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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ps:小说一篇,在苦难的日子里写的,前面还算轻松惬意,而后就在不断自我拷问,所以至少还算是诚心之作。小格局,试着换了一个风格,弄得都快有点精神分裂了。

我总是在问别人各种各样的问题,记不清哪天被人这样问过:侠客,是什么?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词带着怎样的修辞来回答这个问题。在我仅平生所积攒的词汇里,似乎找不到这样的一些词来合成一个语句,用一个理所当然的语气,给出答案。

那到底是什么?侠客。

街上的人也给不出答案,他们不耐烦地挥着手,用漫不在乎又刻意掩饰的神态,犹豫,搪塞,说谎,转头发出不明意义的“啊”或者“嗯”,说着“就是那个吧”“差不多就是了”来结束问答。我无法窥伺他们的内心,也从未有听过“我不知道”这样的答案,然后这么多年,它一直在问着我,侠客是什么啊,是什么啊侠客,呐,到底是什么啊?是什么啊?啊?

我怎么会知道……

这条街上,可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被叫着侠客,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呢。我所见的这条街肮脏、下贱、混乱、蛮不讲理,就算太阳照下来,也照不亮那些角落,就算太阳热起来,也蒸不干地上涂的血沫。人们在这里生存,他们是小偷,混混,强盗,人贩,或者还是妓女和乞丐。他们晒着太阳,喝醉了大打出手,接着起哄,拉客,乞讨,偷窃,没有谁停下。这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有着某种诅咒,出生在这条街上,也要死在这条街上。出去的?“没见过”,“不知道”,“麻烦死了”……谁知道呢。

我也是出生在这条街上,母亲是个妓女,名字或许叫小桃,也可能是小梅,在我六岁那年就死了,职业病,如今十八年过去,早就忘了是什么模样。父亲就不知道是谁了,因为母亲的工作量很大,不过据说是个外来人,貌似还是个侠客,号称“侠义”什么的。对了,我会被问关于侠客的问题就是因为这个,在母亲死后,隔着两间屋对面家的胖子问的。不知道那个胖子现在怎么样了,很多年没有见到,许是死了。

哦,我还一直想不通母亲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这条街上从来没有妓女生过孩子,不然你以为卖一次能赚多少钱?现在或许有点明白了,妓女爱上嫖客,嫖客还是个侠客,看,多狗血。

这么说来,我还蛮幸运,且容我哈哈一笑。

我在一家叫做“大间客栈”的地方做跑堂,做了十七年。这是街上唯一一家客栈,听起来很威风,其实就我和老板两个人。老板叫汉三,是绰号,至于为什么不用本名,貌似是因为仇家太多,一个一个轮着来够杀他好几天的。这算是一种生存之道,曾经也有个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敢作敢当的汉子在街上大叫我是某某某结果当天晚上就被人剁了还挂了牌子。那块牌子被我偷偷垫在床板下,上面只有八个大字:不好意思,杀错人了。字体跟我们客栈牌匾上的很是神似。

时值三月,但春未暖,花未开,不算是个好时节。以往这个时候我喜欢看对面赌场门口的桃花,如今枝头荒芜,芳菲不开,方才初春,竟已是颇为阑珊。我一向爱看很浓的景色,期望看到漫山桃花遍城柳絮的摸样,但过往所及却尽是平淡无味的日子。

此刻我坐在客栈门槛前的石板上,地上有些凉,估计是晨间水洒的多了。我并不很喜欢坐在这里思考问题,因为一般这个时候老板会冲出来跟我互博,而且还会扣工钱。现实往往非人所愿,就比如现在客栈里面有人打架闹事,他们或许只是希望解决双方的问题,却造成了我的困扰,当然,还有某汉三老板的困扰。当我斜视一条板凳在我身边滑过,接着各种各样的家具从大堂里飞出沐浴在春日不大暖和的阳光里后,我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而我脑勺被砸出来的血也不能白流。

