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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旁边的姜语太过于醒目，她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
慢吞吞的，看着就让人着急。
康瑾转了一圈，干脆停在她的旁边。
只是看了一眼，眉头就皱得厉害。
要不是现在是考试，他真想问一句，你的草稿呢！？你的过程呢！！？就这么乱写答案的吗！！！
“哎——”
康瑾颇为痛心地叹了口气，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没事这可是九班，反正他们的数学成绩一向都是没有最差只有更差。
但他瞧着那些工整的题目答案，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一时间并没有着急走人。
姜语听到叹气声，莫名地抬头看了一眼。
“？”
康瑾面无表情，“没事，你写你的。”
姜语哦了一声，低头继续写着，也没管康瑾是不是在旁边。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康瑾的表情逐渐凝重。
眉也不皱了，只是眼也不眨地盯着姜语的卷面，像是被什么东西深深吸引了一般。
然，坐在姜语后面的姜招娣整个人却不怎么在状态。
心不在焉的，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
旁边毛晓芳推了推她，用眼神示意她‘怎么回事？快写试卷啊’。
姜招娣笔尖一顿，有些烦躁地咬着下唇。
若不是现在是考试，且康瑾还站在这，她直接就想出教室了。
为什么她妈妈非得……
为什么她会生在那样的家庭？
姜招娣低着头，用脸边的发丝遮掩住自己微红的眼眶。
她有时候甚至在想，姜语为什么可以活得这么好？
她又嫉妒又羡慕。
姜招娣完全乱了心思，直到下课铃响了起来，她才如梦初醒。
望着某些地方的留白，脸色也白了一瞬。
下课铃声一响，姜语就停止画画了。
没错，就是画画。
一张卷子统共就这么多题，她随便写写玩玩，就写完了。
剩余的时间也不允许她交卷，便在试卷上画了起来。
她真的好嚣张啊。
完全不顾旁边康瑾的看法，恣意任性得很。
然而康瑾的目光震惊地从姜语的试卷上抽离出来，他倏地想到一种可能，嘴巴都张大了起来。
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
天才！
简直就是天纵奇才！
那是要比段长溪这个年级第一还要来的天才！！
“康老师，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姜语抬眸，眼底透彻清明。
“啊？没有没有。”康瑾尽量收敛脸上的表情，只是嘴角怎么也止不住地疯狂上扬，“不过姜语啊，你试卷上怎么不写过程呢？”
他有些疑惑地问。
大佬很认真地回答：“抱歉康老师，我不会。”
康瑾神情有些恍惚，呢喃：“是这样啊……”但数学题目不写过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