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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胖子一哆嗦，说：“说什么，我什么都没干啊，你们凭什么抓我。”
“你什么都没干，你打出那样的广告你敢说你什么都没干？”
“我，我，我们才刚开业，还没有客户呢。”
“没客户，那李学文的金蚕蛊哪儿来的？”
赵胖子一惊，但他还想抵赖：“什，什么金蚕蛊，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徐立又是一声断喝：“赵经理，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吧，告诉你，我们的人已经去你们侦探社调查了，你现在说还算你坦白，如果等别人说出来，你就死定了。”
赵胖子的汗流得更多了，他还想抵赖，但被徐立目光一瞪，顿时蔫了。
徐立看到自己的威吓已经起到效果，递给赵胖子一支烟，说：“说吧，你们有多少人，做过什么事，上面还有没有人，还有，那金蚕蛊哪儿来的。”
赵胖子又狠抽了几口烟，好像终于下了决心：“好，我说。”
徐立连忙示意身边的小姚做笔录。
赵胖子说：“我们这个侦探社真的是刚开的，开了还没有两个月。一个月前，来了一位瘦瘦的客人，那人精瘦精瘦的，眼神很吓人。他请我们帮忙搜集特殊情报。”他顿了一下，看了看徐立，解释着说：“就是那些情场、官场、还有其它一些相互仇视的人的资料。”
“哦。”徐立有些恍然大悟，原来凶手是这样来寻找潜在客户的。他示意赵胖子接着说。
赵胖子擦了一把汗，接着说：“不过半个月前他又来电话说取笑我们之间的合作，我当时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问他他也不说。”
“那前半个月你有没有向他提供什么情报？”
“没有。”
“真的没有？”徐立忽然又一声大喝。
“有，有。”赵胖子吓得马上改了口，“我们只提供了一份资料。
“什么资料。”
“就是我市xx大型国有公司总经理和副总经理竞争董事长职位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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