老板的名字叫汉三,不,是绰号,人如其名,不追究其人如何看上去的确是条威武雄壮的汉子,尤其是他拿着菜刀和擀杖从厨房里冲出来的时候。之前我也说过,这家客栈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做跑堂,是因为老板做了大厨,很大程度上我认为我们客栈生意如此惨淡而闹事率如此之高的原因就是因为如此。汉三老板自然不会赞同我的观点,但目前重要的是把这些闹事的镇压下去并且索要赔偿,至少是索要赔偿,不然很可能就此关门倒闭。所以老板面目狰狞,脸色如炭,虽然面上确实有炭,但已经阻碍不了他这时的霸气侧漏。

他此刻面对的,是赤条条的三十几朵汉子。

我看到,老板的手有些抖,当然,我认为这是他发力的前兆。

然后,他不负我望地挑起了众怒,出自三方“打人先打脸”的弱者心态,老板成了第一个靶子。

看吧,果然有人倒霉了。

大堂里混乱起来,不过由于碍事的家具已经清理出去,倒是显得颇有余地。屋内尘埃纷飞,光线迷蒙,一时竟有些看不真切,而老板早被淹没不知所踪。我处在光线的交界处,陷进一股莫名的情绪里,恍惚间一道秀白的身影穿梭其间,接着许多声音传来,混杂在一起的人影四散飞去,砸破门窗,落在同不明媚的阳光里,遍地呻吟。场中只剩下一个人站着。

那是一个少年人。白衣白靴,墨色腰带,扎斜发髻,面容清朗,可我却没有见过。

外乡人。

我略为诧异地捂住嘴,止住呵欠。这里可是有很多年没有来过外乡人了,虽然没有出去过,但谁都知道这片街道的名声就跟此刻的客栈一般狼藉,而且有地处偏僻,周围没有一个官方要道,自然不会有人来特意观摩我们的生活状态。既然如此,现在的问题就只有一个了,只是不知道这位客官,您是要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少年人环顾四周,又冲我拱拱手,“不知店家可否上些吃食,在下一路而来,腹中已是饥渴难耐。”

好说好说,我应个诺,把他引到一张还算完整的桌上,“客官稍等片刻”,然后大叫一声,“老板,来生意了!”

拿着擀杖在外面痛打落水狗的汉三老板连忙爬进来,看到我“你懂的”眼神,立刻回了我一个“明白了”的表情,拾起菜刀冲进厨房。

我们当然不是黑店,所以我跟老板交流之后达成的一致意见不是剁了他下饺子,而是要坑他。当然要坑他,现在只剩下我们这一家客栈,平日里来的都是当日人,生意难做,都快倒闭了。

看看时辰,按照一般规矩,这时候该上茶了,于是便端了碗凉水给他。我提着茶壶在一旁伺候,这是早上浇地留下来的,本来是晚上洗脚用,现在只能作出一些牺牲。

“客官打哪来?”我问。

首先要确定此人的来处,离得太近,事后会招人报复,但如果自东土大唐而来,那还能放他走?

“长安。”

“哦哦,长安啊,好地方。”

我是听说过长安的,我娘说,长安是个好地方,钱财遍地,才子风流,桃李灼灼,漫城飘香。她自然没有去过,估计是从我那爹处听来的,侠客嘛,肯定是要从长安来。

那么远的地方,也就跟东土大唐差不多了。

心下感慨了一番,又添了碗凉水,少年人大概是饿极,连续两大碗水灌下去,连话都顾不上答,才满足地抹了抹嘴。

老板的手脚很快,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他竟然在一刻之内就端上了三个菜和一大碗米饭,而当然,这些肯定都没熟,也就那盘子青菜能吃……好吧,青菜炒碎鱼骨头这是要闹哪样?少年人的脸当时就黑了。

虽然老板平时总是拿“我们是客栈又不是饭馆”这样的理由来搪塞我,但又不肯放由我评价他的厨艺,不然就要扣工钱。这自然是一件矛盾的事情,可人人都是矛盾的,我曾经见过一些人,他们冷血却喜欢追逐感情,莽撞却又害怕死亡,自诩光明却总待在夜晚。总有这样或那样的矛盾组合在一起,纠结成一个螺旋,形成人本身。一旦螺旋解开,便是两条平行线,终点是不同的道路,而自我和本我共用一具躯体,导致人形崩溃。所以东街口算命的王老头常说,我们这些人总习惯于用不同的标准来区分自己和旁人,真是丑陋的本性。

