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一处相思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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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去重庆以后,田歌确确实实爽了几天。首先再没人和她争电脑了。晚上哄妮妮睡了,腻在电脑前,踩别人博客,和女友q聊,玩扑克,想玩到几点就几点。若是李扬在,自己晚上超过十二点还没睡觉,他一定会像训问题少女一样训斥:不要命了?明天上不上班了?只要他一板起面孔,就会可爱全失,像家长一样招人厌烦。他这一走,她完全解放了,自由了,可以痛痛快快像夜游鬼一样半夜网游了。爽,实在是爽。
分居两地后,刚开始,他一天俩电话,早一个,晚一个,像报到一样,这样让田歌心里很踏实,觉得即使不能朝夕厮守了,他却是朝夕惦着她。距离产生美,田歌一拿起电话,就觉得格外亲,家里家外,工作长短,吃喝拉撒,老人孩子,无所不谈。有时候一聊能聊半小时一小时的,你侬我侬甜甜蜜蜜的,仿佛又回到热恋中,比起那些日夜相守、老脸对老脸的夫妻,感觉好多了。然而,夫妻俩光靠电话聊家常没多久,就觉得没多少意思了。漫漫长夜,田歌一个人翻来翻去时,距离产生的美便没法持续了。
上班的时候倒好说,忙得很,忙忙碌碌的一天很充实地就过去了。回到家里,洗衣,做饭,收拾家里,侍弄孩子,当所有的琐碎活计日复一日排着队等她亲自打理时,才发现家务活原来是个无底洞,大把的时间、精力和心血,都在不知不觉中消耗掉,让人筋疲力尽,却又根本看不到多少成绩。一个人过日子,尤其一个女人过日子,这个女人还要带着一个孩子过日子,那滋味,不好受。
不光是劳累和寂寞,还有牵挂。知道他一定平安无事的,可还是有点放心不下,牵肠挂肚的。他睡了吗?他这个晚上又应酬了?还是加班了?又喝酒了吗?喝完酒是不是又难受了?
忍不住拨去电话。电话响了几声,他才接。
“我想你了。”嘟着嘴说上这么一句。
“我也想你啊,宝。”
他一声“宝”,她的心立时就要融化掉。
“真想我了吗?”她想再确认一下。
“你说能不想吗?”
“哦,那你在干什么?”她再嘟着嘴来一句。
“正和人谈事,从里面出来了,在走廊上呢,不和你多说了,明天我找时间给你打过去。”
“你早上说晚上给我电话,等到现在不见影儿,我主动打来你又……”田歌顿感委屈。
“这不是忙吗!明天,啊,明天一定。”他不由分说把电话扣了。
巨大的失落,还有猜测,笼罩着田歌。谈事?和什么人?看看时间,夜里十点了,还谈事?正事还是闲事?连老婆电话都没耐心听,真的窝死了……
小刘悄悄建议她,“要不你找个蓝颜知己吧?无聊时倾诉一下苦闷,也不至于郁郁寡欢,烦躁不安了。”
田歌说:“谁烦躁不安了?”
“你啊。”
“我?”
“你看你,一上午你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看过多少次?没个十来次,七八次是有的吧?以前是这样吗?以前一次都不看。”小刘挤挤眼,嘿嘿一个坏笑,“有了蓝颜知己,就不会这样了。”
“这叫什么事!”
“解闷啊,调整心态啊,肯定有效果的,试试就知道了。”
“要是遇到骗子,骗财骗色怎么办?我毁了就算了,我孩子和我老公还有我老妈怎么办?”
“那种倒霉事不会就那么容易砸你身上吧?”
田歌哼一声,撇嘴一笑,“我看还是算了吧,调整心态不如看书方便实惠,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外面的男人还是少招惹吧,等下辈子我托生成妖精,再找他们寻开心也不迟。这辈子就这样了,一个李扬就够我受的了,分开多久都没关系,以我这条件,不可能遇到比他再好的男人了,所以还是将就着等他算了。”
刚夸完老公,转眼问题就出来了。一天俩电话的日子没持续几天,电话报到就开始隔三差五地开小差。有时候早上电话没来,晚上也没来,倒是冷不丁中午来一个。
她问他:“为什么不早上和晚上来电话?”
