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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手。”安妮甩开她,“谁说不会,我的一个同学就成功了。”
温融叹了一口气,“什么叫成功?那男人说了要娶她么?说了要带她回家么?”
“这”安妮语塞。
“好孩子,好的男人是不可能在玩乐的地方出现的。你如果想找个有钱人,就应该好好读书,成绩好的话,我可以为你提供机会。”
安妮嗤笑一声,“你在开玩笑吗?自己也不过是个半工半读的留学生,还说什么为我提供机会。”
温融眼神很认真,“我说到的就会做到,现在,乖乖回房间去,不然我就要告诉麦斯修女了。”
安妮咬了咬嘴唇,“啧”了一声,站着不动。
温融还想说话,手机此时却在口袋里震动,她拿出一看,唇角情不自禁勾起一抹笑,“喂,兄长大人?”
“吃晚餐了吗?”手机里传来白玦淡淡却好听的磁音。
温融笑容扩大,“早就吃过了,你呢?”
“还没有。”
温融挑眉,“为什么?”
“会议刚刚结束。”
“为什么不先吃饭才继续开会?”温融皱眉抱怨。
“一开会就忘了。”
“下次不许了。”
“嗯。”白玦眼里净是笑意,一旁的秘书与经理都惊讶地瞪着一脸柔和的主子,他真的他们那个冰冷无情的总裁?
温融满意地一抬头,却看到安妮偷偷上了出租车,她“啊”了一声。
“怎么了?”白玦进入办公室,轻轻关上门。
温融颇为恼怒地道,“一个还充满幻想的小女孩去pub找有钱人去了,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以为能嫁入豪门就能万事大吉了呢。”
“啊,我好像没资格说他们,我也是钓了个大凯子呢。”温融嘻嘻一笑。
“胡闹。”白玦轻斥一句,然后他沉默了片刻,“后悔吗?”
温融一愣,目光闪了闪,“怎么突然这么问?”
见她没正面回答,白玦眼神黯了黯,但他旋即恢复正常,改变话题,“你那边的事忙完了吗?恐怕你圣诞夜要赶回来。”
“咦?”温融一惊,下意识地问道:“为什么?”
“外祖母主办了一个圣诞宴会,你得回来参加。”
外祖母是那位严肃的老夫人啊,“我就不用去了吧?”温融干笑两声,她还挺怕那位老夫人的。
“为什么?”
“那个我跟那边又没什么关系”
“忘了吗?你以后会是我白家的当家主母,母亲那边的亲戚还是认识一些比较好。”
“兄、兄长大人!”温融红透了脸,结结巴巴地叫一了声。她完全没有准备,为白玦突如其来的震撼话语。
“嗯?”
“你不要突然说那样的话好不好”她的心跳都快跳出来了。
“什么话?”白玦眼里闪过宠溺,明知故问。
“你故意的。”温融嘟着嘴,带着甜蜜地抱怨。
白玦唇角勾起一个笑,“自己回来还是我去接你?”
闻言,温融抿了抿唇,“兄长大人,下次去好不好,我还没做好准备”
白玦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他微微蹙眉,隔着落地窗眺望远方,没说话。
“而且,我已经答应了麦斯修女说要帮他们准备圣诞节了”温融越说越小声,听到对方一直不说话,她小心翼翼地问:“兄长大人,你生气啦?”
沉默了片刻,白玦答道:“没有,我不会生你的气。”
温融这才松了一口气,带了点撒娇口吻地道:“兄长大人,对不起啦,下次我一定去好不好?”
“嗯。”
“嘻嘻,那我去帮忙去了,兄长大人你也赶紧去吃饭吧。”
挂了电话,温融轻呼一口气。唉,跟兄长大人在一起就意味着自己走进那个华丽的牢笼,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让人盯上吧?她向往的自由唉!
爱情、自由、爱情、自由温融眼前浮现出白玦俊美的脸,对她独一无二的温柔。唉,没办法了,谁叫自己爱上的是那个人,若为爱情故,自由诚可抛!
而另一端的白玦,因为温融的闪烁的话语,幽深的眼眸覆上阴霾。
第二天,温融与同样来孤儿阮帮忙的大学生迪克,还有安妮提着大包小包,有说有笑正要进孤儿院大门时,身后传来汽车的鸣笛声,他们下意识地转头
一辆纯白的凯迪拉克房车就那样静静停在他们面前。
温融轻轻“啊”了一声,不知道又是哪个哥哥闲下来找她玩儿了。
“你认识?”迪克颇为错愕,那种高级房车他还是第一次见呢,一个平凡的留学生怎么会认识车子的主人?