事情没有演变成流血事件得益于我买回来的三个冷烧饼,老板面上无关对此大为痛恨,恨不能把他也做成烧饼,我觉得以少年人出场时的身手来看,这件事不怎么靠谱,就一直怂恿老板去剁了他,但老板却迟迟没有行动。

之后少年人就住了下来,老板给他安排的是天字一号房,以方便结账的时候暗算加钱。当然,说是天字一号房,天字房也就这有这么一间,地字倒有两间,我跟老板住,人字暂缺。少年也随性,肯定是年少多金的豪门子弟。

少年姓刘,他整日整日地出去逛荡,见面的时候姑且称之为刘公子。倒也经常能得到几钱银子的打赏,我都觉得他干脆改名叫刘贵人好了。然后还真是贵人,马上就有人打上门了。

带人堵门的叫张三宝,也算是个有头脸的人物,估计是一时兴起,去找姑娘办完事之后才发现身上没带银子,不过大家都是熟人,找老鸨说一声,抵押个物件或者画个凭证,隔日取了钱送来便是,还能再照拂一下生意,再好不过的事情。而那姑娘可能是急着用银子,追到接上来说是随着回家去取,便口舌了几句,也算是调调情骂骂俏,委接下来的事情做准备。没想到入了刘公子的耳,当即就下手把那张三宝揍了一顿。人家一想不对啊,你情我愿的,哪能受得了这个,就说你等着,刘公子说好啊,我在大间客栈等你。

有没有搞错啊!懂不懂江湖规矩啊!老板当时就把杯子砸掉了,然后说要研究新的菜式无心他顾待在厨房里不出来,只有刘公子以一敌众,依旧正气凛然,丰神俊朗,二话不说就把一帮人都打飞,我目瞪口呆,少侠好俊的身手。

刘少侠说,过奖过奖。

三月份渐进中旬,天气突然暖起来,我关注的那株桃花也抽了花骨朵儿,尖尖细细,娇羞粉嫩,其形宛若处子,却无甚香气。晨时在门槛前洒的水不到一个时辰就连湿痕都看不见了,有乞丐坐在上面,那乞丐流落此地也有好些年头了,虽然胡髯遮面,我倒还有些印象,偶尔我坐在门槛上彼此为邻,遇着刘公子外出,照例能各得些许银子。

我突然觉得那桃花似乎开得更艳了,古人言桃花有瘴,想来不是好的征兆。

刘公子经常找我打听些消息,这孩子,应该是演义小说看多了,总觉得店小二是个知道很多情报的角色。其实也然,人家客栈里天南地北,人来人往,自然听得多,我们这客栈平时也没两个人来,目前常驻客就他一个,这要问我洛阳的事情,我都不知道那是哪。

他是要向我打听一个人,江湖人称“侠义无双白马青衫客”,我不是江湖人,自然不识此人是谁,心下只有两个念头,一是江湖人的绰号怎么这么长,二是原来江湖人都喜欢在自己名号前面加个“侠义”二字的。

这样说来,我那父亲倒也算是正统的江湖人了。

我将这个名号说与老板听,本以为老板会对此加以一如既往的唾弃,却没想到他竟沉默不语,神情古怪,直到一刀把手指当成菜给切了才惨叫出声。汉三老板一直认为他的绰号在我们这条街是最响亮的,此刻一番心神巨震的摸样,难不成竟是看上了这种江湖人的名号?我与他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却也不知他有如此喜好。

那以后老板对刘公子的态度突然好起来,在饭菜里乱放佐料的习惯也收敛许多,虽然依旧有白菜炒黄瓜这样的菜式,但至少不会往里面放鱼鳞之类的东西,而托刘公子的福,我出去买烧饼的趟数也少了许多。

