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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伟宸与影子追了一个多时辰,就知道自己是中了计,影子用的是飞翔,就算项钰轩轻功再厉害,也不可能在带着一个人的情况下,让影子这么久都追不到。
匆忙回来,却已经晚了。既已逃离了他视线,楚柯又怎么可能会再让他抓到?
其实项钰轩十分的郁闷,他觉得楚柯肯定是故意恶作剧,耍他玩儿的。可是他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好几天,她脸上却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冷漠如初的表情,哪有一点点儿玩笑的成份?对于他身上的装容,她是这样说的:“要想躲过聪明如凌伟宸,我们就必须想人所不能想。要出其不意,险中求胜。”
于是,为了她那一句出其不意,他堂堂七尺男儿就变成了现如今这个样子。
“哇,好漂亮的姑娘呀!”
“好美啊,像天仙一样!”
“呀,这样漂亮的姑娘要给我做儿媳妇,做梦我都要笑醒了呀!”
“你发白日梦吧!那样天仙的人儿,是你家那个丑儿子配得起的吗?”
“我儿子哪里丑了?”
楚柯目不斜视地往前走着,对于围观人群的唏嘘声,她完全是视如不见。因为人家说的可不是她,而是跟在她身后的大美人儿呢!
项钰轩被人看得面红耳赤,他一个大男人被人这样评价,实在是太丢人了,可是又不能当众发火不演了。恼怒地一把扯过走在他身前扮成男孩的楚柯的手,快步走进了街旁的客栈中。一开始二人走的都是荒凉之地,没什么人看到,现在进了城自然就不一样了,再这样被人围观下去,他会忍不住发飙的。
“你是故意的!”房中,他将楚柯抵在门上,咬牙切齿地申诉。
“什么故意的?”楚柯装傻,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泛青的漂亮的脸。
“你故意将我扮成女人的是吧!”不止是衣服换了,发型换了,连脸上都经过她的巧手,变得十分的女性化了。这样的他,只要不出声,恐怕谁也不知道他其实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吧!
她还亲自去买了两个馒头让他放在胸前,想起她递给自己馒头冷漠地说:“这个大小刚刚好。”时理所当然的模样,项钰轩顿时红了脸。
“我没有。”楚柯睁眼说瞎话,“你的脸这么出众,如果我不将你的形象彻底地巅覆,凌伟宸肯定会很轻易地认出来的。”这当然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因为那天她替他化妆时,突发其想,觉得他的皮肤太好,长得太帅,太遭人嫉妒了,就一时兴起地给他来了个这么震撼的装容。当然这个理由是不能跟他说的,否则他肯定要给她好看的。
“那也用不着画成这样吧!”她的表情真的不像说谎呀!项钰轩郁粹地放开了她,转过身去在桌边坐了下来,他不喜欢这个妆容,不喜欢别人用那种看女人的眼光看他,由其是不喜欢她用那种看女人的眼光看他。
楚柯跟着坐到了他对面,看了会儿他的脸,很中肯地赞叹道:“其实我觉得你化成女人,比男人的时候更好看。”
项钰轩原本泛青的脸顿时黑了,她什么意思,说他像女人?
楚柯见他气成那样又不知道应该怎样反驳,忽然很想笑。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那天他将馒头塞进衣服中时的别扭样子,那样一个神仙般的人物,被她整成这样。哎呀呀,她还真是有创意。
项钰轩低着头,忽然听到一声窃笑,他连忙抬起头,却见楚柯淡漠着脸道:“我累了,你也早些歇息吧!”快步站起往床上走去,不行她忍不住了。
刚要笑,身子却忽然被人一把拉转了回去。
“你在笑!”项钰轩抱紧怀中的人儿,不是问话是直述。楚柯连忙伸手捂住自己嘴巴,摇头。没有,我没笑!
“想笑就笑,也不怕憋坏了!”眼睛都笑眯了,还没笑。郁闷,这小女人敢情拿他当笑料呢!
楚柯听他一说,顿时放下了捂嘴的手,无声的笑道:“我是笑你这样很美!”
“有多美?”还真不客气,稍稍用力捏了一把她的纤腰,楚柯顿时大笑了起来:“哎呀呀,好美,美到惊人,若我是男人肯定将你抢回去做娘子!”
听了她的话,项钰轩心里的郁闷莫明其妙地就消失了个干干净净。非但不再对这个装束反感,反而还煞有其事地抱紧了她,娇嗲道:“你这小生生得这样俊美,让奴家好心动呀!既然你也觉得奴家够美,不如奴家就自我作主许配给你,可好?”