“哇哦“安妮直直盯着那贵气十足的小车。
“呃,可能”反光的车窗挡住了她的视线,温融不确定地道。但随着下降的车窗,她的嘴越张越大,眼也越瞪越圆,她真的认识那个人!
泼墨般的短发,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茶色墨镜,稍稍遮住了那完美的俊脸,但那浑身散发的冷雅气势让人一眼就能认出来人竟是白玦!
温融手中的东西“啪”地一声掉在地下,她愣愣地看着他动作优雅地摘掉眼镜,然后那绝美的冰眸略带宠溺地看向她,薄唇轻轻唤出她的名字:“融。”
一时间,温融只觉天雷勾动地火,心跳快得几乎不能负荷。
她再一次爱上了这个男人。
“你怎么来了?”她红了脸,小跑到车窗边,轻声问道。
“来接你。”
“咦?”
“上车。”
“去哪里?”
“到了便知道。”
“可是”
“温蒂。”安妮跑了过来,“这位先生是你的朋友吗?”她的棕色大眼在跟温融说话时,却是直勾勾地盯着白玦。上帝,这不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极品男人吗?
“咦?哦、他是、他是”温融不知怎地害羞起来,眼神飘了飘,“他是我的哥哥。”
白玦眼里闪过一丝幽暗。
“骗人”安妮发出不可置信的惊呼。
呵呵,她的确是骗人。温融干笑两声。
“您好,先生,我是安妮。”安妮盯着白玦,毫不扭捏地打招呼。
“嗯。”白玦只冷淡应了一声。
“温蒂,他是你的哥哥吗?你们怎么一点也不像?”迪克也走了过来,微笑地调侃,“如果你长得有你哥哥一半好,你就是个绝世大美人了。”
“迪克!”温融笑着作势便要打他。
“哈哈,我错了。”迪克连忙告饶。
白玦脸色不变,但冰眸却闪了闪。
“温蒂,原来你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安妮这才发现,如果哥哥开着高级房车,妹妹又怎么会是穷学生?
迪克也发觉了,他停止与温融打闹,带着疑问看向她。
“咦?哈哈、哈哈。”温融干笑两声,不知该怎么解释。
安妮见温融有些尴尬,又看看车里散发着王者气息的男人,脱口而出道:“你不会是他的情妇吧?”
“安妮,你在胡说什么!”迪克喝道。
“本来就是,温蒂平常没有一件贵重的物品,怎么又会冒出一个开高级房车的哥哥?”安妮小小的心灵存在强烈的女人嫉妒心,想着温融还道貌岸然地教训她,原来也不过如此可是,她找到的这个凯子真的好帅
白玦皱眉。
温融急忙道:“我只是平时没穿而已,那个迪克,兄哥哥他找我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她急忙上了白玦的车,对他大大一笑,“我们走吧。”
白玦瞟她一眼。
温融脸上带着请求的神情,小手拉着他的衣摆摇了摇。
“哼。”白玦这才冷哼一声,发动油门,让车子呼啸而去。
安妮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里净是不甘。
白玦沉默地开着车,冷淡的脸上看不出他的心情。
可是温融知道他一定在生气,转过头对他讨好一笑,“兄长大人,今天怎么你自己开车来,司机呢?”
白玦不说话。
呜,真的生气了。温融反省了一下,怯生生地道:“兄长大人,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只是有点不好意思,才说你是我哥哥的嘛”谁知道安妮能歪到天边去。
白玦还是不说话。
“兄长大人,别生气了”温融故伎重施,抓着他西装的下摆又开始摇晃。
此时碰到红灯,白玦才施舍地看了她一眼,温融连忙傻傻一笑。
白玦叹一口气,“不许再有下次。”他的口气一软,还是无法对她生气。
“是”温融高兴地攀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印上一吻。
直到闻到他熟悉的气息,才发现自己有多么想他。温融满足地叹息。
白玦眼里滑过宠爱,但嘴上还是冷情地道:“坐好,要开车了。”
温融连忙依言坐好,“我们这是要到哪里去?”
“带你去见几个朋友,他们刚好全在伦敦,吵着要见你。”白玦一边行去流水般地发动车子,一边轻描淡写地道。
“咦?”了解了其中含义的温融的小脸瞬间红透,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
“你都不事先跟我说一声”害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这不是跟你说了吗?”
