,躲都躲不开。我低着头考虑,到底去是不去?

没道理自己找不痛快,心里这样想,停下脚步转回去,走几步,不至于这样小气,又不是我老公,又停下再转回去,可是走几步又不甘心,再转身,如此往复。笑声传来,十三靠在墙上,双手抱臂笑看着我:“你来来回回十几趟了。”他来拉我的手,我甩开,他又来拉住,神秘地笑:“带你去看个好东西。”他便不由分说拉着我穿过宫门,从侧面经过保和殿,往太和殿去了。

虽然常住在这儿,可是前殿我还是不会过来的。他带我爬上石阶,从怀里掏出一个单筒的望远镜给我,我大喜接过,“望远镜?”

十三问:“你认识?”我掩饰地笑:“乾清宫里什么没见过?”

说着我把望远镜拿起对在眼上,镜筒里来来往往的太监、宫人,还有贴墙边走着的穿朝服躬身疾走的官员,我边看边笑。我拍十三:“蹲下。”十三愣一下还是依言蹲了下去。我趴在他背上,拍了下正在发愣的他:“起来啊,这样高,看得清。”

他忍不住笑,取笑我:“不敢骑马,倒敢欺负我。”

我说着“往左一点”,“往右一点”指挥他,忽地我看到有一队人抬龙辇过来了,我忙跳下来,拉着十三就跑。

十三问:“跑什么?”我艰难地答:“是皇上来了。”

现在换他拉着我跑了。

停下来我们靠着宫墙,上气不接下气地笑。我笑话他:“原来你也怕啊。”

他笑:“我不干正事,带着你去前殿疯,不跑?等着连累你挨打吗?”

我们对望着笑个不住。

十三送我回乾清宫,路上他轻轻地说:“如敏真像我的额娘。”声音里有浓浓的伤感。我去握住他的手,对他微笑,用我最温暖的笑容。很晚了我仍睡不着,便伏在桌上细细地写,一遍又一遍写了整整一夜:“出生入死,生之徒十之有三;死之徒十之有三;人之生,动之死地亦十有三。夫何故?以其生生之厚。”不为其意,只为能把十三这两个字反复写出来。仿佛春心萌动,心里烦闷,一皱眉,把纸团了,重重抛在地上,不准人打扫,便回去睡了。

我蒙头苦睡,不觉过了时间,醒过来时已经误了请安的时辰,忙爬起来。兰珠安慰我说:“皇上来过,吩咐了让格格接着睡好了。”听了这话,我放下心。芳龄给我梳妆,无意中问:“格格昨晚写了什么?今天早上皇上捡了一团纸看,看了半天,还拿走了。”

我惊叫:“什么?”扯了头皮一阵生疼,芳龄吓了一跳,给我请罪。我忙摆手,催她快梳好。我细细想,字句都是《道德经》里的,大可不必做贼心虚。

迎头正碰上李德全,给我请安微笑:“格格,咱家正要去请您。”

我试探:“李公公,早上没来请安,皇上生气了?”

李德全垂首道:“格格不用担心,快进去吧。”问也白问,从他这里永远也不会知道答案。

康熙皇上正在伏案批折,后面送来了茶水,我接了过来,送上前,把旧茶撤了,让宫女端出去。康熙抬头看我,微笑道:“醒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皇上恕罪,昨晚看书看得晚了。”

康熙皇上轻轻地喝茶,没有特别反应。

我却十分不安,因为以我的了解,没有反应才是最可怕的反应。

李德全躬身进来:“回禀皇上,十三阿哥来了。”

我的心猛跳一下,这位皇上不会这样体察入微吧?

“朕来问你,‘出生入死,生之徒十之有三;死之徒十之有三;人之生,动之死地亦十有三。夫何故?以其生生之厚。’什么意思说给朕听听。”康熙缓缓地问跪着的十三。

十三答:“是说由生而死皆因想生而富足。”

康熙点头:“有那么点意思。”

什么话?别的意思又是什么?我听得心都快停跳了。

康熙低下头声音平平地道:“这些年一直在健锐营,换个地方吧。明天去丰台,在那历练一阵子吧。”

十三领命走了,我大气不敢出。

康熙把我的纸拿出来,问我:“为什么扔了?”

我只得答:“字写得不好看。”

康熙微挑了一下嘴角,算是笑,说是笑实在太勉强。“那,是你自己扔了,还是朕给你扔了?”

