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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梦了,梦中我变成了孙悟空,肩扛金箍棒,踩在云彩里悠哉优哉地闲逛。突然,我现前方有一块锦绣之地,那地方山花烂漫,彩蝶飞舞,漫天飘着花花绿绿的钞票,成群的仙女在河边嬉戏打闹。我爹的腿上坐着我弟弟,我爹对我弟弟说,这可真是个好地方,跟你哥哥商量商量,以后咱们家就住在这里了,我弟弟高兴得直流口水,好啊,好啊。我按下云头,找到土地神,告诉他我的想法,土地神满口答应,飞奔至王母娘娘那里汇报情况。王母娘娘一听,感动极了,她说,杨远你是个孝子,马上办!于是,我们一家三口一头扎进这块锦绣之地,从此再也不用为生活操劳了,好象最后我们都成了神仙。

小杰他们送完五子回来的时候,我还在天上飘着,小杰把我推醒了。

我很不高兴,真想揍他两巴掌,你就不能让我当一阵神仙再喊我起来吗?

小杰开着我的车行驶在回来的高路上,我把刚才的梦境告诉他,我说真过瘾啊,那个地方清净得很,除了成群的美女,没有一个人打扰,天上还下着钞票,交通也方便,出行都坐云彩。小杰笑得脑袋直磕方向盘:“吹吧你就,说得跟真事似的。”

我说:“当神仙不可能,但是等我有了钱,我还真想找这么个地方住着呢。”

小杰说:“我也想啊,谁愿意整天干这些提心吊胆的勾当?”

我告诉他,在孙朝阳的生日宴上我见过凤三了,凤三好象不准备再找他了。

“那不可能,”小杰笑着摇了摇头,“凤三是个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他的心眼儿比个老婆还小,他说是不跟我计较了,那可能吗?他在给我攒着呢。前一阵他没找我,那是因为让齐老道给‘掂对’的,没倒出空来,再说,他知道我现在跟你在一起,想出手他还得酌量酌量……唉,也怪我,为那么点儿破事就去砍他,很不值得。这事儿你就不用管了,我自己有数。”

“哦,是这样啊,”我把枪给他掖在裤兜里,“黄胡子的枪让我送给孙朝阳了,暂时你先拿着这把防身,过了年你拿点儿钱找个地方再置办两把,咱哥们儿走这条道必须有这玩意儿,等以后咱们真正‘起来’了,也就不玩儿这个了。”回头对天顺和广元说,“你们两个这阵子不用干活了,就跟着小杰,工钱我照,凤三有什么动向,赶紧告诉我,尽量别正面跟他冲突。”

天顺说:“远哥你也太仔细了,年前直接去绑了凤三,砸他个不吃食不就完事儿了?”

我笑了笑:“有那么简单?凤三不比黄胡子,你绑他,他还想绑你呢。”

天顺还想唠叨,小杰回头瞪了他一眼:“像你这种没脑子的主儿,永远成不了气候。”

“小杰,老疙瘩那边你都安排好了?”我换了个话题。

“我给了他一千块钱,让他出门暂时躲几天,估计五子想不到他的头上。”

“五子这边没什么事儿了,我害怕涛哥去找他,毕竟涛哥跟咱们不熟悉。”

“不会出什么问题的,老江湖都很油,为这么点儿小事再起纷争不值当的。”

“说的也是,过了年咱俩一起去趟济南,一来见见涛哥解除误会,二来打听打听是谁在背后捣鬼。”

“捣鬼的人肯定存在,不会是凤三吧?这老家伙阴着呢,耳目也很多。”

“管他呢,过了年再说。”我闭上了眼睛。

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他究竟想要达到一个什么目的?目前看来,这个人的如意算盘暂时落空了,他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我断定,他一定是想借涛哥的手除掉我,然后抢占我的地盘,最起码他也是想出口气……我在心里直想笑,伙计,你到底是哪位?你怎么这么窝囊呢?想害我你直接来嘛,干这事儿多让人瞧不起?我打定注意,过了年我就去一趟济南,亲自跟涛哥谈谈,问问这个人到底是谁,即便是涛哥不告诉我,起码我也应该听出点儿端倪来,等着吧伙计,有你难受的时候。

小杰把车开得飞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刮来的砂雪,忽忽地往风档玻璃上砸,车带起来的风又将它们哗地吹散,它们毫不气馁,迎着下一辆车又扑了上去,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帮红了眼的劫匪,蛮横而又执著,充满霸气。因为过于细碎,它们没有落脚的地方,风可以随意地将他们从任何角落吹起来,吹到天上,吹到沟渠里,甚至吹到任意一个看不见的黑洞里去,于是它们挣扎,随着风漫天飞舞,扑向一切它们感觉比较塌实的地方,前仆后继,无所畏惧,直到太阳出来,将它们融化。

