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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三十二章 心中恶魔正慢慢苏醒

但司空睿说出这件事的目的,很明显是要挑拔他与天翊的关系。他想利用他来对付天翊,而自己又岂会如此愚笨地被人操控?所以,虽然担心母后,但项钰轩却没有表露出任何的紧张之意。

一次没有作用,司空睿并不气馁。若是那么好打发,他就不是项钰轩了。接着笑道:“如果朕没有弄错的话,当初并不是箫王殿下主动提出要退出龙椅的吧!楚先皇那样一个精明的人,怎么可能容忍一个没有项家血缘的人坐享项家辛苦打下的江山?”

“可你知不知道,你如他所愿退出了龙椅,并承诺此生都不与项天翊争夺,他还是不相信你的。据说皇室暗卫队得到的先皇最后一道指令就是,若箫王敢反,将不惜一切代价,将之斩杀!终归,在他心里,再出色,你都只是一个野种。”

终归,在他心里,再出色,你都只是一个野种!

项钰轩笑容稍淡了些,仍旧没有说话。司空睿说得没有错,虽然父皇没有那样偏激的想法,但在他心中,自己永远都是比不上天翊的。

其实自七岁那年,他从师傅也就是他的亲生父亲东方晓口中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决定了,今生都不会与天翊为敌。只可惜还没有等到他自动提出退让,父皇便将他密诏进了宫中,跟他说出了他的身世,父皇说他什么都可以给他,但是皇室血脉,不容玷污。

玷污!没错,当日,父皇用的的确是这个词。原来他的存在,在父皇心里,一直都是污辱。

而以父皇的个性,他相信,若自己敢对天翊有异心的话,等待他的绝对会是刀剑无情。

虽然他并不怕那些,但是他不想闹到最后那般决裂难看,况且,原本就不衷爱那些虚浮之物,不是吗?而且,他可以理解父皇的心,看在母后的面子上他接受他,二十多年来一直都将他当成亲生儿子看待。做为一个丈夫一个男人来说,父皇已经做到了最好。他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司空睿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忠于天翊不仅仅是因为父皇对他好,他忠于天翊其实还有更加重要的理由,他与天翊之间的关系是世间任何利器也无法割断的。

见这些话都没有让项钰轩变脸,司空睿不得不抛出自己最后的筹码。话锋徒然一转立刻就回到了楚柯身上,司空睿哈哈笑道:“对了箫王,想知道朕是如何知道楚乔是女人的吗?”

项钰轩听他又提起楚柯,顿时心中莫名不快,正要喝止他,却听司空睿根本就不给他插话的机会,径直道:“因为,对楚乔感兴趣,所以朕一直都派人在暗中关注着她。据属下报告说,不知是谁与项天翊有着这样不共戴天的仇恨,昨天竟然派了上百名高手去刺杀他,而惊险中他居然将站在身边的楚乔拉到自己面前挡剑。箫王是没有看到啊!那一剑下去,那一副美丽的躯体就这样被直直贯穿了……啧,天翊也真是狠心,就算不知道她是姑娘家,那也是他的大舅子啊!莫非这世上就只有他一人的命高贵一些吗?哎,可怜楚乔也不知是吃了些什么好东西小腹都已经鼓起了。这下可好,偷吃到的东西全都白吃了。”分明是惋惜的口吻,可他那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明明就是幸灾乐祸。

藏在袖口内的拳紧紧握住,青筋暴突。项钰轩暗中咬紧下唇,微笑着不肯开口,僵坐着也不敢有丝毫动作。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突然出手,将面前的人拍碎。但雍皇出使西楚,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此时大陆形势看起来很乱,但其实已经算基本稳定下来了。大雍的政权朝势虽然还没有全部安定下来,但实算起来却并不会比西楚差多少。

所以西楚境内,他还不能动他。

司空睿自然明白,这样的话会惹怒项钰轩,但他也是料定了项钰轩不敢对自己如何,才说的。

记下了这些,就算项钰轩没有完全相信他的话,他心里也会有个疙瘩。而莫名的猜想,才更能令人疯狂。

本来这些小事,随便派个人来做就好,但不知是什么心理使然,促使他回到了这里。

见自己目标已经达到,司空睿笑着站起:“好了,既然箫王也说了,灵儿已嫁入西楚,便是西楚后妃,朕就不多叨扰了。告辞!”