这一声嗲,立刻将楚柯雷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她顿时笑得更加大声了:“我觉得你还真有做女人的天赋,还好我不是真的男人,否则当真要被你诱惑了。”
“那是自然的!不过,我做男人的天赋更强。”项钰轩笑着说完,忽然低下头吻住了怀中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女人。楚柯挣了两下没有挣脱,便也没再挣扎了。对于他的吻,似乎还挺喜欢的。
忽然不明白,自己爱的人究竟是谁。
她的接纳与似有若无的回应,令项钰轩惊喜异常。那天无情的她,令他无措。他以为她真的可以将那天发生的事完全忘记的。可是今天,她并没有拒绝他的亲热,这是不是表明,她心中并非真的没有他呢?
一个亲吻引发了彼此埋藏在记忆中的所有甜蜜,不知何时已到了床上。楚柯半眯着眼睛,无言地承受着他的爱抚……
胸前酥麻中带了点点刺痛的熟悉感觉令她脑中忽地轰然一响,突然捉住了他滑至小腹的手,楚柯睁开眼睛用力地推开了项钰轩,坐起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她怎么可以这样做?明明已经是有夫之妇了,上次在不得己的情况下发生已经不应该了,现在自己这么清醒,却还要做这种不守妇道的事吗?
那种事,项天翊原谅她那一次的身不由已,作为一个帝王,他已经算是大肚大量了。要是再发生一次,别说是他,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的。不,不行。拉拢衣服迅速地下了床,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狂饮而下。
纷乱的情绪很快被她控制得妥妥贴贴,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床沿怔怔地望着她的男人,楚柯漠然道:“早些歇息吧!”
因为这一个小小的插曲,原本就不怎么交谈的二人之间,气氛顿时变得更加死寂。一路沉默地过了萧瑟城,在回京城的最后一个小城上,几天来都没有说过话的项钰轩却在出城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我有事不回京城了,一会儿我带你去城主府,让城主送你回宫。”
“不必了。”楚柯冷漠道,“我自己知道回去,你走吧!”转身就走。他不就是想逃避她吗?逃吧逃吧!关她什么事?
可是为什么没有看到他跟上来,自己却忍不住转身走回来了。“我肚子饿了,要吃过了午饭再走,你知道这附近哪儿有客栈吧!”
项钰轩原本见她绝情的转身就走,心里正难过着,却发现她突然又回来了,而且这话的意思明显就是要自己陪她去吃饭呢!他顿时开心地笑了:“知道,我带你去!”伸出手,楚柯象征性地浅笑了下,伸手搭上了他的掌。
二人牵着手离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不远处藏在一驾青色马车内阴寒森冷的眸。
天天客栈只是一间离城门不远的小客栈。
那一次,凌伟宸的影子变成楚柯的模样引走了项钰轩,才使得楚柯被抓。项钰轩自那次后便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了,每次都不敢让楚柯离开他的视力范围。这一次,也只是习惯,二人仅租了一间上房。
酒菜上来,二人在桌边坐下,正要吃饭,楚柯忽然回头看了一眼关上的房门,轻轻笑了。回头对项钰轩客气道:“这一顿换我请你,就当是你救了我性命的报酬。”
项钰轩黯然道:“娘娘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原本想要把握住这回京城之前的最后一天,与她好好的独处一翻,看来已经不可能了,想不到他这么快就得到消息,并赶来了这里。
也好,他本来就不该心生希望。
门外的人听到他们客气的谈话,立即就知道自己的出现他们已经发觉,便不客气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看到他进来,项钰轩顿时站了起来,微笑道:“天翊,你来了!”因为是在宫外,他没有穿龙袍,所以他没有暴露他的身份。
项天翊脸上并不好看,事实上刚才在城门口看着他们牵手从他面前走过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可能有好脸色面对项钰轩了。可有可无地扬了扬唇,项天翊皮笑肉不笑道:“我要与娘子说两句体己话,三哥要留下来听听吗?”表明了赶人的。
项钰轩微微一笑,道:“既然是你们小两口的体己话,三哥在这儿不是碍你们的眼吗?你们慢聊,我出去走走,一会儿回来。”站起来往外走去。
天翊说话虽然语气温和客气,可那话中却满是对他的不满与对她的占有欲。是了,她是他的妻子,而他,是他的哥哥。妻子与哥哥共处一事,他的确是该生气的。
“劫走我的人是凌太子,他救了我。无论你相信与否,我都只会解释这一次。好了,有什么是你想要知道的,你尽管问吧!”见项天翊在项钰轩刚刚坐着的位置坐了下来,楚柯为他倒了一杯茶,冷静道。
“你觉得朕应该相信你吗?”项天翊冷着脸道。到了这种时候,她还这样理直气壮,究竟是她太自以为是,以为他没有她不行,所以根本就不拿他当回事?还是她觉得他太傻,随意两句话就可以蒙蔽了他?