我是不喜欢出门走动的,也不知是何时起有的毛病,只要每日走的路多了,脚底就会时分酸痛,用热水浸泡也没有用。王老头说我这是富贵命,将来是要坐轿子的,然后我就多塞了两文钱给他。但老板认为我只是喜欢偷懒,便硬要我做跑堂。

谈及命数,我也是不信的,因为如果王老头说的是真的他也不会只在这里做个算命的。我觉得这种说法只是一个总结,就好比时节一样,以往四月,芳菲落尽,是经历无数个年头都常见的事情,所以才会定下这么一个时节,但总有例外的时候,比如此时,日头已深,却未曾有半点衰败的迹象。

就算是富贵命,那也应当是刘公子才对。

刘公子曾跟我谈及他的母亲。他说他所寻的那个侠客其实是他的父亲,可天地之大,沉浮苍莽,要找一个人何其困难,所以他的母亲告诉他,只要寻得我们这条街,就能将人找回来。

我很不解。

刘公子说:“我当初也很迷惑,但母亲说,在我还年幼的时候,父亲曾经提起过这里,母亲她从未见过父亲那么失魂落魄的摸样,所以才留了心。之后不久父亲一去无踪,只留书说要去寻回数年前遗失的东西。母亲认为很大可能会在这里,便告知与我,我也才会到这里来。”

刘公子在提起他母亲的时候,表情会变得从未有的柔和,所以我想,他的母亲应该就像我从书上看到的大家贵妇那样,温柔贤惠,慈祥开明。然后我也想起我的母亲,刘公子惊讶说你怎么突然一副咬牙切齿的摸样?

我陡然一愣,有种莫名的心虚。我一直认为从来没有怨恨过我的母亲,应该痛恨的人是我那不知名的父亲。可我又在痛恨他的什么?是恨他当初没有将母亲带走,又或是恨他没有给我一个富贵的生活?我分不清楚。

几日之后的清明,我这些年来第一次去给母亲上坟,向老板请假的时候他很诧异,罕见地没有任何刁难。

天色很阴沉,午后隐隐有细雨飘落下来,待我很不容易找到母亲的坟,带来的纸钱已经有些潮了。其实说是坟,也只不过是个小土包而已,一不小心就会从上面踩过去。我原以为这么长时间没有来修整过,应该是荒草丛生,但出乎我的预料,坟边的杂草都没清理得干干净净,与周围有种格格不入的突兀感。坟前留有一层余灰,还有未曾燃尽的纸钱,底下土壤泛黑,说明这些存在已经很久了。

有人来祭拜过。

我突然想笑,就算我不来她也从不曾寂寞。而对她而言,我本就是多余的。她只是想留一个见证,或者又是想拿我去交换一个富贵。但她死了,我也不能去问她。

受了潮了纸钱很难点着,试了许久火折子也灭了。我感觉很挫败,乌云压了下来,像是要摧毁底下城池的样子,我把纸钱扔在坟前,在大雨还未来之际,回到街上。

我想,我以后都不用再去了。

雨后的街面上有很多水洼,残留的水珠从檐上掉下来,摔在青石板上,“吧嗒”一声。我很庆幸早上不需要我再去给石板浇水,刘公子则抱怨行路困难,只能安安静静地待在大堂里喝茶。

这时我看到经常跟我一起坐在门前的乞丐走过,背景是满树桃花,显得更为落魄和褴褛。我微微打量了一眼,看的是桃花,可不知为何注意到他脚下,他踩到一滩水,水花溅起来,破烂的草鞋上好像沾着什么,应该是不小心从哪里碰到的余灰。

其实这种天气反而有人来,就是图个气氛,但是往往演变成斗殴事件,让老板伤感不已。不过这时有刘公子坐镇,倒也没人敢来闹事,老板对刘公子感激涕零,刘公子遥遥举杯。

坐在靠窗的两个汉子说话声音很响,整个客栈都听到。

“说什么黄庭立道,其实不也是做这些勾当,嚣张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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