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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洛和贺小令对视了一眼。
“知道。”肖洛低头说道。
“不知道。”贺小令低头说道。
二人说完，看着对方惊奇的眼神。
“究竟知不知道。”贺老爷子有发话。
“不知道。”肖洛又低头说道。
“知道。”贺小令也又低头说道。
二人又再一次看向对方。
“哈哈哈，你们两个活宝来哄我老头子开心来的？”贺老爷子睁开双眼，笑着看着站在面前的贺小令和肖洛。
肖洛淡淡看了一眼贺小令：他是您请来的逗比。
贺小令淡淡看了一眼肖洛：他是您请来的逗比。
......
“贺家，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贺家了。”老爷子抬头看着二人，眼神有些浑浊。
“爷爷，你这是....”贺小令微微皱眉，不知贺老爷子是何意。
“一个家族，底蕴在深厚，也终究有没落的一天，这是必然。一个家族的气运也不会千百年后依然存在。”贺老爷子叹了口气，有些唏嘘，有些感叹。
贺小令突然发现，爷爷的头发已将近白完，他那身影是那么苍老，那么瘦小。贺小令眼眶微红，眼睛不由来有些湿润。
肖洛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看着贺老爷子，他来这里找自己并不是来听贺山须给贺小令讲课的。
“一个家族的没落，是什么原因，我想过，是族人不努力？或者是其中有奸细？这些都不是主要的，主要是安逸。
因为过的安逸，在不知不觉，你才发现，你已经被其他人落下了很多。”贺老爷子喝了口茶，淡淡道。
“年轻人，我知道你叫肖洛。关于小五和青山的事，你知道多少？”贺老爷子抬头看着肖洛，轻轻说道。
“晚辈，略知一二。”肖洛看了看贺老爷子，有些深意，果然。
贺老爷子站了起来，负手而立，看着肖洛和贺小令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
当年贺雪还是个二十岁的丫头，长相清婉可人，是贺城有名的美人，拜倒其裙下的俊才数不胜数。
当然，大家族的发展有一种，联姻。
当时贺家的确是在贺城成为了庞然大物的存在，在贺城只手遮天，光看城市的名字的改变就知道贺家的大树很高大。
然而，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正是因为是贺家的这个大树太大，许多人在其树荫下乘凉，但是，土地里面的树根，盘结交错，这是外人看不到的。
贺家在贺城的拥护就是刚刚打完仗的时候，贺家为贺城立下大功，人们因为拥戴，所以雨城被改为贺城。
人有一个毛病，叫做遗忘，那个年代的人都已经老去，有的已经死去，没错，他们这些人拥护贺家，可是，他们的后人未必。
慢慢地，其余的几个家族开始突飞猛进过的发展，隐隐有超过贺家的意味。
人们，在利益面前，永远敌人。
在这个慢慢进入信息化的时代，贺家竟然隐隐有种退步的迹象，贺老爷子也发现了，后来才发现贺家并未退步，只是时代发展的太快。
以前的雨城，从古老延续下来的一共有五个家族。
贺家，兰家，冯家，沈家和任家。
自那一次雨城改为贺城，贺城直接被列为第一家族，任家和冯家隐居并列第二，兰家和沈家相对来说就小很多。
但是之后任家突飞猛进，冯家也在任家之后隐隐向任家看齐，隐有后来者居上之意。
说贺家是第一大家族，也只是外人如此说，真正里面的人，听到此话不过也是一声嗤笑罢了。
因为他们知道，贺家，年轻一辈之人并没有能顶起天的顶梁柱，只不过是须有徒表，没落是迟早的事。
要不是有贺山须这个老将军的面子还撑得住，怕是任家和冯家有将自己贺家吞并的迹象。
况且，贺家和冯家是世仇，更令贺老爷子心生不安，自己有生之年可保贺家安危，若是自己入土之后，谁又来护我贺家子孙。
贺老爷子一生傲骨，从未折腰。
但是为了家族，为了后代，联姻或许是个挽救家族的办法，但是那注定是个牺牲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