“相不相信是你的事。”楚柯面不改色道。
项天翊一把扫光桌上的碗碟,愤怒道:“是朕太纵容你了吗?”
“若你受不了,可以立刻就休了我。”楚柯冷冷地抬起了头来,这个男人,虽然让她感动,可是却也一而再,再而三地,太让人失望了。
蓦然被她顶上这样一句,项天翊的怒气刹那间如同被针扎过的气球,突然就被爆破,再也不存在了。剩下的就只有满满的心痛与惶恐。她不知道,其实他早已休了她,她已经不是他的女人了。
他其实相信她的话,凌伟宸此次的行动,是在提醒他,让他离她远点。
他相信!他只是嫉妒项钰轩看她时温柔深情的眼神,嫉妒她对他笑,嫉妒二人竟敢在人前毫无顾忌的牵手,那是大伯与弟妹之间该有的亲密举动吗?
可是她竟一点也不解释,也不担心他伤心。面对他的愤怒,她只是冷冷地说,如果受不了,就休了她。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幽幽地说完这样一句话,项天翊站起来往外走去。其实这件事根本已经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因为他若要计较到底的话,只会被她给活活气死。
这个男人一定是天生下来克她的,为什么,为什么呀?他对她又不是很好,为什么看到他这样,自己这么心痛呢?思想还没有动作快,在他即将踏出门时,已然飞快地站起冲过去自身后抱住了他。
项天翊浑身一僵,没有回头却立刻就红了眼眶。是因为怕情毒失效吗?每次她都在毫不留情伤害过他之后,就来这一招。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就将他当作玩具一样,耍着玩。
是不是自己为她痛苦的时候,她就躲在一旁得意的偷笑呢!
紧紧地闭了一下眼睛,忽然用力地趴开她的手,大踏步地走了出去。他不会再让自己被她耍弄于股掌之间了,是天意吧!她离开了二十多天再回来,却刚刚赶上月圆之夜。
当夜在客栈里,单独居住的楚柯再次遭遇刺客,胸口受伤,除了大夫来给她包扎过,竟然都没有人来探望她。项钰轩是为了避嫌,与项天翊一起前来的水誉是不方便踏入她的房间,而项天翊也一直都没有露面。
楚柯知道,这回他是真的生气了,可是她有什么办法。男人真小气,自己女人一堆,她不过与别的男人稍稍走近一点,他就气成这样。还不理她,不理算了,她才不屑呢!
想是这样想,但对于项天翊的冷漠与疏远,楚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欠疚,也有些不快的。站在客观的角度来看,她是觉得他应该生气,但以个人感情来说,她却绝不愿委屈自己再去讨好他了。
臭男人一个,有什么了不起的,她难得放下身段对一个人好,他还不领情,当她稀罕呢?
回京城的马车上,死寂一片。项天翊只认真看自己的书,项钰轩闭目盘坐,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睛过,楚柯更直接,倒在横榻上,就一直睡到进了京城。
项钰轩才进城就提先下了马车。进宫后下了马车,项天翊与楚柯仍然没有多说一句话,就分道扬镳了。
这一分,就是半个多月。
楚柯白天上朝,然后去军营呆上两个时辰。下午的时间就是用来练功的,她的武功经过这半个多月的认真练习,已经大有成就,可以在瞬间凝结出能量,并能控制一般的风向了。小言和绯语也闹着要跟她学,通过这段时间的努力,二人也初见成效,却一直没法更进一步。
这天下午,三人仍然在宫中一起练习。绯语和小言像平时一样练了小半个时辰就停了下来,在边上看楚柯练。见她一直练着也不休息,绯语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主子,你的手不痛吗?”
楚柯停下手中的动作,不解地问她:“你的手会痛?”
“当然啦!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老抽筋。”小言代为回答,而后困惑地问道,“小姐,你每天练的时间比我绯儿都要多上好几倍,难道你的手都没有疼过吗?”
“没疼过。”楚柯摇头,道,“你练一遍给我看一下问题在哪儿。”
“哦!”小言依言照着她教过自己的姿势演练了一遍,刚刚招出一点风她就忍不住放弃了。“就是这样,太累了。”
“绯儿试下。”楚柯再看绯语练了一遍,她虽然比小言成绩好些,却也在因为手痛半途而废。
楚柯笑道:“我明白了,你们看我。”轻松自然地招出一团已经可以看到漩涡的空气,笑问二人,“看清我手中的动作没有?”
