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完结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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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二十章 完结
“我听说白河屋餐厅的年夜饭很不错,我已经订了位子。”。
陈以墨原本以为她会拒绝的,没想到却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
心好像不再痛了,反而不正常的胡乱跳著。
“我可以穿牛仔裤吗?”陈梦伊终於完全打开了门,穿著可爱的史奴比睡衣,腼腆的站在他面前。
“大概不行吧。”陈以墨笑了。
“喔”陈梦伊咬著唇,显得很为难的样子。
“你等一下。”陈以墨突然说道。
他拔开长腿奔到客厅,然後又奔回到她的房门前,递给她一个漂亮的大纸盒。
陈梦伊被动的接过纸盒,傻傻地打开来,看见里面有一件白色的豪华礼服,白得发亮的布料像是新娘子的颜色。
“这是送给你的新年礼物,我想了很久本来想买蛋糕,又怕你生气,所以才买了这个,你愿意穿穿看吗?”陈以墨深情的说。
陈梦伊吸吸鼻子,哽咽的说:”这该不会是你哪个女朋友穿不下,所以才送给我的吧?”
“小梦,你不要误会,这衣服真的是特地为你买的,绝对不是”陈以墨住了嘴,看见她带著泪的小脸绽放了花样的笑容,他才松了一口气。这小妮子原来是在跟他闹啊。
“等我一下”她含羞带泪又带笑的关上了房门。
陈以墨飘飘然的走到客厅坐下,脸上始终挂著一抹傻傻的笑容,看起来就像个稚气的少年,在期待生命中的第一次约会。
突然,一阵电话声打醒他的虚幻梦境。
“喂,”陈以墨脸上的笑容隐去了,”何文奇,谢谢,也祝你新年快乐。小梦?你等等”他拿著无线话机,拖著沉重如死囚般的脚步走到陈梦伊的门口,敲敲门说:”小梦,何文奇的电话。”
“喔。”陈梦伊七手八脚的打开门,礼服还乱糟糟地挂在她的身上,她拉著胸前的衣料,接过陈以墨手上的电话,开心的叫道:”新年快乐,何文奇!你在吃火锅啊,真好,我在这里都能闻到香味呢!对啊,我肚子好饿喔!嗯,我爷爷已经到香港去了!你不用来接我,我很好啦,谢谢你的关心,也替我向伯父、伯母和姐姐问好!嗯,拜拜!”
陈以墨松开握得死紧的拳头,故作平静的接过陈梦伊手上的话机。
“何文奇说了什麽?”他问。
“他怕我一个人太无聊,问我要不要去他家吃火锅”陈梦伊一边努力和身上的礼服奋战著,一边说:”何文奇他家可热闹了,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姐姐,大家凑在一起还可以玩桥牌呢。”
“你要去吗?”陈以墨咬著牙问。
“我已经答应要跟你去吃饭了。”陈梦伊没有抬头,她已经快被这件礼服搞昏头了。
“如果你想去何文奇那里的话,我可以送你去。”陈以墨言不由衷的说。
陈梦伊停下手边的动作,慢慢地抬起头来看著他的脸,轻轻地问,”你要我去何文奇那里吗?”他又觉得她麻烦了吗?他又要把她往何文奇那里推了吗?
陈以墨的脸色阴阴的,不说话,过了好久,他才放下手中的无线话机,走到她的身後,伸出长手往前揽住她的腰,命令的说:”抬头,挺胸”
陈梦伊感觉到他的大手停在她的小腹上,他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背上,她傻傻地听从他的命令,抬头,挺胸
“啊”陈梦伊浑身一颤,然後整个身体好像软躺在他的胸膛上,她无力的叫道:”你想做什么?”
陈以墨察觉到她的反应,他满意的笑了。他的小梦对他并不是全无感觉,他不该退缩的,她是他的,他一定要把她从何文奇那个毛头小子身边夺回来!