以为项钰轩已经被他打击到毫无招架之力,但在他才站起的时候,项钰轩也跟着站了起来,一如最开始一般,柔如春风地笑道:“雍皇不必忧心,蝶妃身为大雍国唯一的公主,我皇只会用心对待,不会屈了公主的。雍皇您请,本殿立即着人为您送行!”

“不必了!箫王留步!”还是赶紧回去偷着吐血吧!呵呵……都这样了还能如此的面不改色,果然是不能低瞧了他。司空睿无声一笑,带着随从大步离开。

“各位都听到了什么?”见司空睿已经离开不见了踪影,项钰轩微笑着问了一句,在场的宫人们立即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齐声道:“奴才(奴婢)们什么都没有听到。”

“下去吧!”抬手轻轻一挥,宫人们立即无声地缉了一礼,退下。

项钰轩这才低下头,沉默了良久,徒地一声咳,他连忙抬袖捂住唇,再放下时,洁白的袖口,霍然是殷红的一片。

他不愿相信天翊会拉着她去挡剑,但正如司空睿所想,因为过于担忧,无知的猜想,才更加令人恐慌。

师傅答应父皇,他们两个人一起自小便灌输他,这世间的一切繁华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的信念。万事都该抱以平常心,从容对待。

二十多年来,他一直也都这样以为。可自从生命中有了她,他不再能做到,对一切都视如同仁。

他不是佛,能够渡一切苦厄。

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个可怕的恶魔。而那个在他心底里沉睡的魔鬼,正在慢慢苏醒了吗?

愤怒,伤心,此刻的他,想要将世间一切都摧毁。

‘扑腾腾’一只洁白的鸽子落到面前的石桌上,欢快地扑腾着翅膀跳到他眼前。项钰轩抬手捉住鸽子,将它脚下一条小纸筒抽出,而后放下鸽子,鸽子雪白的羽毛上顿时留下了几丝鲜红的颜色。

白鸽抖了两下翅膀,忽然就从桌上掉落了下来。

据说白鸽代表着祥和与宁静,若是沾上鲜血,它此生都将无法再展开翅膀。这只鸽子的到来,也在预示着他,再也回不到当初了吗?

不是天翊拉着她去挡剑的,是她为了救天翊,用自己的身体挡下了利剑。

默默地将手中的小纸条一丝丝撕碎,项钰轩呵呵轻笑,她是天翊的妻子,她爱的人一直都是天翊,为了救他,她明知自己身怀有孕,还要为他挡剑。是因为,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吧!

呵呵,原来一直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从一开始,他就不该爱上她,不该与她扯上任何关系。也好,现在孩子没了,他们之间唯一的关系也算是断了。这样才最好,不是吗?他早就说过,从此以后不再想她不再爱她的。

是的,从此以后不再想她,不再爱她。

楚柯醒来的时候,陌生的房间除她以外,并没有看到第二个人。腹部的伤口早已经被包扎好了,即使缠着厚厚的纱布,也能看到那儿平坦一片,昏迷之前,它明明是隆起的。

伤口很深,深到直接穿透了她的身体,动一动,便带来撕裂一样的痛。楚柯呆呆地将手搁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了吗?他就这样悄悄的来,又如此突然的,就走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去替那个臭男人挡剑?管他死不死呢!

