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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34章 最后一张金卡
凌晨1:30,他从第三次激情的疲惫中清醒过来,贪恋的吻了我的肩头,宛若清晨起床般,去了洗手间。
哗哗的水声传来,他像往常一样,冲洗着身体——这个习惯,不愧是好习惯。
记得闻到东方褚身上挂着冷素素身上的香水味时,让我感觉恶心!
跟过去,拿着毛巾帮他擦拭身体,心里却异常平静,莫名其妙的没有任何留恋,没有痛楚,没有任何话语……我又一次麻木不仁,对自己,也对他——这个将我的情感踩在脚下践踏的男人。
他从镜子里看着我满是疲惫的脸,邪魅的挑眉,似笑非笑的道,“不想说点什么送别的话?”
“留一张金卡给我吧!我没有钱!”
也只有金卡,才算是最实际的纪念,妓女尚且都有报酬,她们光明正大的作践自己,为何我不能光明正大一次?
苦笑着扬起唇角,若是哪天葛丝薇找上门来,好给她瞧一瞧,我是在等价交换!他不属于我,我也不属于他,我们之间仅仅是萍水相逢的交易,什么狗屎爱情,见鬼去吧!
“你都是东方家的长媳了,东方褚没有给你钱吗?”他讥讽的看着我,“还是……你也拒绝了他的钱?”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东方褚只是让我做他的女朋友,从没有给过我钱!”也就是因为这一点,我才对他如此充满探究的好奇吧!“他不欠我什么,也没有必要给我钱。虽然我自己有钱,但是,以后可能会有急用。”
我的劫难太多,以备不时只需!
未雨绸缪,总好过事到临头懊悔迟。
“莱,你知道吗?那被你丢在鞋柜里的105张金卡让我很受伤。”他又一次,将金卡放在了我的手上,“你是第一个拒绝接受我的钱的女人,也是第一个和我在一起这么久、第一个……用第一个眼神便拴住我的心的女人。”
用第一个眼神拴住他的心?我何时拴住了他的心?
扪心自问,我也么没有这本事!
忆起初见,真不知道是谁拴住了谁的心,我那时候栽在他的美貌中无法自拔,想来还是自己这色心惹的祸。
倒是没想到,他也被我迷惑了……
“和葛丝薇结婚是我不对,我不该丢弃我们的爱情,当时……我怕你。”他自嘲的笑了笑,眼眶已经泛红,“在你面前,我爱的没有尊严,失去自我,我讨厌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宁愿用一场商业婚姻来保持自己的理性,也不想在爱情中毁灭!”
我从没有想过,他是真的爱我,从他口中说出的爱,是廉价的!他爱的没有自尊?!保持自己的理性?哼哼……他简直已经迷失了心智,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心中这样冰冷的想,脸上的热泪却一颗一颗的滑落……我强迫自己不要为他的话感动,却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心!
床头灯清雅的光,打在他俊美逼人的脸上,风在他背后,撩动窗帘,这一刻他宛若自窗口闯入的天使,似乎只是片刻停留,就会永远消失,不再回来。
良久,我才开口,“裴恒……那怎么会是毁灭?那是幸福!”声音沙哑,强迫自己将话说完整,闭上眼睛,不想再看他,怕又会想不开,宁愿被他的枷锁套牢。
“是幸福……我们在一起六年,到现在,每天想的都是你,坐在办公室里发呆,满脑子都是你的喜怒哀乐……睡在葛丝薇身边,想的也是你,我怕半夜睡着时,会说梦话叫你的名字,在家总是浅眠……我很痛苦,莱,我真的很痛苦,一天见不到你,就像是痛苦了一辈子!”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你是我一辈子的殇。”
我拉高被子盖住脸,“裴恒,时间差不多了,快走吧!”现在终于明白,他让裴也每天逼着我想他,爱他,做他让做的事……只是因为他要收获同样的思念?!
他真是个商人,连爱情都斤斤计较!