思及此,他突然又变回那个邪肆又自信满满的男人,他一把拉起她的礼服,俐落的调了调礼服的线条,然後拉上她身後的拉链。
“你、你”陈梦伊的脸儿涨得又红又紫,瞪著转到她面前的陈以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我”陈以墨学著她的语气,故作无辜的睁著眼说:”我只是帮你把衣服穿好而已”他欺近她的脸,半眯著眼盯住她的红唇,低声道:”我忘了告诉你,这种礼服已经把罩杯藏在礼服里面,所以你可以不用再穿胸罩了。”说完,他双手抱胸,带著三分邪气望著她。
立体花形剪裁的白色礼服完美的裹住陈梦伊凹凸有致的身材,合身的尾摆更形拉高她纤细的身形,她整个人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百合花。
什么啊!一个大男人竟然大言不惭的说什么罩杯啊、胸罩的!陈梦伊张开嘴,打定主意要骂他一声”不要脸”,但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心虚的觉得自己好像也满、满喜欢他的”不要脸”。
“我们走吧。”陈以墨对她鞠了个躬,绅士的拉住她的手,稳稳地放进自己弓起的手肘里,挽著她往外走。
陈梦伊欢喜地想著,他这样应该不是把她当成孩子,而是把她看成一个女人了吧?她想当他的女人,已经想了好久、好久
摇曳的红烛光、浪漫的钢琴声、鲜艳的玫瑰花海,这哪像是吃年夜饭的地方,根本就是情侣们谈情说爱的场所,举目望去,装潢高级华丽的餐厅里,净是一双双含情相对的眼睛。
就像眼前的陈以墨一样。
陈梦伊红著脸,看著他眼中跳动的火焰。
“小梦,你怎么了?菜不好吃吗?”陈以墨往前倾身,专心的凝视著满面红晕的她。
陈梦伊摇摇头,尴尬的说:”没有,菜很好吃,可是再吃下去,我怕身上的礼服会破掉!”她从来没有穿过这么合身的衣服,合身得好像是她身上第二层肌肤似的。
陈以墨闻言,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陈梦伊诧异地想著,好奇怪的感觉,陈以墨在她心中一直是个体贴、有耐心的男人,可是今晚,她好像看到他的另一面,那是身为小女孩的她一直无缘触碰到他的部分,那是属於男性的潇洒不羁,是更迷人的阳刚特质,是会让身为女人的她更加怦然心动的
陈以墨笑完之後,邪邪地咧著嘴说:”衣服要是破了的话,我会把你紧紧地抱住,不会让你走光的”
陈梦伊的脸涨得更红了。平常的陈以墨是绝对不会这样跟她说话的,这样大胆而挑逗的言辞,他是不是喝醉了?可是他的眼神却这样清楚
见她红艳著一张脸,陈以墨忍不住倒了一杯香槟酒,递给她,说道:”这个年分的香槟很不错,要不要试试看?”
“我不会喝酒。”陈梦伊摇摇头。
“试试看,庆祝小梦又长大了一岁。”陈以墨显得十分高兴。
陈梦伊又兴奋又惶恐的接过酒杯,看著杯里红澄澄的液体。
“别担心,香槟酒不会醉人的”陈以墨也朝她举起酒杯,”恭喜小梦已经是个十八岁的小女人了。”
听见他唤她一声”小女人”,陈梦伊忍不住漾起甜孜孜的笑容,她又羞又喜的举起酒杯,轻轻和他碰了杯,柔声的说:”谢谢。”
滑顺爽口的香槟酒溜过她的喉咙,滑进她的胃里,带来一股淡淡暖暖的感觉,而她的口里则留著醇厚的余香。
陈梦伊睁著大眼睛,惊异的说:”原来酒这么好喝。”
她真是可爱。陈以墨看著她坦率而直接的反应,又笑了起来。
陈梦伊突然很不好意思的说:”谢谢,你对我这么好,我却没有为你准备任何礼物。”她根本没想到陈以墨会回家,只是伤心的以为他早有约会。
“叫我吧,小梦今天晚上都没有叫过我呢。”陈以墨满脸都是期待。自从那次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叫过他,她不叫他”爹地”了,也不肯叫他的名字,难得碰了面,除了你之外还是你只要她肯叫叫他,就是给他最好的礼物了。
陈梦伊被他的要求弄傻了,她张著红红的唇,不知所措的凝望著他。
“叫我陈以墨,你愿意吗?”陈以墨伸出手握住她的。
他今晚是使出浑身力量在挑逗她了,通常他什么都不用做,女人自然就会往他身边涌来,但是今晚,他要让她看见他最有魅力的一面。
然而他的魅力却把她弄哭了。
陈梦伊盯著他覆在她手上的大手,眼泪就这样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滴在他的手背上。
“你不愿意叫我吗?或是你还在怪我,怪我那天”陈以墨紧紧地握住她的小手。
垂了好半天的泪,陈梦伊才委屈的说:”我不是怪你,我很难过,你都不理我,我一个人在房里拚命哭,觉得自己好像快死了,你都不来看我一眼,我想你一定觉得我是个小麻烦,你一定很讨厌我”
“所以你才会为了一个蛋糕跟我发脾气?”陈以墨抬起手为她拭著泪。
他一直把她摆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一样,他也住在她的心里吗?那何文奇呢?何文奇在她的心里是否比他来得重要?陈以墨很想问个清楚,却又问不出口。
如果得到的是伤心的答案,他该怎么办?他要怎么面对自己,又该怎么面对她呢?