“蝴蝶,咱们出这趟差是不是亏了点儿?”小杰打破了沉闷,“建云没拔一毛啊。”

“这不过是暂时的,以后他会给咱们吐出来的。”

“对了,会不会是建云在背后捣鬼?我总觉得他跟阎八不怎么地道。”

“不能吧?”我的心里也没谱,“他这么做没有道理呀。”

“难说,人心隔肚皮啊,”小杰闷闷地说,“你想想,本来他跟阎八想霸占市场,唯一的绊脚石是黄胡子,他们当时压不住黄胡子,这当口你出来了,你帮他们赶走了黄胡子,他们没有想到你竟然在市场驻扎下了,而且直接威胁到了他们的利益,他们肯就这么罢休吗?不是阎八还‘捅咕’李俊海跟你玩儿邪的吗?李俊海进去了,他们又开始想别的招数了……”

我不让小杰说了,按按他的腿说:“先别乱琢磨,去了济南就全明白了。”

小杰叹口气,嘟囔道:“我也没说一定是建云,也许是凤三、孙朝阳,甚至李俊海呢。”

我笑了:“都有可能啊,胡四、**,包括金高,你,这年头除了自己,谁也别信。”

小杰乜了我一眼:“你什么意思?你不会连我也信不过吧?”

我捅了他一把:“现在信,以后难说,事情是在不断的变化当中的,**说的。”

广元瓮声瓮气地插话道:“**还说,阶级斗争一抓就灵呢。”

二十九日夜里下了好大的一场雪,年三十那天我和弟弟出门贴对联的时候,门几乎都推不开了,厚厚的积雪堵在门口,像是垛了一层面口袋。贴完了对联,我和弟弟一起动手在院子里堆了一个巨大的雪人。我爹出来一看,乐得围着雪人转了好几圈,嘴巴咂得像唤猪,好好,好,我两个儿子手艺不赖,有雕塑家的功底。说完回屋用一件旧衣服给它做了一顶帽子,是灶王爷戴的那种,然后又撕了几缕布条给它粘上胡子,命令我弟弟研墨,我爹亲自提笔写了一张条幅挂在它的胸前——“上天言好事,下界报平安”。我爹说,瑞雪兆丰年,用雪做的灶王爷最吉利了,它会保佑咱们每年都过着吃饭不愁的日子。

除夕夜,我和我弟弟放了一支很有面子的鞭炮,把周围的鞭炮声全压住了,我告诉弟弟,这就证明咱家在今年会有好运气的,周围的任何人都比不上咱们家。我俩在院子里放鞭、烧纸的时候,我爹就站在屋里,隔着玻璃往外看,眼里闪着泪花。

吃了年夜饭,我们三个人围在一起闲聊了一阵,我弟弟就和我爹一起睡了。我睡不着,披了件衣服走出门来。下过雪的夜空分外宁静,四处弥漫的硝烟让空气显得很粘稠,流动得非常吃力。远处依稀还有爆竹声传来,让人觉得仿佛生活在一部灰黑的老电影里面。这个时候我突然就想起了我妈,我不知道她在天国那端生活得怎么样,她会想起我来吗?在她的记忆里,我一定还是那个淌着鼻涕的顽童,那个整日奔跑在尘土飞扬的胡同里的小孩,她也许不会想到,她现在的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已经能够为这个家担起一份责任来了。妈,你还躺在乡下那个清冷的坟场里吗?你应该有家啊,你应该跟我们在一起啊。

回到屋里,我看见我爹躺在我弟弟的床上,两条枯树根似的胳膊把我弟弟搂得很紧。

我弟弟在笑,嘴咧得很大,像一只巨大的蛤蜊一样,整个脑袋只是一张嘴。

我站在床下看着这爷儿俩,一动不动,直到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

李俊海他爸爸的牌位就放在我的房间里,我进来给他上了三柱香,默默地坐下了。

李俊海怎么样了?过了年我一定得抽空去看看他,我有这个责任。

前几天,我去找过李俊海的一个队长,那个队长知道我跟李俊海的关系,让我跟李俊海通过一次电话。李俊海在电话里告诉我,他很快就可以出来了,出来以后让我借点儿钱给他,他要重新开始。我说,你还是到市场里来吧,在市场另开一个摊子,我可以帮助你,实在不行,你先帮我卖一阵鱼,等时机成熟了我包给你几个摊位,咱们也好互相有个照应。李俊海说他不想回去了,那个地方不适合他呆了,很多人都瞧不起他,他要去倒腾水果,铺下身子当地种,踏踏实实地干点儿买卖养活自己。我没再劝他,我觉得这样也好,把他拢在身边很不方便,容易在兄弟们之间造成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打完了电话,那个队长笑着说:“不错,你是一个懂道理的人。”

他好象知道我跟李俊海的一些事情,我问他,李俊海在里面经常提到我吗?