他反问:“为什么一定要早上和晚上打电话?什么时候想起来就打一个,有什么不一样吗?”
她不悦了,“早上和晚上就想不起来?”
他有些不耐烦了,“别没事找事行不行?我这边挺忙的。”
电话挂了。过一会儿他又打来,解释说,工作太忙了,从早上睁开眼睛就没有一分钟闲着的时候,来不及电啊。她觉得这不是理由。晚上应酬多,和别人一起吃饭不方便打电话,喝了酒回家又疲惫不堪一头倒下就睡了。只解释了晚上不打电话的原因,没解释早上的。就算早上时间很紧张,难道不吃早饭吗?早饭也和别人一块儿吃吗?自己吃早饭的时候不能一边吃一边打电话吗?这种情况以前没有过吗?这是借口。
田歌怅然若失了。
值完夜班,次日休息,把女儿送去幼儿园,田歌窝在家里干家务,擦到地板时,擦着擦着就擦烦了,啪地扔下擦地拖,心血来潮就抓起电话拨了他的手机。这就是传说中的查岗吧?这可是以前从未干过的事情,怎么说干就干上了?这似乎习惯于发生在缺乏自信的悍妇、怨妇身上的事,怎么竟然也发生在自己头上了?
果然查出了问题:竟然是一女的接的。
“喂,你好,哪位?”里面是一个甜美的女声,娇滴滴的,不是天生的那种娇,是故意做出来的那种样子。
“你哪位?”田歌一本正经,义正词严。
“我是小王,李总正忙,你有事需要留言吗?”
“不用了。”田歌气从心头起,一把将电话扣了。
五分钟后李扬就打过来,田歌劈头盖脸质问:“在哪儿了?你们。”
“谁们?”李扬不解。
“你和小王啊,你俩刚才在哪儿?”
“在办公室。”
“谁办公室?”
“我。”
“她在你办公室干什么?”
“谈工作的事。”
“工作?你手机为什么是她接?”
“我在接另一个长途。”
“你忙不过来不接就是了,她凭什么替你接电话?她有这个权利吗?她是谁啊?她把自己当什么人了?还问我是谁,她有什么资格?她是谁?”
“越说越离谱了,真不明白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正忙呢,别扯了啊,有事回头再说。”他又把电话扣了。
赵文凤就在这时拿钥匙拧开门锁,拎着两大兜菜和食品,悄悄进了门。听到田歌说的话,又见田歌气急败坏黑着一张脸,赵文凤悄悄去厨房将手里的东西安置归拢好了,回过身来,坐田歌旁边,劝她。
“这就是你的不妥了,”赵文凤温婉指出女儿的不当来,“不能这个样子,胡乱猜疑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哪有好端端往自己男人头上扣屎盆子的?这么下去,没事就弄出事了。”
田歌撅着嘴说:“我就是忍不住,今天的问题不弄个明白,晚上肯定睡不着觉。”
赵文凤说:“你都不能学着有点胸怀吗?隔这么大老远,电话里能掰扯清吗?李扬现在怎么着也是老总了,工作时间你不能乱打电话,怎么着给自己男人留点面子行不行?电话里纠缠影响感情的话题,还想不想过下去了?”
“什么老总,连个新手机都不舍得给自己用,有这样的老总吗?你见过这样的老总吗?”
“李扬这不就是吗?”
“除了他,我看全天下就他一个,独门了,找不到一双。”
“这就对了嘛,天下独一无二的一个人,让你给霸手心里了。一个老总,买了新手机不舍得给自己用,是因为给了老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哎,妈,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了?他变你亲儿子了?我反倒不是你亲闺女了?”