她疯了吗?她的心里,他明明就没有她的孩子重要。只有孩子,才是她最大的牵挂。可是为什么看到那柄剑刺过来那一刻,脑中忽然就闪过项爸爸慈祥的脸,以及他关切的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

“柯儿!”项天翊接到白衣人的通知,迅速地来到这家小客栈接楚柯的时候,推开门就看到她果然安静地躺在床上。项天翊大喜着快步上前,却在看到她惨白的面容上满面的泪痕以及空洞的眼神时,刹那间停住了脚步,心如刀割!

“柯儿!”停了一会儿,才温柔地笑着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想抬手为她拭泪。楚柯却愤力挥手打开了他,冷冷地回过头来看他:“滚开!我不想看到你。”

项天翊面容一僵,尴尬地笑道:“柯儿,你怎么了?是我,你看看我……”

“为什么不是你这个混蛋死,而是我的孩子死?”本来躺在床上的人儿,突然跳着坐起来,抡起双拳狠狠地捶打着他的胸口哭道,“为什么?他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是他死?你混蛋混蛋……”

“柯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项天翊难受地闭上眼睛,任由她打。那样冷情的人儿,若不是太难过,何至于如此失态?原来,她这样喜欢那个孩子吗?她是喜欢那个孩子更多一些?还是喜欢他更多一些呢?

当日,她为了他舍命,他以为自己在她心中已经重要过了一切。可是今天,她却说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他而是孩子,她后悔那天救了他吗?

而她这样喜欢那个孩子,会是因为孩子父亲的原因吗?她的心里,究竟最在乎的是什么?为什么,她总是让人这样无力?

“主子!”绯语在门外,见楚柯的哭声一直没有歇下,不由担心地推开门开了一下,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冲进去抓住了楚柯的双手,“主子,你的伤口裂开了呀!不能再动了。”

项天翊一听说她的伤口裂开,顿时惊慌地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她腹部缠裹的纱布,果然已经被全部染红。

项天翊暗骂了自己一声,竟然忘了她的伤势,连忙帮忙捉住仍然疯狂地吵闹不休的楚柯双手,吩咐绯语道:“快拿药来!”白衣人来报信时,给他们拿了最好的伤药。

绯语连忙出门去拿药,被项天翊捉住伤口的楚柯还在挣扎个不停,越是挣扎,出的血就越多。项天翊不得已,只好伸手点了她的穴道。

被迫安静下来,楚柯流着泪看着项天翊将她放回床上躺好,然后轻柔地掀开了她伤患处的纱布。

绯语很快拿来了药,从拆纱布到换药再到包扎伤口,全都由项天翊自己一个亲自动手,他的动作温柔到不像样子,或许也因为伤心过度,楚柯几乎都没有感受到任何痛意。

再替她擦过身擦过脸,换了衣服之后,项天翊轻声吩咐绯语道:“好好照顾她,朕就在隔壁,有事唤一声就行。”

绯语低头应道:“奴婢明白了。”

项天翊伤感地看了一眼眯着眼睛不看他的楚柯,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出去。手刚刚触上门,却听楚柯轻声道:“天翊,对不起!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我只是自己心里难过。”

一句话,令项天翊强忍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顿了一会儿,他转身问道:“你喜欢三哥,对不对?”如果知道她的答案,他还会问这一句话吗?

他以为她会说不喜欢,或许她还会解释说,那只是一个误会,她喜欢的人,一直都只是天翊。

可是,事情的发展总是让人难以预料。

楚柯躺在床上,听到他的问话,她怔了一下,然后哭了:“我不知道!”

她说,我不知道!

项天翊徒然一个踉跄,只觉得眼前蓦然就黑了,一连粗喘了好几口气,他才醒过神来问道:“那我呢?你喜欢我吗?”