“我只是,不喜欢你老是把我当成小孩子,我已经长大了,我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才会看见呢?”陈梦伊把心里想的一古脑儿说了出来。
“对不起,我不会再把你当成小孩子了,也不会再送你讨厌的蛋糕了”陈以墨说道。
“没、没有啦,我还是很喜欢蛋糕的”陈梦伊想起那个最後还是没吃完,听说後来被徐奶奶的孙子们瓜分殆尽的草莓蛋糕时,忍不住嘴馋的舔舔唇。
听见她的话,陈以墨终於放心的笑了。
在看见她诱人舔唇动作後,他突然煞住了笑,深黑的眸子饶有深意的盯著她的唇。
“说了半天,你还是没有叫我哩。”他乾哑的说。
“陈、陈以墨”陈梦伊叫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叫他,却是第一次这样理直气壮的叫他。
“可以、再叫一次吗?”陈以墨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奔流。
这是他生命中最单纯也最感动的时刻
陈梦伊和陈以墨就这样含情脉脉、四目相接,静静地享受著难得的浪漫气氛,她的眼中只有他、他的眼里也只有她一个,餐厅里发生的一切都好像与他们无关,他们再也分不出一丝注意力给其他的人。
甚至於有个女人扭著惹火妖娆的身段来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两人仍然没有一点反应。
“陈总,真是巧,又在这里见到你了。”
周蜜眼见自己在他们眼中活像个隐形人似的,於是忍不住往陈以墨的身上腻去,她一手环住他的颈,她弯著腰把脸凑近他的,嗲声嗲气的,卯足全力把他的注意力从陈梦伊的身边夺过来。
“是你。”陈以墨被迫注视著突然霸占他视线的周蜜,并且习惯性的把手搭上周蜜的腰,仰头望著她美丽绝伦的脸。
周蜜格格地娇笑起来,低胸黑色礼服完美的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她直起身子,双手环住陈以墨的头。
“周蜜,别这样。”陈以墨抬起双手扶住周蜜的腰,想把她拉开一些。
然而这一切看在陈梦伊的眼里,直觉就是坐在椅子上的陈以墨主动搂著周蜜,并且仰著脸,色迷迷地看着周蜜,恨不得当场就来一场激情火热的男欢女爱似的。
她紧紧地捏住身上礼服的花形花边,整个人僵硬得像博物馆里头的蜡像似的。
“陈总,人家好想你喔。我和我的一个朋友来这里吃饭,竟然能碰见你,我们还真有缘啊。”周蜜一扭腰,一双藕臂斜斜地挂在他的肩头,黏黏蜜蜜地娇嗔著。
陈以墨不自在的推拒著她。
然而说实话,他没有办法狠下心来喝斥周蜜,他们之间有著非比寻常的交情,不止是单纯的情人关系,她对他来说不止是个床伴,她那张酷似陈梦伊的美颜,要不是有她,他现在恐怕老早进了疯人院。
察觉出陈以墨的心软,周蜜更加放胆的将青葱般的小手移到他壮阔的胸膛上,有意无意的抚摸著他,然後仰起脸贴著他的颊面,在他耳边轻轻地低语,”陈总,你好久没上我那儿去了。”
陈以墨著急的看著坐在对面的陈梦伊好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她直直地睁大眼,好像在看他,又好像没有在看他,她原本明亮的眸光变得恍恍惚惚。他突然觉得心慌极了,低下头,不由分说地捉住周蜜游移在他胸前的小手,恼怒的说:”周蜜,我说了你别这样,你没看见我有朋友吗?”