“哎呀,现在说不算啦。”温融嚷道,这样亲昵又正式的举动,让她心跳一阵加速。
“他们又不是怪物,不用紧张。”白玦伸手揉揉她的发。
“讨厌”温融嘟着嘴拉下他的手,但又舍不得放手地握在手中。
白玦眼中柔光一闪。
带温融稍作打扮后,白玦开车驶进高级住宅区的一间独立别墅。
进入花园式的庭院,他干脆地停在欧式大门前。站在门口迎接的一个穿燕尾服的中年稳重男子连忙上前,恭敬地打开后座车门,“恭候大驾,白主咦?”声音嘎然而止,因为那男子发现本应该是坐着此次宴会最重要的客人之一的白氏族长竟变成一个清丽女子。
“我来。”一道冷情的声音从前座传来。
中年男子站直身子一看,立刻惊呼一声,“白主!”
白玦“啪”地关上车门,点了点头走了过来,问:“已经开始了吗?”
“咦?啊,并没有,因为老板说要等您”中年男子一边回答,一边疑惑地偷眼瞄了瞄还在车内的女孩,心里一阵阵诧异,居然能让从不自己驾车的白主充当司机感觉就好像古代君王亲自在前面驾马车为人引路一般。
白玦探手接出温融。
“开始什么?”换了累赘的长裙,温融不方便自己出来,只得将手放进白玦的掌心,躬身出车。
“一个朋友的婚礼。”白玦帮温融正了正头上的珍珠发带,答了一声。
那中年男子见状,吃惊更甚。这一跺脚就能动摇世界经济的白家族长,他曾跟着总裁见过两次,只觉他是一个只站在那里就令人忌惮三分的大人物,他怎么能想到有一天,自己能亲眼看到那样冰冷无情的他竟会如此亲昵地去碰触一个女人这个清丽的女孩,究竟是谁?
“啊?”温融呆了一呆,“你不是说是见几个朋友而已?”
“对,他们都在这里。”白玦牵她的手,带她向大厅走去。
温融快晕倒了,哪有这样的?她拉住白玦的手,“我不要去了。”
在前面领路的中年男子也止住脚步,满脸是止不住的不可思议,这个女孩,是在跟白主耍小性子吗?
白玦微蹙眉头,“为什么?”
温融嘟了嘴,“本来就没有心理准备,现在又是你朋友的婚礼,人家一点礼物也没准备”
闻言,白玦看向她,眼里带着笑意,“就是这点小事?”
“不是小事啦,本来结婚是大事,我又是第一次跟他们见面,哪有这么失礼的更何况他还是你的朋友,我怎么样也要给他一个好印象啊。”
白玦挑眉,“为什么要给他好印象?”
温融直视他半晌,扔下他的手转身就走。
那中年男子瞪圆了双眼,她、她不要太不知分寸啊!
白玦长臂一伸,将温融带进怀里,“坏脾气。”他带着宠溺在她耳边无奈地道。
“放开,有人在看。”温融噘着嘴,微红着脸想挣脱他的怀抱。还不知道谁的脾气坏呢,自己对见他的朋友一事那么紧张,他还故意逗她。
“贺礼我今天早上就叫休斯送来了。”
“那又怎么样,又不是我送的。”
“傻瓜,”看到温融闷闷不乐的表情,白玦神情一柔,“贺礼是以你的名义送出的。”
温融抬头,带着将信将疑的眼神,“真的?”
“真的,小麻烦。”白玦重新握住她的手,“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这还差不多。”温融状似勉强地同意,但唇边的笑意泄露了她的好心情。兄长大人以她的名义送出的礼物吗?感觉好亲昵。
待两人走入大厅,那中年男子才将自己的惊讶表露无疑,“啧啧,真是太神奇了。”白主竟然还会哄女人,他今天可真是长见识了。
“头,怎么了,从刚才起你的表情就很怪。”身旁的一名保镖问。
“笨蛋,你要是认识刚刚进去的那位先生,你肯定表情比我更奇怪!”中年男子没好气地道。
“他不就是个长得好点的二世祖,连司机都没配。”那保镖酸酸地道。
中年男子不客气地一拍他的头,“蠢货,人家一般出来的排场就足以让你大吃一惊,前后起码有十辆的保镖车。”
“那他今天”保镖不服气。
“所以大吃一惊的是我!”中年男子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走回自己的岗位去了。
那保镖跟在后面,一脸雾莎莎。那个男的,究竟是谁?
白玦与温融一走进大厅,两人就如发光体一般立刻吸引了宾客们的所有注意力
“是白主!”
“龙腾总裁”
“他就是白氏家族的当家”
“那个女子是谁?”
“不知道,听说他的未婚妻在选出来的第二天又取消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女子的手还挽在白主的手臂上!老天,白主不是有洁癖的吗?”