她会说喜欢吗?她说过,她喜欢他。她说过她爱他的……

楚柯再次怔了一下,还是说:“我不知道!”是啊,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爱的人究竟是谁,或许两个都爱,也或许两个都不爱。因为一开始,她的心就不在这个世界。大姐二姐死了,她的心就已经没了。

不知道!不知道!这一次,他相信,是她此生对他说过的,最真诚的话。可是就是她这该死的真诚,令他觉得天空猛然间就摇晃了一下。伤痛地看了她一会儿,他忽然转身快速地跑了出去。

楚柯的伤势太重,一行百来人在西楚国这个边陲小镇留了四天,才开始坐上马车慢慢地往京城的小镇而去。原本就不爱说话,这一次身体精神上同时遭受双重打击,楚柯的话越发的少了。

项天翊那一次跑出去后,没多久就又若无其事地回来了。依然在没人的时候温柔细心地照顾着她,像以前一样逗她笑,但楚柯每每面对他如寻常一般无二的笑容时,都只能默默无言,暗中愧疚。

所以在才进入京城的城门后,她立刻就不顾项天翊劝阻地下了马车。如果时时面对着他的细心与温柔,她会窒息。

项天翊掀开车帘,温和地笑着吩咐随行的侍卫:“找一顶稳些的轿子,送国舅大人回府!”

“是!”侍卫领命找轿子去了,项天翊才对楚柯道,“国舅大人长途跋涉,先回府好生歇息,近些日便免了早朝吧!待身体好些再来。”

“是。”楚柯低头恭敬地拱手回道,“臣谢皇上恩典!”

项天翊放下帘子,微笑渐渐地收敛了回去。当所有的谎言全都被揭穿以后,他们之间多了以往从没有过的信任,可是为何,却反而越来越远了?这到底是谁的错?

“皇上,喝杯茶吧!这是主子亲自晒干的百合花茶,宁神清火的。主子说,以后让奴婢每日给皇上泡一杯。”坐在对面的莫绯语轻声说着,为项天翊斟上了一杯香茶。

靠着窗椤黯然垂目的项天翊抬起眼来,静默了一会儿,伸手端起了茶杯。他现在累得什么都不想做,连抬一抬手都只是一种负担,可是这是她为他泡制的茶。

轻泯了一口,眯上眼睛,这茶就好比她。数里之外就能闻到清香扑鼻,猛一口下去,除了淡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但细细品来,其中却是道不尽的甘甜与苦涩。

楚柯站在那儿,看着不长不短的队伍渐渐地走过街角,消失在视线里。一股说不出的失落与茫然,刹那袭卷了她。今生,恐怕就只是这样了吧!

他那样骄傲尊贵的人,怎能配她这样一个,失了身又同时失心给另一个男人的女人?

没有等到那侍卫带轿子过来,楚柯回头朝着另一条路走去。

对那个男人的,是爱吗?这些时日没有看到他的落寞与失望,还有迫切想要回京的焦虑,对那个孩子的不舍与心痛,是因为爱吗?她想要知道,迫切地想要知道。

箫王府门口,一顶蓝色小轿停下,轿帘被掀开。约莫十六七岁,梳着双辫的少女被自个儿丫环搀扶了出来。少女穿着青衣,圆圆的苹果脸虽不是特别漂亮,却十分可爱。白白粉粉的脸蛋上,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像是两颗黑葡萄,乌溜溜的转动着,不需其他动作,仅仅一个眼神,便能让人瞧出她的灵动与调皮。嫣红色的嘴巴圆润娇小,仿佛刚刚成熟的樱桃。

看到她走出小轿,箫王府的门房立即主动笑着走过去,客气地笑道:“刘小姐,您来啦!”

“嗯!”少女高傲地抬起下巴,问门房,“你家王爷回来了吗?”