“不是跟我们一样吗?”绯语与小言齐声道。
楚柯笑着挥散那一团气流,道:“怎么会一样呢?练这种武功,念力毅力定力精力每一样都缺一不可,但也要保持平常心。不要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手中的动作上,你要想象着自己已经捞到了风,正要将它圈禁。一开始的手动靠的是自己思想的控制,但是招到空气后,你就要让空气流动的趋势自动带动你的手。”
“可是一开始招到的能量太小,还要用它来带动手的运动,不是就干扰并阻碍自己招到其他能量了吗?”绯语说出自己的理解。楚柯道:“你错了!凭空而起的漩,就像是龙卷风。带出它的手是它的创造者,趋动者,龙卷风遇到外力,无论是阻碍还是助力,它都会爆发出更大更可怕的力量来扬威,或是炫耀。你们练功时,根本就不需要刻意去关注手中的动作。”
“可是一开始招到的能量太小,还要用它来带动手的运动,不是会干扰并阻碍自己招到其他能量了吗?”绯语说出自己的理解。
楚柯道:“你错了!凭空而起的漩,就像是龙卷风。带出它的手是它的创造者,与趋动者。龙卷风在遇到外力,无论是阻碍还是助力的时候,它都会爆发出更大更可怕的力量来扬威,或是炫耀。你们练功时,根本就不需要刻意去关注手中的动作。”
“哇,好像真的是唉,手不痛了。”小言照着楚柯说的方法演练了一遍,果然收集到了之前从未收到过的能量值,而且手也没有刚开始那样痛了,她顿时开心地笑了起来,“小姐,你真是太了不起了!你怎么懂得这么多的东西呢?”
楚柯笑了笑,没作声。绯语也崇拜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小姐,其实我一直想问你,那次那个小宫女,我们明明又没有打她,她为什么会突然就死了呢?”
楚柯知道她说的是那严刑拷打过她,后来被罚了三天不准吃饭的小宫女。于是道:“她饿死的。”
“饿死的?”绯语道,“只是三天没吃饭,哪里能饿得死人啊!”
“你三天不吃饭,然后围着一堆好吃的却不吃试试看。”楚柯没有说为什么,只是站起再次开始练起自己的武功来。如今军营里,朝堂上,年轻的楚国舅已经慢慢地有了自己存在的位置,站在这个敏感的位置,她必须时时注意自己的安危。
楚柯自然不会想到莫绯语竟然真的听了她的话,傻傻地禁食了自己三天,然后在楚柯吃饭的时候坐到了她对面。
因为要忙的事比较多,这些日子她正在计划着应该怎样将那一股一分为三的兵权收拢,所以楚柯也并没有特别的关注她有没有吃饭。
殿中没有人吵闹,很适合人沉思。楚柯低着头边吃饭边默默地想着朝堂上的事情,连莫绯语什么时候坐到了她对面来都没有察觉。直到一阵突来的碗碟破碎声,令刚刚想到什么却被打断的她不快地抬起了头来,顿时被坐在对面如饿鬼投胎一样,抢了几个碗碟拿着筷子往自己嘴里猛塞的莫绯语吓了一跳。
不止是她吓到,小言和另外两名宫女也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一连狂塞猛嚼,噎了三次,喝了五杯水,莫绯语才终于心有戚戚然地停了下来。用袖子擦了擦沾满油星的小嘴,抬头对安静地看着她的楚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道:“主子,原来三天不吃饭真的可以饿死人呀!”
“你禁食了?”楚柯挑眉,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刚刚她抢的几盘菜全部都是油点极重的荤腥吧!
“嗯。”莫绯语点头,伸出三根青葱小指比划道,“禁了三天。主子,我以前也有过饿了三天,甚至是更久的时候,可是都没有这一次难受哦,为什么呀?”
“理由你自己慢慢想吧!”楚柯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儿,很淡定地幸灾乐祸道,“我只想说一句,你今晚,惨了!”
莫绯语正想问一句她怎么惨了,就忽然感觉到腹间一阵绞痛,然后没多久就感觉到有一股气流在腹部转了几个圈,而后直冲而下,破体而出。
“不不不……”一连串沉闷的布谷鸟叫声后。
楚柯早已自动地闭嘴并屏住了呼吸,内殿的三名宫女在同一时间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娇小白皙的双颊瞬间飞红,莫绯语紧捂住自己的小屁屁,飞快地奔出门找茅方去鸟……
见她出去了,两名宫女连忙拿来扇子清理起空气来,小言也快速地点燃了花熏。刚刚做好这一切,就听门外一声高呼:“皇上驾到!”
楚柯顿时暗叹了一声可惜,早知道这家伙要来,刚刚就不要清理空气了,竟敢一连十九天都没有理她,真该熏熏他。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