可这样的斤斤计较,回忆起来,竟然是幸福的……我的心怕是已经被他扭曲了吧!
“明天一早,我妈和阿依达会过来看你。”他话中有话,却并没有挑明,“今晚,我晚一点回家,现在你也穿衣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大半夜的去什么地方?我很累。”
他拉过我的衣服,掀了被子,将我拉起来披上,“很快就会回来。”
裴也开着车子,我坐在后车座上,倚在裴恒的怀中,身体太过疲惫,让我无力支撑,却又半眯着眼睛不肯闭上——害怕睡去时,他忽然不见了踪影。
车子一路疾驰,希望这样抱着他,路永远没有尽头,车窗外吹进的风,扬起我的刘海,划过他的下巴,贪婪的呼吸他身上的气息。
想说,裴恒,不要回家,和我永远在一起!却无法开口。
或者,就此出一场车祸,让我们就这样相拥死去也好。
不知道是他天生的富贵长寿命,还是上天根本就对我无情,这样的愿望,怕是盼到死,也不会实现。
到达裴氏赌场的门前时,才停下。
几个保镖打开车门,裴也先将我拉下车进入赌场,裴恒才下车跟过来。
这里热闹的宛若另一个世界,豪赌狂赌的低咒尖叫比比皆是,酒的芬芳,烟的雾气,与衣装暴露的女人的身体缭绕着媚惑,一个个衣冠楚楚的人围着牌桌,他们渴求的眼神,让这里变成一个充满金钱与欲望的地狱。
裴氏赌场我和裴也以前经常来,但是,从不知道,赌场下面还有地下一层,地下二层,地下三层。所有见不得光的黑道交易,都在这下面三层进行。
这些人对裴恒的服从与尊敬让我心惊胆战,他们一个个肃穆的像是参加葬礼,专用电梯在地下三层停止,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空旷的大厅,接着是几个分支走廊。
二三十个人齐刷刷的鞠躬,“大少爷,二少爷,陌莱小姐好!”
“人呢?”裴恒直接问。
最前面领头的忙走过来,“在刑房等着。”
裴也开口,“留下几个人,一会儿还有事要做,其他人都去忙吧。”
“是!”接着几个人凑到裴也面前,嘀嘀咕咕了一阵。
裴也的淡定与平时的油腔滑调吊儿郎当判若两人。
看这架势,和这些人看他的眼神,我才明白,他并非什么都不做,裴恒将这地下三层的所有事情就交给了裴也!
就在顿悟之际,裴恒拉住我的手肘,拐向一条走廊。
头上是蓝白色的灯光,脚下是暗灰色的地毯,走廊的墙壁用银灰色的壁纸装饰,严谨的一尘不染,处处透着一种森然的清冷,从脊背一丝丝渗透进来。
直走,在尽头,一个银亮的合金门,走进去,映入眼帘的是各式各样的刑具,明晃晃的,有的还带着森红的血渍,一股冷腥的气息弥漫着,毛骨悚然——这里就是刑房!
里面七八个人守着,又是同样的鞠躬,三把环形软椅摆好,裴恒拉着我入座。
这才发现,正对着我的椅子前面,暗黑的阴影中,十字刑架上拴了一个人,是东方浅,他也看到了我!
“哈哈哈……我当是什么人敢抓我呢,弄了半天是裴家老大要给情妇出气!哈哈哈……”东方浅讥讽的冷笑。
裴恒倚在椅背上,慵懒的点了一支雪茄,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对身旁的人摆了摆手,轻声道,“先掌嘴,别脏了手,用木板子打,打得他不能再开口为止!”
听着一阵啪啪的掌嘴声和哀嚎声连绵起伏,我的神经紧绷,身体虽然疲惫的几近无力支撑,却困意全无。眼睁睁的见东方浅那张俊美的脸,被打成了肿胀的猪头三。
见我不忍再看下去,裴恒才慵懒的说了一声,“停!”他拉过我的手,握在手心问,暧昧温柔的问,“你还有力气拿鞭子打人吗?”
