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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二十五章 新婚生活1
曾玉菱还没有起来,柔弱的的脖子上面还残留着悬过梁的痕迹,青紫间还夹杂着黑紫色,纤细的身子淹没在薄薄的被子里,已经一天多了,连个问信的人都没有,明明已经是看世态炎凉,还是会觉得心房处受到了深深的伤害。
她病恹恹地躺着,连进来房里的小惠都没有注意一眼,大大的黑眸里全是郁色,人生已经没有一丝让她留恋,连家里人都要算计于她,这偌大的王府里,又有谁会怜惜她一回?
九王爷?九王爷?
真狠的心哪!
从昨天到今早,她一直盼着,连眼睛都不曾闭上过,就怕眼睛一闭上睡着了,九王爷若是来了,她就不会错过。
可是……
她等了一天一夜,那个身影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个坚决的背影,一直都没有出现过,那些个美好的回忆如镜花水月一般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也没有阳春三月踏青时的注目,她的美好年华都在这王府里,还是那张他曾经夸赞过的脸,还是他赞美过的温柔性子。
然而——
一切都不存在了。
她仿佛一个影子般活在森重的王府后院里,从最受宠爱的曾十八跌回毫不起眼的十八夫人,她那个娇纵的妹妹都得了太后的旨意,要入府来做侧妃了呢!
真是可笑!
她贝齿紧咬,抬眸瞅边床边的侍女小惠,平日里收拾得清雅如芍药的面容,因一夜未睡,难掩疲惫之色,眼下的黑影若隐若现,微微抬起无力的手臂,向着小惠招了招手,“那个人怎么样了?”
小惠是一直侍候着她的,自然对自家主子的想法大多能猜个**不离十,这会儿也是一样,明明是不着边际的一句话,她立即就知道怎么回答,而且知道怎么让她家小姐高兴起来。
“那丫环名叫石榴,奴婢还记得呢,以前是在曾府的厨房里做个粗使丫头的。”
她是曾家的家生子,自小就学会了察颜观色,她家小姐的一举一动哪里能逃得出她的眼睛,就连那点儿伤秋悲春的性子都了解得通通彻彻,见提到“曾府”两个字时,小姐面色掠过的浓浓有郁色,她就立马地收住了话题,把话儿扯开来,“奴婢去见了人,还真是好哪,她是认出奴婢来了,还问大小姐好呢!”
“难为这个奴婢还记得我。”
这话听在曾玉菱的耳里,让她颇为受用,郁结在一起的眉头稍稍地绽开一点点儿,人还是无力地躲在床里,没有半点起来的意思,淡淡地说了一句。
“大小姐,刚才奴婢正去看石榴时,柳嬷嬷来了,要给石榴分活儿,石榴就求了柳嬷嬷,还不待奴婢反应过来一起帮衬着,那柳嬷嬷竟然都没有一点儿驳斥的意思,就准了这个事儿。”
小惠想着刚才的事还觉得有些奇怪,柳嬷嬷办事一板一眼,向来容不得人在她面前卖乖伏小,今天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下来,让她感觉太阳打西边出来似的。
“柳嬷嬷?”曾玉菱自然是记得那个女人,在王府里只听命于九王爷一人,谁的面子都不会卖的女人,就连昨儿个早上把李侧妃李凤寒都让她给拦在王妃的内室外,硬生生地把她们所有女人都给打发。“她可是有说过什么?”
“好象是看在石榴曾经对王妃有恩的份上,就是准了下来。”小惠还是有些儿不太相信,她在柳嬷嬷没来之时就已经细细地问过了石榴那丫头,没有一点儿可疑的地方,“可奴婢听石榴说好象是没有,她一直在府里,都没有出去过,怎么可能有恩于王妃?石榴都指天发过誓,奴婢觉得她应该是没有隐瞒什么。”
她这个是非常笃定的,可又搞不懂,但是柳嬷嬷嘴里出来的话,那肯定就是真的,一个说没有,一个说有,这到底是哪个说的才是真的?又觉得两个说的全部都是真的。
她一时间脑袋里混乱得如同蜘蛛网,厘不出一点儿头绪来。
“也许不错。”曾玉菱并不在乎一个小丫头到底有没有有恩于王妃,但她知道这点很好,真的很好,让她瞬间活动了起来,让小惠扶着她坐起来,背靠着软软的枕头,脖子僵硬地挺着,稍微一个动静,就足以让她疼得眼中泪涟漪。
她眼角的余光瞥向床边的小惠,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注意力就被出现在门外的身影给吸引走了,试着伸长脖子往外瞧去,脖子间的疼痛让她痛苦地打消了这个主意,“小惠,你出去看看是不是王爷来了?”