这话看来是真的不对了。平静了下心情,我微笑:“回皇上,不过是一张字,反正是要扔的,谁扔都一样。”

康熙才笑了,这是平常的微笑,把纸递给我:“字是一个人的心血,你自己处理吧。”

出来正好有管茶水的太监经过,我叫住他:“拿去点炉子吧。”

一张字能够泄露多少情绪?大约是在前殿被康熙知道了。康熙皇上给了足够的暗示,这不行。

我去看如敏,她精神好了很多,只是犹犹豫豫地打探十三。

“最近都不会回来了,皇上派他去营里了。”我无奈地答。

看她神色就知道她被十三吸引着,可惜她已经是有婚约的人,她要嫁去科尔沁,嫁给我的哥哥苏尔加台。

我呢?康熙已有明令,让我处理掉。苦笑!

天气渐热,如敏的病,天热点有好处,于是就趁她身体好时出嫁。她走时拉着我的手流泪,也许是不舍得我,也许是悲感自己的命运。想陪她哭一哭,却哭不出来,不知何时我的心肠竟然变得这样冷硬。

康熙皇上要去避暑,却不用我随行,我知道他大概想晾我们俩一阵子,自然就忘记了。我只在宫里陪着惠妃娘娘,日子不咸不淡。

十四也没随去,进宫便来找我说话。“你最近越发不愿搭理人了。”十四抱怨我。

我笑,怎么说,我处理了十三,难保有一天皇上不会叫我处理十四。我摆弄桌上的一盆红掌,十四就坐在一旁看。临走时他说:“你不用说话,我就看你浇浇花也高兴。”

不胜悲哀。

有时闲了一个人就沿着宫墙慢慢走,总是那天走过的路,康熙皇上错了,心不是纸,不可以烧掉。秋天时来了消息,如敏死了,我为她哭了,也是为我自己哭。

是她让我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同时也认清自己的地位有多尴尬。

哭过之后心境更加波澜无惊,一切不过如此罢了。私下里就算见到十三,我的脸色也正常清淡得很,可以说对所有的人都清淡了。

皇上狩猎终于准我去了,这次德妃随驾,众皇子随驾还有各个福晋,只有十三福晋有了身孕所以没有来,这次的队伍更浩荡。我的车马离康熙的龙辇很近,康熙时时召我伴驾说笑,到了围场,蒙古的王公们还没有来,依然在二十里外候旨。我陪着康熙散步,这年月还没大气污染全球变暖,东北这零下几度了,冷得我发懵,哆哆嗦嗦地跟在康熙身后。

众皇子来给皇上请安。

我正冻得要命,一惊之下,“阿嚏”一声,从皇上到皇子们,再到伺候的宫人太监人人忍笑,我捂着嘴,“皇上恕罪。”话音刚落,又是一声喷嚏。

这下好,哄堂大笑,唯有我面红耳赤。

“好可怜的孩子,在京城住着,竟挨不了冻,这一路上一见风就这样。”康熙笑着说,一边吩咐李德全,给我拿紫貂大氅来。我披上了紫貂,这貂皮果然不凡,瞬间便把外界冷气隔绝了。康熙看我,微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这丫头长大了,这紫貂竟像是专为给她的,赏你了。”我谢恩。

有侍卫上来生火堆,父子们围火闲聊,李德全拿来了烫好的酒。我接了来,按序给在座的倒了酒。我身着素锦宫装,外着这件流光溢彩的紫貂,说句自夸的话大约也算美不胜收吧。

天色渐暗,康熙方回大帐,已有微微醉意,要我回去歇着,我穿了紫貂又不冷,反而想看看这白山黑水,让兰珠自己先回去歇了,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会儿。

走了一会儿,却发现九阿哥跟了上来,我们没有说话,现在想来真的很奇怪,我们很少说话。总是他给礼物我收礼,在一起也不过不说话呆一会儿。我们站在土坡上,看远处郁郁葱葱的高树,良久。

我要走时,他拉住我,“小丫头,你长大了。”我愣住。“现在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了。”

我笑:“多谢九爷夸奖。”

他笑过却随即沉下脸来,“以后别这么对别人笑。”

我的手被他捏得生疼,敛了笑意。“你管我做什么?”

“你不是不想嫁吗?我看我就快没法子藏着你了。”

“知道我为什么不见你,不跟你说话?”

“因为每见你一次,我就后悔一分。”

……

第一次有人肯说这些甜言蜜语给我听,有那么一瞬间我恍惚了,沉迷了。当我的手臂已经不由自主的环抱住他的腰,不得不承认,我迷上了他的这个吻。

亲吻是如此美妙的事,但我还是推开了他,作义正词严状道:“你好歹也是我舅舅,怎么能……”我们之间的亲属关系永远是我得以安全的台阶。

他愣住:“你不知道?”