“去去去,到点了,赶紧接妮妮去,我去做饭,晚上我住这儿,住两天。”
田歌嘴上和母亲犟,心里面,经母亲这么一劝,那点刚刚萌芽的疑虑,暂时被打消了。
妮妮似乎渐渐地习惯了爸爸不在的日子了。在幼儿园疯玩,回到家总是恬恬怎么怎么样,牛牛怎么怎么样,从她嘴里跳出来的一律都是幼儿园小朋友的名字,越来越少地提到爸爸了。偶尔想到,只会简单地问一句:爸爸什么时间回来?田歌问:想爸爸啦?妮妮小脑袋往右一摆,不想他,就是等他回来给我买玩具呢,全家人就他最听话了。田歌说:“你玩具还少吗?又想买什么玩具?”妮妮小脑袋再往左一摆,不告诉妈妈,告诉了,妈妈也不给买,还不如告诉姥姥呢,姥姥也比妈妈听话。
没有李扬的日子,孩子越来越适应了,田歌越来越不习惯了。
在一起那么多年,分分离离的事情不过是工作出差而已,少则三两天,长的一两周,转眼就过去了。田歌原以为自己比较享受“个人空间”,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对分离的忍受原来也是有限度的。这个极限便是一个月,一个月若还是不能见,真有一点快疯掉的感觉。
一个月后,李扬回了一趟家,给妮妮带回来两件喜羊羊玩具。妮妮欢天喜地,明确表示希望爸爸再去重庆,然后再带玩具回来。田歌捏捏女儿的耳朵,对李扬说:“瞧瞧,你晚回来两天,你女儿可就真不认你了,就现在这光景,玩具都比亲爹还亲了。”
李扬抱着女儿使劲亲。赵文凤见到女婿就像见到亲儿子,乐上眉梢地准备着丰盛的餐食。夜里夫妻恩爱依然不减当年,和爱人拥抱在一起的感觉,比世上什么事都好。然而幸福过后,田歌忽然又有些伤感,心里有点小阴影,很想问问小王的事。知道他单位里来了一个王茜茜,可她怎么又跟他一道去了重庆?可又想到母亲的提醒,三十多岁的女人,再像孩子那样口无遮拦想到什么说什么,那绝对不是天真可爱,那是脑子严重缺一块。
于是就忍着。第二天早晨,李扬像往常那样下楼给家人买早点,回来后看到田歌蹲在卧室的两盆花前,皱着眉头,眼睛有些红肿地对着花发呆,便问,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她说没怎么。
他蹲下来,盯着她的脸,“肯定有什么事,要不怎么好端端的不高兴?别瞒了,快说。”
田歌咬咬嘴唇,万分委屈,“你以为我支持你驻外,真的是为了多挣那点钱吗?我一点都不愿你离我们那么远,可我也知道拦不住你,你想出去拼一下,我不能拖你后腿。”
“知道啊,我知道你不是为了钱,主要是为了支持我工作,我记着你的情儿呢。”
“那个小王,是王茜茜吧,是你们单位新来的会计吗?这次她和你一块儿去重庆了?”
“是啊,怎么了?”
“她为什么和你一块儿去?”
“上面安排的啊。”
“上面为什么安排她去?”
“这要问领导,我怎么能知道领导怎么想的。”
在这个问题上,李扬打了埋伏。因重庆那边工作需要,集团要调去两名职员,配合李扬开展工作。王茜茜得到消息,主动打了申请,直接交给主任,递交申请后她找过李扬,说,不求他推荐,只求他别坏事。李扬点点头,给予应允。说实话,领导派他去是领导需要能干活的,而他主观上也愿意王茜茜一块儿去,是因为他也需要能干活的。
“真的不是你主动带她过去的?”田歌问。
“内部调动需要人事部批准和老总签字,我有那个能耐吗?哟,脑袋里转的就是这事啊?就为这事不高兴啊?你说你,没事不想点高兴的,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如果连我都信不过,这辈子你还能信谁?”