“有!”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好吧,就让你打两鞭子。”
我接过一个人递上来的蛇皮鞭,走过去,抬手,拍了拍东方浅的脸,“浅,我是陌莱。”
他忍痛,绷着红肿的脸,含糊的说,“想打就打,我认栽!”口气倒是爽快。
“打你之前,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说!”
我凑上他耳边,以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道,“我是冷靖远的亲生女儿,是你的表妹,是你母亲冷蔷蔷的亲侄女!”
“不……不可能……这怎么会?”他怀疑的看着我,但是,很明显,他从我的脸上找到了答案。
“你打我的时候,我也想不可能,可你怎么就不联想一下,你的母亲为什么会对我那么好?哼哼……”
“不,陌莱,你听我说……我不知道你是……”
“啪!”我的鞭子挥了出去,打断他的话!
他的身体颤抖,那血痕从左肩蔓延到腹部右侧,嘶哑的叫着,“啊……别打,你听我说……啊……”
我停了鞭子。
他缓了缓劲儿,忍痛大喘着粗气,“听我一句话,不要和东方褚结婚,他们有阴谋,骗你……啊……莱……我不是故意的……裴恒和东方褚背着你有个阴谋,为了东方财团……莱……”
裴恒和东方褚的阴谋与我有什么关系?东方财团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的表哥……孽啊!
冷漠的看着他的身体在皮鞭下皮开肉绽,鲜血淋淋……我的心里也被渐满了血腥,这都是冷靖远造的孽!
谁让他和陌青生了我?
谁让我那个不争气的母亲死在戒毒所里?
谁让我成了东方浅刀俎下的鱼肉?
打的没了力气,我瘫倒在东方浅的面前,嚎啕大哭,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往事和苦难,一瞬间崩溃……
裴恒仍是远远的坐在那里,灯光从他头上打下来,将那不羁的样子映衬的邪霸凛然,带着几分嗜血的狂躁,却又寂静的令人毛骨悚然。
裴也娇艳的衬衫在这灯下,却别有一番出尘脱俗的气势,他走过来拉我。“莱,心里舒服点了吗?”说着,半扶半抱的将我带回椅子,揽在怀里,轻拍着我的背,“没事了,没事了……”
裴恒从我手里抽过鞭子,走过去,又狠狠的一顿毒打,直到东方浅晕厥,他还没有停手,裴也冲上去制止,“够了,再打就闹出人命了!”
裴恒丢了滴血的鞭子,“我回家,你带陌莱回医院,将东方浅丢进东方家的花园。”
“我知道了!”裴也摆手,示意他们将东方浅放下来。
裴恒走过来,像是在金屋一样,临别给我一个轻吻,转身离去。
只是,这一次,我却感觉,他像是要永远的离开,心中莫名失落,忍不住站起身,想要去抓他,他却已经甩门不见了踪影。
那突然的关门声,像是永远将我关在了他的心门之外,无情而决绝。
这种感觉让我彻底绝望,比在金屋里又空等了他一个晚上还令人窒息千万倍,像是坠落在一片汪洋般的冰水中,心也被冻僵了。
裴也随后将我送回医院。
让护士拿了杯热牛奶给我,喝完之后,我躺回床上,他坐在床边握住我的手,一直皱着眉,欲言又止。
“要说什么,就说吧!”我眯着一直打架的眼皮,拉住他的手,放在脸颊边,这些年,也只有他在身边。
“没什么。”他笑着摇摇头,轻抚着我的头发,“快睡吧。”
“你呢?不累吗?”
“我还有事。”
“裴也,我想给东方褚打个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听听他的声音,今晚的一切,像是一场噩梦,我必须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活在现实中。
“不用打了,东方褚今晚没空……已经关机。”他皱了皱眉,“莱……如果他做错了什么,不要怪他。”
“这个他,是说的裴恒吗?”
“不然还会有谁?”他的笑很少如此苦涩,像是风沙撕裂了绿洲。
“他没有做错什么吧!”
“要相信他,他会放手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