听见陈以墨的话,原本僵住动也不动的陈梦伊似乎突然回过了神,那双一度失去焦距的大眼睛动了动,黑眼珠转了转,她看见了,看见陈以墨正握著那个名叫周蜜的女人的手,那样亲亲密密的,而周蜜那件胸口低得不能再低的礼服,送进低著头说话的陈以墨的眼里。
她眨了眨眼,看清眼前的一切,看清大人的世界。
偎在陈以墨怀里的周蜜见到他满脸恼怒,知道自己玩得太过火,她识相得不再挑逗他,倒是把注意力放到坐在对面的陈梦伊的脸上,不看则矣,一看惊人,她吓了一跳。眼前这个脸色苍白的小女孩和自己倒是有几分神似,尤其是那双翦翦秋水的莹眸,简直是和她一模一样
不,是还胜她几分
周蜜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这双眼睛,只要被她这双媚眼儿一望,哪个男人不是捧著大把的钞票前来求欢,然而这几年她因为跟了陈以墨,因为他出手阔绰,再加上人又分外俊俏,因此她渐渐少了跟其他男人的牵扯,只是把香闺空出来随时等著陈以墨
在欢场中打滚这么多年,她知道女子最忌付出真心,然而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沦陷了。
“陈总,这位是?”陈红的声音仍是含娇带嗔的,可是她的心里已经有底了,光是那张神似自己的脸孔眉眼,她就知道陈以墨为什么这几年抛著名门淑女不顾,净往她那儿去的原因。
“我是陈梦伊。”不等陈以墨回答,陈梦伊迳自报出了名号。
是的,好一个”梦”字。周蜜淡淡地笑了,欢场女子付出真心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伤心。
她扭扭身子,离开陈以墨的大腿,似笑非笑的说:”久闻大名了,小梦。”说完,她低头看了陈以墨一眼,发现他的脸上挂著一种遭人揭发的难堪。
是嘛,看这个小梦也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那么他岂不是在小梦才十四、五岁的时候就开始恋著她了,真好笑,堂堂神风集团的总经理原来竟是个傻呼呼的痴情种,那些为了他争风吃醋、争奇斗艳的女人们要是知道了。
真好笑,好笑!周蜜真的想笑,却觉得自己的眼睛湿湿润润的。
她周蜜是谁,难度越是大越是能挑起她的好胜心,再说陈以墨这条大鱼她实在不愿放弃。
周蜜再度弯下腰,挑起陈以墨俊朗的脸,她转转最以为傲的美眸,最後一次煽情的说:”陈总,人家每天都梦见你的拥抱、你的吻,尤其是圣诞节过後的第二天早上,你发著高烧还能那么激烈。”说完,她瞥瞥呆若木鸡的”小梦”和陈以墨,然後扭著性感的腰肢,款步生姿地回到自己的餐桌上,和身边的女伴继续谈笑风生。
浪漫的气氛丕变,只剩下无言的沉默。
侍者撤下了主餐,换上了甜点,然後恭敬的鞠躬,对两尊石像般的客人说声,”请慢用。”然後就退到一边。
沉默在陈梦伊与陈以墨的身边持续弥漫了十几分钟,对陈以墨来说却好像已经过了几个钟头。
“小梦,这里的甜点很不错,吃一点吧,你会喜欢的。”陈以墨终於鼓起勇气打破僵局。
陈梦伊闻言,静静地拿起叉子,一口一口的把甜点往嘴里送,不消片刻就把甜点吃个精光。
见她一脸委屈又安静的表情,陈以墨真的乱了方寸。
“小梦”他想找些话说,却不知该从何说起,徒然把气氛搞得更为尴尬。
“我吃饱了,可以回家了吗?”陈梦伊问道。
她现在脑中一片空白,她告诉自己她是个不会思想、不会哭、不会伤心的娃娃,她什么都听不懂、不想懂,也不愿意懂。
“小梦,你想不想到处逛逛,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在办舞会,很热闹的,你不是喜欢舞会吗?”陈以墨一脸的讨好。
舞会?她什么时候喜欢过舞会了?窒人的空气、嘈杂的音乐、疯狂的人影,她不喜欢,一点儿都不喜欢,唯一一次参加过的圣诞舞会给她的印象糟透了
圣诞舞会,圣诞节第二天。陈梦伊突然揪住心口,好像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缠住了。她不要想,她不要想,她不要想!
“我要回家,我想睡觉。”陈梦伊的口气有点激动了。
她的仙女棒、她的录影带、她的床铺、她的棉被。她应该留在那里的,她不应该出来吃什么大餐的,她不该急著长大的;大人的世界好可怕,这里没有她要的东西,她不要长大了,她不要!