田歌不吱声了,看着他一脸无辜的样子,觉得自己确实是多心了。这次李扬是利用周末时间回来的,周五晚上飞回来,周日飞走,满打满算两天工夫。临走前,妮妮一把丢开玩具,搂着他的脖子哭成了个小泪人,“不让爸爸走,不让爸爸走!”
“爸爸还会带玩具回来呢。”
“不要玩具,要爸爸。”
赵文凤瞅着这场面都直掉泪。
李扬不让送,谁也不要送。赵文凤和妮妮在家门口就止步了,田歌还是拎着一兜吃的、用的,送他到楼下。边走边想着和妮妮类似的话,不愿让他走,不想让他走。可是她什么也没说。他也不愿走。不愿两个人分在两个地方过日子。不愿远离老婆孩子一个人在外拼命。可实在是没办法,为了将来的日子能过得好一点,暂时的困难必须去克服。田歌悄悄对自己说,困难只是暂时的,分居也只是暂时的,只要挺过这两年,前面还有一片光明等着呢。
李扬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调侃道:“等将来哥在那头混好了,只要你愿意,就辞了工作回家当全职太太,带孩子到那边去,重庆也是大城市,消费却要低得多,老百姓生活很舒服呢。”
田歌鼻头酸酸的,却还是让自己笑出来,“当全职太太,过什么也不用干的日子,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玩什么玩什么,想几点起床几点起床,好啊,我等着,只是别到那时人已经老了,该退休了。”
李扬笑了,“你就这么瞧不起你哥啊?”
“行了行了,别贫了,快上车吧。”
一辆出租车驶过来,田歌上前,拦下。李扬钻进车子,田歌边挥手,边叮嘱他下车时别忘了行李。
在重庆,公司给李扬安排的宿舍是“绿地花园”的两室一厅,依山傍水,风景秀丽,属于田歌理想中的那种居住环境。可惜,她来不了。一辆八分新的黑色帕萨特归李扬自由支配,有应酬酒局时,李扬从车队叫个司机;没应酬及平日上下班,李扬自己开车。平日在单位吃食堂,周末自己做饭。一个人吃饭,做饭的心情又有不同,就像唱戏的独自登台舞水袖,下面没一个观众,舞起来就缺乏激情。
最初几个周末,王茜茜一到周五,就打电话给李扬,“李总,明天有安排吗?没事的话我们去你那儿做饭吃?”王茜茜和一群家在外地的单身同事,住在公司附近的集体宿舍,宿舍不能做饭,除了吃食堂,就是宿舍外面的大排档。天天吃食堂和大排档,不管包容性多么好的胃,都有溃不成军的时候。
说起来,住宿舍的那些年轻小同事们也真是不容易。都是二十啷当岁正长身体需要营养的时候,在家里个个被父母当宝,为了所谓的前程、事业、理想,或者说为了生存,不得不远离家乡、远离亲人,看着他们,李扬会情不自禁想到十年前孤身在外拼搏的自己。那时候,美美吃上一顿排骨米饭,足可以幸福半晌。因此,每每王茜茜提议和同事到他这里来做饭,李扬如果周末没安排,也绝不装忙,且买来大量的米和菜以及啤酒,待王茜茜领着财务部三五个男男女女的年轻人来了,他们自己动手,弄出丰盛午餐,大家一起乐呵呵享受一顿家宴。有时,王茜茜还会率领几个女同事,精心拌馅,包出不少水饺,冻在冰箱里,供李扬需要时自己煮吃。
分公司老总郑有福得知这一情况,私下里酒喝时,婉转提醒李扬,也算善意传授“官道”一二:不要以为领导和群众打成一片就是“亲民”,群众是什么?最容易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的人种,不跟他们拉开距离,就难以维护自己的权威,适当时候,当领导的需要保持一点神秘感,得有“范儿”,有“架子”,最好让他们仰望,不要让他们觉得很容易靠近,否则领导工作就不好开展……这些话或许都是郑有福为官多年的宝贵经验、肺腑之谈,但在李扬听来,无一不是耳旁风,脸上笑着,嘴上满口答应,落实到生活里,依然我行我素,置若罔闻。什么范儿、架子啊,恶不恶心啊,不管你官做到多大,到了六十岁,哪个不一样了?
