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初露端倪2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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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色暗了几分,那张张小小的脸开始有些沮丧,颓然地把下巴靠着手背,“那还能怎么办?你说这样子不行,我还真是想不出办法来,那个石榴姐姐难道要等着被夫人知道事情后给处置了吗?”
她不是没听说过那些府里付出私下里就打死丫头的事,丫头的命在权贵的眼里哪里算是一条命的,不过是他们花钱买来的东西,哪里谈得上什么命不命的,都是得他们的恩典,让你活着就活着,让你死了就死了。
她打了个寒颤,觉得自个儿的处境有些危险,要是一不小心得罪府里的某人,还真是明天儿的太阳都难以见到,到时她要使出吃奶的力来保住自己的小命吗?
九王爷像是没看见她难看的脸色,还有那几乎纠结在一起儿的眉头,让她的小脸都皱在了一起,“你的石榴姐姐?她在曾府里犯了什么事?勾引了府里的少爷?”
这一惊叫,一时间就二少爷院里的人全都惊醒了过来,灯光大亮,映入眼里的两个身影,或者说,只是其中的一个身影,让二少爷院里的人都惊了一跳,分明是府里的老爷,那些婆子则恨不得今夜里没有瞧见这一幕,而那些个有些心思的小丫头则是恨上了石榴,厨房里的一个粗使丫头都想爬上二少爷的床,这不是在她们这些二少爷身边的人都打了个响亮的耳光,摆明了是瞧不起她们不入二少爷的眼!
“她是有这么个意思。”她还是老实交待,免得到时事情不太好说,“那个曾玉树晚上去了天香楼,与郡王府的长子闹了起来,人还让那人给绑了去,石榴姐不知是听了谁的消息,大胆地摸进了曾玉树的房里,与那个曾大人颠倒鸾凤了一会,结果让府里的下人们发现,曾大人是脱身而去,只留下石榴姐让人狠狠地打了一顿,当时曾夫人也来了,如果不是曾玉树的书童跑回府里来说曾玉树让人给绑了去,曾夫人还没来得及细问,说不定石榴姐已经让曾夫人安了个勾引老爷的罪名活活给打死了。”
她曾经听说过曾尚书对曾夫人身边的一个小丫头用强,结果那小丫头奋力挣扎,还是脱不开魔手,让曾尚书给玷污,曾夫人晓得事情后,直接就把那小丫头给杖毙了,让下人把尸体拖去乱葬岗一埋了事。
“这样的丫头确实应该死。”
廖江颖不能否认这个话,石榴的举动是非常不妥的,可她又实在看不得曾经照顾过她的人就那样悄无声息地死在黑屋子里,想把人带出曾府,事后又不会连累到丐帮,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她瞪他一眼,又沮丧地低下头,“你有什么办法吗?”话一说出口,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睛里闪亮了起来,迫切地望向他,“你是王爷,一定能有办法吧?”
她拿那个曾府没办法,可他不一样了,他可是什么王爷来的,上次他去曾府时,府里的人还整整了忙了一天,殷勤地伺候着他,还有那曾尚书还想把自家的二女儿都嫁过去当他的小妾,应该能说得上话吧。
“曾玉树让裕郡王家那个不成器的东西给绑了?”他没有回答,反而问道。
小小的眼睛儿一瞪,让他心里舒服极了,像是心底有东西在挠他的痒痒似的,恨不能一下子将她给抓过来,好好地给收拾一下,心里跟个明镜似的,怕吓到这个小丫头,人要是跑了,他寻起来还是有些麻烦的。
她点点头,看不出他脸上的情绪,也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深幽的目光让她下意识地觉得不舒服,总有那么一种感觉,自己就是那个砧板上的鱼,好吧,她说服自己,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把石榴姐的命保下来。
“早上我见曾尚书去了郡王府,好象是没有要回曾玉树吧,那个只进去了一会儿就出来,而且很生气的样子。”她跟着曾尚书一路,看的是清清楚楚,没有半点隐瞒,全部都说了出来。
九王爷只是嗤笑一声,像是有些瞧不起曾尚书的意味,“估计是准备银子去了吧。”曾尚书那副嘴脸他见得多去了。
“准备银子去了?”她到是听不明白,从他眼角泄露出来的一丝情绪,分明看出他的嘲讽之意,好奇地往前几步,离他仅令有两步之距时,往前探出脑袋,“为什么要准备银子?难道还需要花银子把人赎回来吗?”
距离拉近许多,让九王爷的神态看上去愈发地慵懒,往后靠着舒适的椅背,轻描淡写且极其好心地满足她的好奇心一回,“裕郡王那老头昨儿个连夜入宫,说是他们家那个不成器的长子让曾玉树给打了,伤重差点致残,就让府里的人绑了曾玉树,送去了京城府尹的大牢里。”
她听得目瞪口呆,想不到跟在府里听到的消息完全是两个版本,小嘴儿微微惊讶地张开来,露出里面的小小舌尖儿,透着淡淡的粉红色,眯眯细眼儿努力地瞪大,还是小小的样子。
“那个、那个,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她还是有些听不太懂,讪讪地问道,“难道是裕郡王觉得他儿子做出绑架他同僚儿子的事,怕闹出大事来,直接来个先下手为强,把事情全推到曾玉树身上?”