“呃这……”门房脸上一僵,不好意思地笑道,“回小姐,王爷还在宫中忙……”

“那他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啊!怎么日日夜夜都要忙吗?”少女不满地打断门房的话,“那今天他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小的也不太清楚。”门房小心翼翼地如实回了一句,心中直是纳闷,按理说,是王爷亲自让管家去刘府提亲的,他应该是喜欢这位刘小姐才是啊!可是,之前王爷还偶尔回来,但提过亲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不清楚不清楚,你每天就会说这一句。”少女大为光火,“你去告诉他,他再不回来见本小姐,本小姐就不嫁了!”

不嫁就不嫁,了不起啊!当我们王爷非你不可呢!切,就你这姿质,配我们王爷,那简直就是污辱。

当然,门房这一番话只敢在心里应,眼见刘小姐生气了,他连忙低声下气地赔罪道:“刘小姐息怒,小的立刻去通知管家,让管家请人去宫中请王爷回来。小姐您先请府上坐,进府等候,行吗?”

“你早就该这么做了。”少女得了便宜,不客气地抬高下巴,自行走进了箫王府内。

门房要跟着进门,不经意间回头看了一眼,忽然就看到站在不远处安静地看着他们这个方向的楚柯,他不由愣住,这位俊俏的小公子也是找王爷的吗?这附近没有别的人家啊!看他衣着打扮与气质就知道不是普通人,门房暗自衡量了一翻她的身价,很快走过来客气地招呼道:“这位公子,是要找我们王爷吗?”

楚柯没有作声,她抬头看了箫王府大门上宽大的匾额一眼,确定自己没有走错地方后,她转了个身,无声地走了。

门房看着她瘦弱孤独的背影一直走到看不见了,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去跟管家通报,刘小姐来了的事,急忙往回跑去。也许是他弄错了,那位小公子并不是来找王爷的呢!

夕阳西沉,星光隐现。

楚府,楚金钱焦急地徘徊在自家大门外,这是女儿第一次出征,他哪里能不急?据来通报的侍卫说,女儿今天上午就应该到家的了啊!可现在都晚上了,她既已进了城,怎会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难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正胡思乱想着,远远地就看到一个熟悉的白色人影往这边走了过来,楚金钱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欣喜地唤道:“乔儿,你回来了!”

楚柯抬起头淡淡一笑:“爹!”

“你这孩子,去哪儿了啊!爹听说你上午就已经进城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楚柯微笑道:“我想着平时要上朝还要去军营,今天难得有空闲,就在街上四处走走看了看。”

见女儿没事,提着的心落下来,楚金钱顿时板起了脸:“去看看怎么也不让人陪?而且也不说声,爹都要急坏了。”

楚柯歉意地浅笑道:“爹,对不起!孩子知道了,下次去哪儿一定会让爹知道。”因为那一个孩子的到来与离去,她似乎终于明白什么是天下父母心了。这个男人,是真心地关心她的。只是因为她晚归家了一会儿,他就着急成这样,放弃一切事物等在门口。

这样的楚金钱,让她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父爱,这样的慈祥与安全,就是在项爸爸身上,她也没有过如此深刻的感受。眼前这个男人,就像当年他的爸爸那样。即使工作再忙,爸爸每次回家都会抱一抱她这个老幼的。

“你气色很差,这次出门是不是很辛苦?”松散的姿态,无力的笑容,是难以掩饰的疲惫。原本漂亮白皙的脸蛋,带着些病态的苍白与腊黄。晶亮剔透的明眸大眼,此刻是空洞而无神的。看着这样憔悴的女儿,楚金钱不由心疼地拧起了眉,小声道,“孩子,要不你干脆辞了官算了,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皇上对你又不好,你何必为他拼死拼活的?”

楚柯笑了笑,没回答,只道:“爹,我有些累了,想先回房休息,有事我们明天再说好吗?”

“啊,好!”楚金钱愣了一下才答,累是事实,但女儿没有正面回答,看来此事是没得商量的。这傻丫头,图个什么呢?

楚柯走到门口,轻声道:“残,回去好好休息下吧!”这个时候的她,不希望任何人看到自己的狼狈与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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