声音里透着极大的喜悦。
小惠这边的视线比较好,一下子就瞧见了来人根本不是九王爷,入王府已经有几年了,她还算是摸清了一点儿九王爷的规律,除了行军打仗之外,这个时辰里,九王爷大多都在上朝,根本不会在王府里,就算是府里哪个女人最受宠期间,九王爷也没破例不去早朝,所以她看到来人不是九王爷,也不会有什么失望感,只是觉得她家小姐一腔情意被辜负,心里非常难受罢了。
她走出去一些些,向着来人行了个恭恭敬敬的礼,“奴婢见过李管家。”
来人正是李社,不是他一个人,身后还跟着个模样还算是清秀的小丫头,看上去瘦瘦小小的,肤色是小麦子色的颜色,看在眼里还挺健康的样子。
李社一眼就瞧见曾玉菱脖子间的痕迹,心中暗叹,这女人们为了争宠,还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在王府里那是见得多了,当然这一回,到让王爷是有些动怒了,才新婚呢,王府里的女人就以悬梁来触他的霉头。
“在下是奉王妃的命而来。”李社说出这话的时候,就刻意地停顿了一会,见那主仆二人面色已变,觉得警告也算送到,慢条斯理地说下去,“王妃问过十八夫人的事,平日里那些刁奴慢待了十八夫人,致使十八夫人心有郁结,一时想不开,王妃说了派来一个小丫头好好侍候着十八夫人,若是再有刁奴欺辱十八夫人,大可以说与王妃听,王妃决不容下这些个刁奴!”
李社是奉了他家王爷的命,才前来说一番话,说话只是个过场,重要的是后面的人,他得把她送进来,让她待在曾玉菱身边,好好地盯住曾玉菱。
曾玉菱一听这话,连忙挣扎着欲从床里起来,一时激动之下不小心地一动脖子,那疼痛深入民骨髓,让她刹时热泪涌出,沿着脸颊缓缓流落,没有血色的唇瓣微微地颤抖着,大大的眼睛写满了不敢置信的望着李社。
“请、请、请李管家、代贱妾、贱妾谢过王妃的大恩,贱妾、贱妾无、无以为报!”她似乎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话儿说得断断续续,面容十二万分的诚恳。
哭得真好看。
李社身后的人儿望着那张哭泣起来没有丝毫凌乱感的脸,不由得分外好奇,明明都是哭,为什么会有人哭得这么好看,美丽得就像一幅画儿似的,而她哭起来就是鼻涕眼泪一起儿飞,丑死了。
这人儿不是别人,她是廖江颖,跟着李社来了这位据丐帮里的消息是见过程峰最后一面的女人,尽管脖子上面有着一道让她心惊胆寒的痕迹,她还是挺佩服能够用白绫悬梁的人,至少她怕疼,绝不会想不开做那种事。
“奴婢见过十八夫人。”
她口里这般。
对着旁边的小惠也行了礼,她口称:“小惠姐姐,二丫见过小惠姐姐。”她嘴巴挺甜,这十八夫人的屋里,只有小惠一个贴身的丫头,若是她以后想做什么,与她亲近些自然是好。
“十八夫人这里的空房还有,二丫就安排住在那间远一点的小屋子里吧。”李社提出一个建议来,当然是得到了曾玉菱的点头默认,“二丫,来,我带你去熟识一下。”
廖江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还是朝曾玉菱福了福身,跟着走了出去,慢慢地走到他所指的那间小屋子面前,在曾府里睡惯了通铺,让她以为丫头都是睡的通铺的,突然发现自己也能独自拥有一间小小的屋子,她觉得非常的满足,根本没想起来,她还有更大的屋子,王妃的正屋。
“王妃。”李社压低了声音,嘴唇似动未动,“王爷去上朝之前,还请在下传一声话,王妃不要再用桌子抵住门儿,这府里上上下下都是王爷的,连王妃你也是。”
这话儿一说,他就走了。
留在原地的廖江颖气急败坏,真想一脚就踢过去,看他嘴里都讲得什么恶心的话,那个没皮没脸的阴险男人,果然,那阴险,手下的人也让人讨厌。
李社不知道自己被讨厌了,只因为他明确地传达了主子的意思,从此有人就对他非常得不满意,而且这个人非常固执,很少推翻自己的固有思维。
“二丫,你怎么也在这里?”
她刚想进去曾玉菱的屋里,就听见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她绝对不会忘记,是石榴,连忙露出灿烂的笑脸,冲着来人喊了一声:“石榴姐姐!”