她想了一会,堪堪得出这个结论来,让她浑身都觉得稀罕,怪不得简长老说千万不要与当官的打交道,一个不小心就跌入陷阱里。
粉红色的小巧舌尖,让九王爷的眼底加深了一点颜色,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样子,淡定如僧似的,送给她一个赞许的表情,“小姑娘想的一丝不差,这事情很快地就会完结,只要那曾尚书拿出点银子来,让裕郡王家松口,曾玉树很快就能从府尹的大牢里出来,到时你那石榴姐姐就会让那曾夫人给处理了。”
她叹口气,觉得他讲很有道理,时间不等人,“那么个,你能帮忙吗?帮忙在曾尚书面前说几句话,让石榴姐活下来就行。”她要求放低许多,求人帮忙,要求还是别提太高的好,她对此深有了解。
“不是不可能,本王可又有什么必要去为一个不认识的丫头说话呢?小姑娘,你到底说说,本王为什么要帮她说话呢?”
他的上一句话让她喜出望外,后一句让她鼓起双颊,气得不行,说来说去,就是想为难她,让她气得快七窍生烟。
努力地深呼吸好几下,她才稍稍地缓一下情绪,把口气放软一点,“那个,你说,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帮我去说下话?”
“你过来。”他横放在桌面的手臂依然放着,另一手臂却是稍稍地伸出来一点,朝着她轻轻地招招手,“站这么远做什么?本王又不会把给你吃了,过来点,让本王仔细听听你说个理由,让本王愿意去做的理由。”
理由?
她戒慎地看了看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觉得已经够近,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让她每次都很抗拒与他接近,仿佛一靠近过去,就会万劫不复似的,她向来对危险是很敏感的,什么跑路逃命的,都是第一个跑的。
离着点距离,好象是她没有诚意似的,她迟疑了一会儿,脑袋里已经纠结了几乎几百年一样,终于迈出腿儿,跨出左脚,低着头,眼角的余光没有瞥到他有任何动静,就试探地跨开右脚,就站在他的面前一步远。
他没有动,移开视线,淡漠地望着桌面的摆设,一个素雅的茶壶,配着几个同色系的茶杯,嘴里到是吐出毫不留情面的话来,“小姑娘的诚意本王是看不出来,这便是小姑娘求人帮忙的态度?像是本王眼巴巴地送上门来要给小姑娘做事的一样?”
只有一步的距离,还算是没有诚意?
她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做诚意?难道是要站他的身前去吗?
她在原地思量了一会,终于一狠心,左脚迈出一步,右脚立即跟着迈出去,两人之间缩短了距离,她的双腿都能碰到他的双腿。
“现在可以……”吧?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道力给拉了过去,整个人被转了个圈,她还没来得惊呼出声,双唇已经被胡子给扎疼,随之而来的是灼热的气息。
廖江颖倒抽一口气,冷不防那微张开来的唇瓣令人夺了先机,嘴角忽然被外物入侵,根本来不及羞恼,她本能地就要阖上牙齿,给这放肆的人好好地咬上一口,迫使他放开。
岂知,她的动作比不得他,他快一步地以虎口强制地箝住她的下颚,让她不能如愿地咬下去,唇瓣张开着,他退开一点,在她反手想打过来一掌时,又再次轻易用一只手地就锁住她的双臂,直接地把她张扬的双臂给反剪在她的后背。
“你放开我!你这个无耻的老头子!”她被制住,又挣脱不开,嘴里就开始窘怒地骂道,唇瓣间被他的胡子给扎得生疼,嘴巴还多了一些不属于她自己的味道,让她恨不得把他的头都给扭下来。
被骂为“无耻的老头子”,九王爷不怒反笑,伸手用指腹描绘着她那被胡子扎得嫣红的唇瓣,望着她一脸不驯的样子,手里的力道却是加重了点,硬生生地将她的唇瓣给压下去,看着那柔软嫣红的唇瓣被压了下去,“你可以继续嚷嚷,嚷得让人全知道,本王到是不介意的。”
她的唇瓣被弄得生疼,想往后退开,腰际被硬生生的力道给拦住,要她动弹不得,又试着扭动着脖子逃离他那双生茧的手,眼睛防备地盯着他,嘴巴使劲地闭起,不敢再骂人。
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一张小脸让怒气染得通红,还有那一抹羞色,都让他看在眼底,青涩得别有风味,含着一点深意地提醒道:“小姑娘,脾气别太倔,对你自己可不太好。”
她就是瞪着他,嘴唇抿得紧紧的,话使劲地憋在心里,把他几乎骂个狗血淋头,心里可是恨透他了,刚才还居然那么对她,简直是恶心死了。
见她不说话的样子,九王爷到是乐了,放开她的唇瓣,游移到她的脸,肤色不像别的少女那般晶莹剔透,透着蓬勃的生气,那双小眼睛里闪着的怒火让他爱不释手,已经有多少没有接触过这般有生气的人,还愿意对他生气?