温融一边朝内走,一边听着身旁的窃窃私语,再看看一脸淡然的白玦,心里隐隐有种奇怪的感觉。
今天的新郎官,伦敦最年轻的法官卡尔乔斯,携着美丽的新娘子迎了上来,“很高兴你能来,白。”
“恭喜。”白玦淡淡地对卡尔道。
“感谢您的大驾光临,白先生。”新娘带着客套的笑容说。
“我的荣幸。”白玦轻轻点了点头,“融,这位是卡尔乔斯,新娘珍妮弗丹。”
“恭喜两位喜结连理,我是温白融。”温融对今天的两位主角轻轻一笑。
“原来是白融小姐,久闻大名,很荣幸你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感谢你早上送来的宝贵贺礼。”卡尔露出标准的绅士笑容。
“不客气。”温融不好意思地一笑。
新娘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原来她就是社交界最近最热门的话题人物,传闻她是得到老总裁的喜爱才获得白姓的,可是现在看来,白玦对于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颇为宠爱啊。
“卡尔,”新郎的父亲走了上来,对白玦笑眯眯地打过招呼后,才对两人道,“一切都准备好了。”
卡尔点点头,然后对白玦与温融说:“两位,我们先失陪一会。”
“请便。”温融微笑。
待几人走远,温融疑惑地看向台上,“怎么好像有神父?”
“他们在这里举行婚礼。”
“咦?怎么不在教堂?”温融吃了一惊。
“双方都很忙,直到晚上才有空。”
“这样啊这怎么行,结婚可是每个女人最美丽的梦想呢。”温融有些为新娘打抱不平。
“新娘下午刚在法庭上赢了一个案子。”白玦从待者托盘上拿了一杯鸡尾酒,尝了尝酒度后递给温融
“咦?”温融瞪圆了双眼,下意识地接过酒杯,“怎么会她是工作狂?”
此时,温馨在结婚进行曲响起,新郎新娘走过红地毯,来到神父的面前。
温融挽着白玦,注视着台上的一对俪人交换戒指,结婚啊
神父进行完仪式,“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卡尔啜着淡笑吻上美丽的妻子。
台下的宾客都开始鼓掌祝福。
温融却皱了眉,为什么她感觉不到两人一丝的幸福气息?
像是看出温融的疑问,白玦道:“两人是政治联姻,昨天才见了一面。”
眉间的不豫加深,温融闷闷地喝了一口酒,“这样啊”难道这就是上流社会为享受所付出的代价吗?
白玦绝美的冰眸凝视着低着头的温融,若有所思。
“我看到有巧克力冰淇淋。”片刻,他淡淡地道。
“真的?”温融惊喜地抬头,“我可以吃吗?”他总嫌凉不让让她吃的。
“只可以吃一点。”
“谢谢兄长大人!”温融露出大大的笑容,“我们快过去吧。”她拉着白玦就往自助区走。
见温融的心情好转,白玦的眼神也柔和下来。
得到白玦的特许,温融幸福地将满满一勺送进嘴里,满足地笑眯了眼。
白玦见状,好笑地摇了摇头。
“兄长大人你要不要吃?”温融献宝似地举了举手中的水晶杯。
“你一个人吃好了。”
“真不懂享受美食呢。”温融惋惜地摇摇头,“那兄长大人你喜欢吃什么?”好像自己不知道他喜欢吃的东西,真失败呢。
白玦闻言愣了愣,随即才道:“我没什么特别的喜好。”
温融眼中闪过异光,“那你喜欢吃辣的吗?”她知道他不喜欢吃甜的。
“不讨厌。”
“咸的呢?”
“不讨厌。”
“酸的呢?”
“不喜欢。”
“哦,很好。”温融点点头,继续我问你答游戏,“那你喜欢吃中餐还是西餐?”
“都不讨厌。”
“喜欢吃韩国料理还是日本料理?”
“都不喜欢。”白玦可能是从小到大第一次这么配合地回答别人的问题,连他小时候的老师都不敢如此不停地发问,害怕他会不耐烦。
可是白玦一点也不觉得不耐,反而内心流转着莫名的开心。
“哦,”温融一边问一边记下,“喜欢吃法国菜吗?”
“不讨厌。”
“印度菜?”
“不讨厌。”
“喜欢吃肯德基吗?”
“没吃过。”
“喜欢吃意粉吗?”
“不讨厌。”
“那,喜欢吃我吗?”温融勾起唇角,魅惑地问。
白玦冰眸闪过一丝火花,随即幽暗了下来,“最喜欢。”
本是开玩笑的,但温融听到答案又开始不好意思起来,垂下眸轻咳了两声,掩下脸颊的红潮。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