我十分郁闷:“我知道什么?我应该知道什么?”

他微笑:“会知道的,就快有消息了。”

然后他又看我笑了:“怪不得那个母老虎找你麻烦,你身上跟八哥一个味。”

我羞愤难当:“她以为世上什么人都觊觎她老公?她是老虎,我也不是兔子,才不怕她。”

他哈哈一笑:“你们还真是姐妹。”

“谁跟她是姐妹?别胡说。”我怒视他,他将来会死在那个冷面王爷手中,那不过是为了得到并保护所得到的,似乎也无可厚非,但愿到那时候我仍能坦然面对。

只是安亲王?姐妹?这其中似乎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自己走在回帐的路上,恍恍惚惚。迎面碰上四王爷和十三骑马而来,“怎么了?”十三问我,我笑说没事,自己都知道笑得太勉强,只得改口说:“太累了。”

“那快回去歇着吧,我送送你。”十三说。

“十三弟,咱们还要去办事。”

十三恳求地看四王爷,四王爷无奈地笑,刚要开口准他送我,我忙推十三,“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您快忙去吧。”

我回身跑了两步,对他们挥挥手,十三还是追了过来,“你是不是听说安亲王病了所以担心?你别太担心了,我打听了,是小病。”

安亲王?八福晋的外公?又是他?已经两个人提了,关我什么事?我摸不着头脑。

四阿哥心急火燎地看着我们,我只好说:“回来再说吧,四王爷那儿急得很。我先走了。”

目送他们远走,我站在原地,九阿哥唇温似乎犹在。

初吻。他很高明,是个很好的对象。我不是古人,我不在乎什么人吻了我,所以没有拒绝他,我想用此证明自己并不爱他。只是,我也许不爱他,可是却在心里记下了这个吻,也记下了他说的那些话。

临走时我吩咐秦二守帐子,一进帐子正奇怪秦二怎么不出来伺候,忽地有人从背后捂住我的嘴,我大惊奋力挣扎,情急之下咬了那人的手。

手松了,我忙闪身,一瞧却是十四,大怒道:“你要干什么?”十四微笑,抱着我咬过手,直直地看着我,眼中满是温柔,半晌才缓缓开了口:“你知道吗,今儿个你穿上这紫貂,我还以为是天仙下凡。”

我气我自己,却迁怒于他,“我以前是丑的,耽误了十四爷的贵眼了。”

十四气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

我不去理他大喝一声:“秦二,给我出来。”

秦二从外面连滚带爬地进来,我一见这个狗奴才火气便上来,一把抓起桌上的砚台扔过去,秦二没敢躲,被硬生生打在身上,墨汁撒了一头一身,果然乖觉。我从没打骂过他们,他不躲不闪地挨这么一下,我反而有火发不出了。

“你给我听着,再有这么一回儿,我就打断你的腿。我降不住你,自会送你去你甘心服侍的主子那儿。”我呵斥他,转头看十四,十四只是笑坐于榻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秦二跪地称是,我打发他外面守着,又从药箱里找了药。

“手。”我没好气地说,十四笑着把手递给我,我给他上药,他又靠在我耳边轻声说:“怪不得皇阿玛说这世上只有你能镇得住八爷家的母老虎。”

我恼怒,重重捏他手伤处,他吃痛,“怎的这么狠心?”他皱眉。

我作狰狞状,恶狠狠对他道:“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瞧着他定定看着我发呆,我没好气地问道:“怎么没听过吗?”

他摇头叹息,“听过,真不知皇阿玛教你念了些什么书。”

“这可不是皇上教的,我自学成材。”我决定给他提个醒儿,“十四爷,您若是再这样儿,我就去告诉皇上。”

十四笑得更开:“求之不得,你去说,正好我可以跟皇阿玛要你。”我大惊,他敛了笑:“怎么?你不想?”他抓着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摩挲,且不论他是我舅舅,我稳定情绪冷笑:“只怕你的福晋斗不过我这只母老虎,你想家宅不安吗?”

他放了手,“如果你嫁给我,你打算怎么对付她们?”他微笑挑眉问我。

我得吓吓他:“把她们全赶出去,你除了我什么女人都不能看。”

他笑一下,把我抱在怀里:“真没良心,这些年我心里何曾有过别人,我会建功立业,总会娶到你,到时你就是把房子拆了我都不管。”

甜言蜜语,果然每个女人都爱听,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喜欢他还是喜欢甜言蜜语。如果是十三对我说又如何,为什么康熙阻止十三与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所以我没有挣脱他的怀抱。我累了,累得什么都不愿想。我对十四说看我睡了再走,彼时十四的目光温柔如水,我怕他误会,却更害怕一个人睡去。因为我仍然没有梦,没有梦的睡眠是可怕的,不知会不会再醒,也不知身在何处,不能思考,如同死去。如果有人在,我只是会安心一些罢了。

兰珠一早就叫醒我,“格格大喜。”

“什么喜事?”我刚醒脑子里钝钝的。

“唉,格格,您怎么没更衣就安置了?”