队长感慨地摸着我的肩膀说:“经常提你,他说他曾经干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后悔得要命,人呐,就这样,在某种环境下为了一点私利容易办一些没头没脑的事情,遇到理解的还好,不理解的,就会记恨他一辈子。其实,李俊海这个人还算不错,明白自己做得不对,能够面对错误,这证明他还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以后好好交往着,他需要你的帮助呢。”

我含混地一笑,随口问道:“李俊海进去这么长时间了,没人去接见过他?”

队长想了想:“好象没有,他说他是个孤儿,也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

我一激动,差点儿流了眼泪:“是啊是啊,他就我这么一个亲人。”

临走的时候,我拿出一千块钱来,让队长给他买点过年的东西,剩下的让他看着安排。

队长给我打了一张条子,开玩笑说:“这些钱等于我三个月的工资,你就不怕让我贪污了?”

我笑道:“你知道我这个把兄弟是干什么的?为人处世滴水不漏,吃亏的买卖他不干。”

队长揣起钱,冲我挥挥手:“走吧,我要是这样干,这身警服就该脱了。”

牌位上的香一缕一缕地往上冒,几乎是三缕直线,我知道这是李俊海他爸爸放心了。

合衣躺在床上,眼睛瞪着昏暗的屋顶,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李俊海跟阎坤喝酒的时候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他明明知道这些话我早晚会知道的,为什么还要这么办?难道他想套阎坤的话,让阎坤主动暴露自己的想法,然后再从背后帮我一把?他真有这么好吗?我怀疑。那么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是他真正的想法?我沿着这条线直接往下想,李俊海横下一条心想联合阎坤把我挤出市场,经过他们的努力,我真的被挤走了,灰溜溜的,跟黄胡子差不多。李俊海接过我的地盘,开始扩充自己的势力,先是把我的人全部换成了他的左膀右臂,后来就跟阎坤开始了争夺战,最终阎坤也走了……李俊海控制了整个市场,以市场为根据地,逐渐往外面展,最终他打败了孙朝阳,清除了凤三,下一步开始染指胡四的地盘。想到这里,我出了一身冷汗,忽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不能!李俊海不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我是他的“亲人”!

点了一根烟,我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我被自己刚才的这一番胡思乱想逗笑了,呵呵,你可真是让你的把兄弟给吓着了,他有那么大的本事吗?且不说他没有这个实力,就是他有,他敢这么干吗?他不怕道上的兄弟笑话他不“江湖”吗?这样展起来的势力,根本保持不了多久就会被人砸沉了的,因为没人敢给这样一个人卖命,将来砸沉他的人,搞不好就是他身边的人。我把烟头狠狠地摔在地上,用脚猛力捻成了一口黑痰的形状,不想这些没意思的了,等你出来“化验化验”你再说吧。

阎坤也很有意思,在家躺了两天,见我没去看他,自己急不住了,顶着还熊猫着的两只眼睛找我来了。我正跟青面兽在铁皮房里下棋,阎坤就站在门口咋呼上了:“远哥,你把你兄弟忘了?是不是我被人塞进下水道里淹死,你都不去打听?”

**在一旁正帮青面兽点着步,被他这一咋呼,一下子火了:“滚!谁让你进来的?”

阎坤似乎很不重视**,倚着门框弹了**一烟头:“孩子,怎么跟大人说话的?”

屋里的硝烟气味顿时浓了起来,门外吵吵嚷嚷的讨价还价声似乎也没有了。

青面兽看看我,再看看**,忽地站起来,好象吃了一百个牛逼,牛气冲天:“找事儿你?!”

阎坤不理他,冲我嚷嚷道:“远哥,我怎么现,凡是跟着你的伙计全拿我当膘子待?”

我讪笑着不说话,心想,爷们儿不但拿你当膘子待,还准备干挺了你呢。

**看都没看我,抄起一个马扎,猛地举过头顶:“阎八,听见没有?滚蛋!”

青面兽拽了**一把,吐口唾沫在手心,跃跃欲试:“我来,我他妈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阎坤似乎是豁出去了,把脖子一横,摆了个挨刀的姿势:“都来吧,朝这儿来。”

青面兽一手拉着**,一手指着我,话说得气宇轩昂:“蝴蝶,撂个话,干他不?”