就是给石榴一百个胆子,她不敢想会在九王爷这样的贵人府里见到与她一样在厨房里做粗使丫头的二丫,初看到时就有些惊喜,就出声唤道。
“二丫,你怎么来的九王爷府?”最初的惊喜已经过去,石榴冷静了下来,经历了问曾府里的事后,她不敢轻易地相信任何人,怕又陷入一个几乎万劫不复的境地里,慢慢地竟把二丫说过要救她的话当成了救命稻草。
“快点儿进来,我家小姐要问你们一点儿话。”
没等廖江颖想出个一合理的理由,屋里的小惠就走了出来,无视她与石榴亲密的样子。
“你不热吗?”
气氛一直很沉闷,房里一直没有人说话,石榴的嘴巴动了动还是忍了下来,努力地控制住自个儿的嘴巴,不说话。
廖江颖也没有说话,她知道主子不开口,那个丫头是不能随便开口的,如果随便开口,那就是对主子的不敬,她这点记得很牢靠。
所以她时刻撑起十二万分精神,只是沉默了太久,她的精神头儿就有些松懈下来,猛听得这么一问,一时间还搞不清楚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石榴,连忙朝着石榴的方向望过去,见那石榴的衣领明显地要比她的低一点儿,这一望正巧与石榴望过来的目光相对。
她露出一丝笑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领,把整个脖子都给包住了,大夏天里连脖子都没有露出一点儿,也难怪曾玉菱会这样问,她终于明白过来,就低着头恭敬地回答道:“回夫人的话,奴婢不热,多谢夫人关心。”
她哪里是不热,这样子的领子密不透风,让她热得想把领子整个儿地放下来,可一想到脖子间被某个跟野兽一样的人咬得斑斑驳驳、青青紫紫,明显地能瞧出来那是个咬过的痕迹,也许这是她太敏感的缘故,反正她是不敢穿着低领的衣裙出来。
“不热就好。”
曾玉菱仿佛就是那么简单地一问,并没有太往心里去,抬眼恹恹地望向小惠,“有什么事不懂的可以问小惠,你们都好好地听小惠给你们安排,都听清楚了没有?”
廖江颖与石榴都没有相互看一眼,各自都点点头,跟在小惠的身后,仔细听着小惠安排着各自的活儿,活儿比她们在曾府里做粗使丫头的活儿听上去都要轻松,不用挑水劈柴,也不用每天端着菜盘儿到膳厅去,然后忍受着那些个大丫头的呵斥,小惠基本上给她们俩的印象还算是好的,至少不会因为自己是曾玉菱面前的大丫头,而横眉冷眼地对待她们。
廖江颖分到的活儿是擦房里的东西,门窗桌椅板凳一样都不能漏过,房里还有几个雅致的花瓶,那更是得小心翼翼地擦干净,擦得通体发亮,据说那是京极律赏给曾玉菱的,曾玉菱平日里十分地看重。
这是一个十分枯燥却轻松的活儿。
廖江颖花了半早上就擦完了,小惠说她可以去休息一下,后院里的开饭时间都是统一的,像她们这样的奴婢,就是四菜一汤,每次都会用荤食,中午用了一次后,她才明白那曾尚书为什么只是个尚书,而王府为什么又称之为王府,主子的位阶就显示出了奴婢们的待遇。
午后,太阳高照。
曾玉菱已经在房里睡午觉。
石榴分配到的是打扫的活儿,这活儿也好做,一会儿就做好了,夏天也不会有枯叶随时掉落在地,趁着主子在房里睡午觉,而小惠正在房里侍候着,她就来找廖江颖。
身为奴婢的她们,没有睡午觉的资格,躲在自己的小屋里,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只待着小惠一声唤就随时跑过去帮忙。
廖江颖很困,她没敢躺在床里,怕一躺下去自己就睡着了,昨夜里给某个人折腾了几乎一夜,她一直在迷迷糊糊之中,刚睡过去,就醒来,醒来睡去,周而复始,那腰儿,本来就累得几乎直不起来,加上干了一早上的活儿,就更加地直不起来,为这,她已经在心里狠狠地又再次咒骂了京极律那个阴险的男人一次。
男人是不是对做这种事情比较热衷?
她靠着椅背里,才感觉腰稍微感觉要好点儿,懒懒地靠在那里,都不想动弹一下,歪着脑袋瓜子想着那夜里的事,反正她只感觉到不舒服,被一次次地用力地撑开,怎么都抗拒不了那种火热的感觉冲入身体里,想努力地挣脱,仿佛被魔怔了一般,她恨透了被摆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