我没空答复她,“什么事?”

兰珠笑,“老王爷来了。”

我跳将起来,父王,我又要见到那个疼爱我的蒙古爹爹了,感动得很,毕竟见了亲人,来个热泪盈眶不为过吧!

康熙恩准了我们父女共聚天伦,我们讲述了各自的别后生活,相谈甚欢。

“格格,”逍遥给我行礼,我有点惊讶,我竟无法把几年前那个少年同今日这个人重合,这是逍遥?我疑惑。

父汗笑:“怎么不认识了?你们以前常在一起玩的,他的名字还是你取的。”

我忽然笑了,不是因为我记起了他,只是忽然想起《倚天屠龙记》中的殷离,过了好多年,对张无忌说:“你是曾阿牛,我爱的是张无忌。”

他仍然英俊,仍然心仪于我,我却变了心。这些年来他坚持学习汉文,父汗说逍遥已是蒙古部族中少有文武全才。

我们单独在外面散步,逍遥说学这些都是为了我,我静静地听。像十四说的一样,是的,我是个狠心的女人,也许我早就变了心,却一直借口是因为哥哥和母亲的死。他又不是杀人凶手,我若真的爱他我怎么会舍得忘记?忽然我打了个寒颤,我怎么这么冷,心冷,我双手抱臂瑟瑟发抖。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不是咱们的妍玉格格吗?怎么在这和侍卫遛弯儿,格格的教养规矩不知是谁教的。”好一番高傲且带侮辱的话语,除了八福晋还能有谁,她身边跟着好几个皇子福晋。

我微微一笑,“我是谁教的?八福晋最是清楚,八福晋不是说过这宫里除了太子爷,皇上只教过我一个人吗?”

八福晋气得脸色都变了。“各位福晋,妍玉要回去向皇上复命了,少陪了。”我昂首挺胸地走了,我不怕她。

逍遥说:“格格,你不一样了。”

我回头看着他:“我变了,你呢?”

他坚定地看着我,“格格,逍遥还是那句话,若是逍遥忘了格格,就是逍遥的死期。”说完他跪地行礼然后离去。

我呆呆地靠在树旁,我忽然明白我为什么变得这么狠心,这么想肆无顾忌地伤害别人。我和八福晋又有什么不同?我们都自以为拥有特权,我仗着康熙的宠爱,而她依仗显贵的娘家和野心勃勃的丈夫。权利会让人变得冷血,变得贪心,我周旋于这些皇子之中,越来越贪心,金钱、爱情,甚至权利,以前曾用“无欲则刚”这句话劝过八爷,我却忘了用它来告诉自己。

我借口身体不适没去出席任何场面。兰珠慌慌张张地跑来:“格格,十三爷在围场上挑战那个叫逍遥的侍卫。”

找本书来看,任凭心急如焚,我也只是紧紧地攥着书,兰珠不解地看我。

晚间,小喜子来请我:“格格,您去瞧瞧我们主子吧。”

我的心突突乱跳起来,“怎么了?他伤的重吗?”小喜子看看兰珠,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主子伤的不重,只是主子说要见您。”

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问明了没有外伤,便找了药随小喜子带着兰珠,来了十三的营帐。小喜子和兰珠都在外面伺候,我一个人进了帐,他歪在榻上,看见我来就坐了起来。我坐在榻前尽量平和地询问他:“伤着哪了?”

他审视我,他不是平时的十三,他眼里有愤怒的火,:“你不知道我跟谁动了手?”

我依然平静:“知道。”拉他手过来检视,他却猛地收回手,只是冷冷地盯着我:“刚才为什么不去看看?”

我回望他:“男人打架有什么好看。”我把手摊开,示意他把手给我,僵持了半晌,他还是把手递了过来。

我在他手臂上找到了淤青的地方,替他细细上药,他冷笑却带着无奈,“我为什么每次都听你的。”

我不理,只是轻轻地吹干他手上的药,他忽然抱住我,我不挣扎,任由他抱着,这是他第一次抱我,也许是最后一次。

“你喜欢那个小子吗?”他低低地问。

“以前喜欢。”我答得稀松平常,仿佛在说天气。

“那现在呢?”他放开我,紧盯着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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