我把脸转向了窗口,那里有我晾着的几条咸鲅鱼,很潇洒地迎风晃动。

阎坤见我“点憨”(装傻),一下子跳到我的面前:“说话呀你,我还是不是你的兄弟了?”

**将我拉到一边,一拳就把他放倒了:“你‘慌慌’个鸡*巴!你以为你还真是八爷了?”

青面兽把双拳在胸前织渔网般的晃动,学泰森那样来回跳着:“起来,起来,上步。”

阎坤躺在地下直看我,**拎着马扎还要往前冲,我上前推开**,拉起了还在着蒙的阎坤,边给阎坤打扑着蹭了一身的白灰,边笑道:“八爷,别跟林子叫板,他现在不是以前的**了,说揍你就揍你,别瞎毛楞啊。怎么,找我有事儿吗?”

阎坤悻悻地扫了**一眼,颓然倒在了沙上:“明白了,我阎坤在你们眼里就是一泡臭狗屎。”

那五推门进来,他好象不明白这里生了什么,冲我一抱拳:“远哥,谢谢你给我的BB机。”

**掐着那五的脖子往阎坤身边一按:“你闻闻,你们八爷身上是不是有股狗屎味?”

那五不敢吸鼻子,歪着脑袋翻了个白眼:“哪来的什么狗屎?卫生局有命令,不让养狗了。”

阎坤乜了那五一眼,脸红一阵白一阵,不停地喘粗气,那声音比马桶还要粗。

我收起象棋,冲那五笑了笑:“你可真会赶个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骂大坤呢。”

“我哪敢?八爷脾气不好,我怕他摁倒揍我一顿呢,”那五做了个害怕的表情,离阎坤远远的,“远哥,我得跟你汇报汇报工作。金高太不仗义了,他的号码后面是四个八,我一呼他就像喊他爸爸、爸爸一样,这不是欺负人嘛。我的倒好,后面是464646,不注意听就是‘死了死了死了’的意思,连花子的都比我强,人家是三个六,666啊,毒药啊,多猛?还有……”

“好了,”我很讨厌他这样絮絮叨叨的没个完,“不喜欢你就别用了,我给别人。走吧,我跟阎坤谈点正事儿,”转身拍拍**的肩膀,“都消消气,别为这点小事儿伤了和气,你先找个地方坐着,点好菜,我跟老阎谈完了就去找你,咱们喝点儿。”

**弯下腰,用一根手指头勾起阎坤的下巴,轻声说:“阎八,不服气随时可以找我。”

阎坤的脖子好象不是自己的了,软绵绵地耷拉在**的指头上:“可以,以后的路还很长。”

**猛地把手撤了,转身就走,阎坤的脑袋在脖子上滴溜溜打了几个转。

青面兽像条尾巴似的跟在**身后,嗖地出了门。

那五看着青面兽的背影,冷笑一声:“这才是条狗呢,逮着个屎橛子就不撒口。”

阎坤蜷缩在沙里,蔫蔫地嘟囔了一声:“那五,你很会骂人,操你奶奶的。”

那五装做没听见阎坤说了什么,还赖在那里磨磨蹭蹭,我踢了他的屁股一脚,冲门口扫了一眼。那五以为我是让他去追**他们回来,扑到门口高声喊,林哥林哥,慢走!我一沙垫子摔了他一个趔趄,一把关了门。屋里静了下来,满是阎坤粗重的喘息声。我故意不说话,坐到办公桌后面轻轻哼一支曲子。我记得第二次跟芳子喝酒的时候,芳子喝醉了,时不时地哼哼这支曲子:我没忘记你忘记我,连名字你都说错,证明你一切都是在骗我,看今天你怎么说……可能是我把曲调唱得太缠绵,阎坤把它当成了催眠曲,呼吸慢慢平静下来,温柔得如同一只睡觉的小猫。我眯着眼睛透过烟雾看着他,用两根手指轮换敲打着桌面,歌声更加哀怨:你说过两天来看我,一等就是一年多,三百六十五个日子不好过,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大爷,求你别唱了,”阎坤无力地摇了摇头,“我服你了还不行?”

“把我的爱情还给我——”我唱完了最后一句,哈哈一笑,“感动了?我唱得还不错吧。”

“远哥,”阎坤抬起头来,一脸孤苦零丁遭人遗弃的样子,“你至于这样对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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