陈以墨伸出手想握住她的,却被她滑溜的挣脱了,他收回手,紧紧地握住一拳的空气,痛苦、懊悔都换不回之前一切美好的感觉,他看得出来,他已经变成她心里的”拒绝往来户”了。
他招来侍者,结了帐,然後走到陈梦伊的身後,在她站起来的时候,很快为她拉开椅子,让她顺利走出来。
合身的礼服阻挠了陈梦伊一心想快步离去的脚步,加上第一次穿高跟鞋,她不得不慢步行走。
陈以墨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拉起她的手,想再度挽住她,她却用力甩开了他,然後伸出另一只小手不停的拍打著被他碰触过的皓腕,好像他轻轻一碰就把她弄脏了似的。
往後退一步,陈以墨退到她的身後,亦步亦趋的守护著她,却不敢再碰一下,被心爱的女人当成肮脏的垃圾,那种滋味实在是太痛苦了。
走出餐厅,站在亮丽的长廊上,刚好所有的泊车小弟都不在,於是陈以墨对陈梦伊说:”小梦,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到停车场把车开过来。”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陈梦伊说道。
“你说什么,你等一下,我很快就过来!”说著、说著,陈以墨就往停车场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陈梦伊呆呆地站了一下,然後步下长廊,开始快步往外走。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赶、这么急,她只知道她不要再看见他、她不要坐他的车,甚至於,连那个家也是他的,她为什么要回去呢?那不是她应该回去的地方!
喔妈妈,妈妈!陈梦伊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叫著母亲,她走得又急又乱,她的脚好痛,而且礼服也不停牵绊著她,”叭啦”一声,她摔了好大一跤,脚上的高跟鞋脱落了。
她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数十秒钟过去了,她终於忍不住哭了起来。
陈梦伊茫然的走在街上,为什么会这么冷呢,走出巷子不远,黑色的车停在她身边,车门打开,陈以墨的父亲坐在车里,请她上车。
老套的剧情。权贵人家的大家长,要求儿子身边的狐狸精消失。摆事实讲道理,列举狐精和人类的差距。狐狸精只能做小的份,再不经意之间透露出儿子已经有出身高贵的未婚妻,再开出一些诸如:金钱、出国留学等优厚条件,使狐精垂涎并自卑;然后透露一点儿未来的儿媳的信息,以达到震慑狐精的目的;最后安慰性地说:小狐啊,你还年轻,以后有很多机会,好男人是很多的啊!
陈梦伊整个过程很平静,安静的听这个老人讲话。真的是老人了,比电视上显老得多。
陈梦伊抬礼貌的告辞,没说任何别的话。见她不表态,老人沉着声音说,给你一段时间考虑,如果再执迷不悟,必有后悔的时候。
后悔的时候?让她人间蒸发?生活不能自理?她后悔后悔不该遇到陈以墨,不该做他的‘女儿’,让她失了心。
这段时间,陈梦伊有意和陈以墨的时间错开。陈以墨回家,她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当然是装睡了。每天吃过早餐,他上班,她找足机会和同学出去玩。陈梦伊还是没准备好面对陈以墨,每天把自己缩在壳里。
陈以墨的应酬也多起来,十天有五天晚回家。他跟陈梦伊说,是唐二找他有事。其实他没必要和她解释交待,她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知晓他的行踪呢?
陈梦伊没告诉陈以墨,陈老爷见了她。既然他有意隐瞒,她又何必拆穿?
陈以墨没有发现陈梦伊的异常,或许她掩饰的好,或许他心中想着别人。陈梦伊看着他的车开走,心里依旧是乱乱的。
好友唐景美邀请她去郊区的别墅,可以bbq。陈梦伊正好有个地方避避。
陈以墨不愿意陈梦伊去,说咱们自已家也可以bbq,干吗去人家那里玩儿。陈梦伊说景美要出国了,我们几个好姐妹要聚聚,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呢。陈以墨想了想,点头了。问陈梦伊去多久,陈梦伊说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的吧
唐景美家
“美美,你家好大哦。”同来的几个女孩大声感叹
虽然自己家也够宽敞,但是这未免也太夸张了吧!陈梦伊也看傻了眼。
“这里大是大啦,不过这是我家那变态二哥啦!”唐景美说玩便招呼女佣端来点心和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