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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穆醒来的时候，头一个感觉是****疼痛，第二个感觉是动弹不得。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呈一个‘太’字形被拷在病床上，美女医生常娥拿着一个满是针筒纱布的盘子，站在床边，令他产生了自己即将被****的错觉。然后他才想起来，自己应该是被防暴警察抓住了。那么常娥在这里做什么？
“你醒了。”常娥的声音很冷静，她向旁边瞟了一眼，李穆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是一个防暴警察。“不要乱动。”常娥说，“你的伤口没有缝合，乱动的话容易出血。我现在给你做检查，看看伤口怎么样了。”然后她就在那里弄了好久，那个防暴警察有些不耐烦了，出去喝水，常娥忽然就开始****李穆，她脱掉李穆的裤子，把那玩意儿掏了出来，弯着腰就舔，同时还用手按摩李穆的前列腺。.
“你做什么？”李穆的状态不好，前一天搞到一半就停止了，现在被这么一次集，差点就射了出来。
“你爸说要以防万一，要是你那个什么的话，至少也要给李家留后。”常娥拿着一个塑料杯子说，“要射的时候说一声，射到我嘴里的话恐怕会降低****的活性。”
“我知道了。”李穆很勉强地说。
常娥一边给李穆咬，一边对李穆小声地说：“他们不让你请律师，所以丽丽没法子来。不过你爸爸在想办法了。你不要着急。”
“有没有死人？”李穆很担心这个。
“没有人死亡，不过重伤了十五个，其中10个是警察。有一个警察被燃烧弹直接命中，三度烧伤，还在抢救。.其他人都没有生命危险。”常娥小声说。
“那就好。”李穆松了一口气，“你们尽力抢救他吧，有什么好药都用上。如果防暴警察不肯出钱的话我来出。要是死了人就麻烦了。”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常娥横了他一眼，忽然流下两行泪水，“你这人没心没肺的。十个受重伤的警察，其中五个是被你打的。那帮防暴警察不会放过你的。”
李穆觉得差不多了，就说：“***。”
常娥用杯子装着李穆的子孙，给李穆擦干净。这时候那个防暴警察回来了，常娥不动声色的抹掉眼泪，收拾好盘子里的东西，就要出去。
“医生？”那个防暴警察说话了。.
“什么事？”常娥心里一惊，生怕这警察发现了什么，脸上却装得冷冰冰地问。
“犯人可以接受审讯吗？”那个防暴警察问。
“不行。”常娥说，“病人失血过多，神智不清。”说完她给李穆打了一针，“而且经常陷入昏迷，你们问不出什么来的。”
李穆挨了那一针，就觉得昏昏沉沉的，想来大概是******之类，就放心的睡去了。可是医院里面医生很多，要找一个医生开个证明李穆能够接受审讯是很简单的事情。李穆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件黑房子里，坐在一张椅子上，手脚都被铐着，手被拷在身后，脚上还有一个大铁球，再一挣扎，看到自己身上还穿了束缚服。
“恩恩。.”李穆想说话，可是嘴被堵上了。
一个穿着制服的人把李穆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对着李穆的眼睛打开台灯，那光线十分的刺眼，李穆只觉得眼睛都被刺疼了。“我是负责审问你的警官杜哲文，我直属于省公安厅。”，那人说，“名字。”
“什么？”李穆一时想不明白。他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李富贵曾经给过李穆一份名单，上面有省里那位大人物的亲信名单，杜哲文这个名字不在其中。省公安厅是那位大人物的地盘，他的亲信到处都是。那么那位大人物，从满是自己亲信的地方，派一个不是亲信的人过来主持审问，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是因为这个人有审讯的专长？还是因为审讯容易犯错误，所以推出来当替死鬼？
“李穆，你的名字！”杜哲文说。.
“你不是知道了吗。”李穆问。
“这是规矩！”杜哲文大声说，“李穆，名字。”
“李穆！”李穆翻着白眼说。
“性别。”杜哲文继续问。
“这不是很清楚的事情吗？”李穆想我怎么看也不像是女人吧。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要妄想逃脱人民政府的铁拳。”杜哲文严厉地说。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李穆说，“我也是在监狱里呆过的。”作为一个在监狱带过的老油子，怎么会被这么可笑的东西吓到呢。
“李穆！”杜哲文大声说，“跟党做对是没有好下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