他几乎都想不起来了,从出宫的那一天起,他知道一切都得靠他自己,惟有强者才保护住自己的尊严,惟有强者才能让别人不敢小觑于他。
“说给本王听听吧,你入了曾府到底是想做什么?”他往前一倾身,就将她僵硬的身体给抱起,扳开她的双腿,就那样子跨坐在他的膝上,铁臂往她腰上一揽,紧紧地禁锢在怀里,下巴靠着她细弱的肩头,“来,跟本王讲讲,我家的小姑娘去曾府做个粗使丫头,可是打算要做什么?”
廖江颖的双腿被狠狠地分开,她根本还来不及挣扎,已经跨坐在他身上,从来没有跟男人这般亲近过的她哪里会乖乖地听话,一个劲儿地想挣脱他的控制,扭动起小小的身子来,暂时得到自由的双臂使出十分功力,想要扳开腰间那只紧紧箝制住她的铁臂,试了半会功夫,她的功力就向深入柔软的棉花堆里,根本得不到一丝的回报,带来的后果便是腰间的铁臂勒得更紧,让她几乎呼吸不顺,一张小脸憋得通红通红,光洁的额头、鼻间,下巴处都有些湿意,那是汗。
又怒又气又羞。
她根本不想跟他讲话,恨不得此刻拥有一身绝世武功,非得劈了这个老头子不可!还有那胡子扎着她的脸,让她使劲地把脑袋儿往旁边歪去,试图躲避这讨人厌的东西。
他家的小姑娘?
她心里狠狠地呸了一声,把他给惦记上了,如果以后有什么机会的话,一定要狠狠地让他也知道就是她这么个小姑娘也不是随便可以乱碰的,她闭紧了嘴巴,就是不说话。
她怕自己一说话,就狠狠地骂起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来,自己的武功又不是他的对手,到时准是她吃亏的多,她什么都肯吃,就是不肯吃亏。
她也怕他像刚才一样,怕死了,那灼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脸上,软软的、恶心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放肆,一想到这个,她的脸色难看许多。
“还真是倔哪……”他似乎有些遗憾地说着,在她腰际的铁臂再狠狠儿地一拦,让她面对面紧紧地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到是有几分味道,听闻是丐帮帮主失踪了?你可是来找他的?”
“哪里的事!”
闻言,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两个人面对面地贴着,让她浑身地都警戒起来,臀下隐约有碰到一样物事,那物事上传来的热度几乎吓坏了她,经过那一夜的痛苦经历,她清楚地知道那是什么,让她再也不敢乱动,僵硬且安分地坐在他的膝盖上,忍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属于他的味道,让她特别厌恶的味道,明明是清爽的味道,因着讨厌他的人,连带着那清爽的味道闻上去都让她感觉厌恶。
她连忙否认,那个是丐帮的私事,没道理让外人听了去,再一次很慎重地重申道:“哪里来的事,你别听别人乱说,根本是没影儿的事,我去曾府,只是办点小事,我们帮主怎么可能会失踪,简直是笑死人了!”
她话一说完,对上他那双深幽的眼睛,脸立即不争气地又添上几分血色,让本就通红的脸看上去能滴出血来似的,那双眼睛分明就写着“本王知道你在说谎”,更让她觉得困窘。
她生平说谎无数,吹牛也是无数,头一次竟然被这样轻易地看出来,让她简直是踢到铁板似的,心里更是加深了对他的抗拒。
“据本王所知,丐帮帮主程峰已经失踪有两月余,而失踪之前惟一见过的他的便是曾尚书的长女。”他风淡云轻地说出事实来,敏锐地察觉到她小小的身子打了个寒颤,非常满意这种反应,“小姑娘还是说实话的好,话说得真实诚,本王说不定帮的忙会越多。”
她努力地抬起头来,已经有动弹的双手用力地把他靠在自个儿肩上的脑袋推开去,胡子扎得她好不舒服,板起脸来,眼睛努力地瞪大,“我只要你帮忙给说说石榴的事就行,别的我可以自己来。”
她的样子怎么看都让九王爷觉得喜感十足,一双小眼睛瞪来瞪去还只有那么大,清秀的脸红得跟火似的,他忍受不了诱惑似地伸手捏向她的脸颊,年轻肌肤的弹性上面还有些汗粘意,他没有嫌弃,反复地轻轻捏着。
往日里全是那些个成熟的曼妙曲线,如今,他的目光下意识地瞄了眼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某处有些兴奋的样子,让他颇有意味地扣住她的后背,不让她躲开一些,“你要求的太低了,本王做起来没有成就感。
“我得回去。”她急了,被他揪着说了一大堆,要是再不回去,陈大娘可不会饶了她去。“我还得回去劈柴!”
“劈柴?”九王爷不放开她,抽出来一只手,竖起两手指在她的面前轻轻地摇了摇,被她推开的脑袋凑了过去,离她的脸仅仅是一根手指的距离,胡子刚好乖乖地收起锋芒,故意好奇地问,“你做的活儿就是劈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