待李扬对同事们这番热心“照顾”渐渐习以为常时,不知不觉地,王茜茜不再带同事来了。每次她都会找出极具说服力的理由,比如,大家说好一块儿来,可他们突然听说xx美术馆有画展,一呼百应都看画展去了。李扬问,你怎么不看画展?她说,我和你说好的来做饭吃的,我不能言而无信啊。再比如,她又说,今天小赵和我一块儿来了,可半道上她突然接一电话,有事儿,让朋友给叫走了。李扬笑一笑,不揭穿她的小把戏儿。
她来了,就特像一个女主人。不光做菜做饭,还会收拾房间,而且心思细腻,还自己贴钱买来漂亮的水晶花瓶和鲜花,制造一些浪漫氛围。这么来了两次,李扬就开始动“心眼儿”了。再接她电话,他会说,对了,这个周末要接待西藏来的朋友。要么他说,老家来客人了,得招待一下。要么他说,不行,我得去参加一个聚会,老同学安排的……
她有时也会拿出小女孩的缠人手段,撒着娇说,“李总,我跟你一块儿接待吧,我可以帮你处理很多事情呢。”
李扬总会说,“都是私人聚会,不是公事,你参与进来这不好,我那些同学心眼都邪得很,万一他们误会了,我倒没什么,这对你一个年轻女孩,多不好啊。”
她笑嘻嘻道,“什么呀,李总,我不怕误会,我巴不得他们误会呢。”
李扬道,“你不怕,我怕啊,你一个女孩子,大老远来重庆给公司做这么大奉献,我有责任保护你啊……”
王茜茜气得直翻白眼,又无可奈何。她很清楚他在委婉地抗拒她的温柔“入侵”。他像泥鳅一样,无论她怎么想方设法,都无法把他抓到手里。一个女孩子,总不能死乞白赖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对他说:你要了我吧?
爱上他,和他没关系。
这是去重庆之前,“80后”女孩子王茜茜的情感态度。
到重庆后,她的心理渐渐发生了变化:希望和他有点关系。
自从到他部门的第一周,她就对这位顶头上司产生了无法抗拒的好感。随着时间推移,一块儿工作的日子越久,那种感觉便在身体里生了根似的,越难挖出去。爱,爱……悄悄地爱了那么久,还总是一点关系没有,是不是太冤了些?太傻了点?得有点关系。她想,一定要弄出点关系,否则这一腔感情,真是太浪费了。
从上高中起,王茜茜凭着天然的美貌和优越的家庭条件铸就的气质,就成了男孩子追逐的对象;进入大学校园后,则毫无疑问是情感阵地上不折不扣的佼佼者,无往不胜的胜利者;参加工作后,追求她的男青年,各类型都不缺,可愈是爱她爱得要死要活的男子,她愈是懒得看一眼。偏偏李扬这个从一开始就对她带搭不理的“老家伙”,成了她情感世界的致命杀手。他的拒绝严重伤害着她的骄傲和信心,同时也愈加强烈地激发着她的好胜欲,愈是抓不住,愈是心有不甘,愈是想把他抓到手心里。
王茜茜心里也很清楚,即使爱了,这个男人也不可能和老婆离婚从而给她未来和结果。也十分明白,一旦做了小三就必然遭致父母痛心、千人唾骂,就算得到他的爱也未必能得到幸福。可感情这东西就这么怪,它要在你的大脑里、身体里作妖作怪时,理智完全成了薄薄纸片,一触即溃。就这样,她和他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日复一日,月复一月,乐此不疲,暂无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