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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二十二章 离开
许央诧异地看着阎书哲的侧脸,他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只用一只手就制止了盛怒中的上官瑾懿。
上官瑾懿怒红的血眸发着骇人的光芒,狠狠地抹去嘴角的血迹,怒等着阎书哲,大有上前再来一次的趋势。
阎书哲挑眉看了他一眼,“我跟你不一样,我可是纯正的王族,你的力量跟我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如果你想死,我绝不会手软。”
上官瑾懿起伏着胸膛,血色双瞳盯着阎书哲,却没有冲动地上前,的确,他没有这男人强大。
突然,风驰电制,上官瑾懿霍然倒下,是阎书哲把他打晕了。眨眼间,阎书哲来到了许央的跟前,许央吓了一跳,显然还没能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她杏眼睁圆,惊愕地看着和上官瑾懿一样的血色双瞳,他也是吸血鬼,而且也是王族,他那句“我跟你不一样,我可是纯正的王族”是什么意思?是说上官瑾懿不纯正吗?许央大胆地猜想着,皇帝是人类,那么他的母妃就是吸血鬼,还是一个王族,那么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她的寝宫里会有关于吸血鬼的书籍,也可以解释上官瑾懿的异于常人。
“因为你的好相公,我要提前离开了。”责怪的语句,却让他说得平淡如水,让许央觉得很奇怪。
“离开?”许央惊讶地问道,“为什么?”
“他发怒了,我不得不用吸血族的力量镇压,瞳孔的颜色提前变回红色,我要处理一下。”他难得地说了这么长的一句话,平时他都是惜字如金的。
许央点点头,她明白,这样一双极具特色的眼睛,恐怕会吓着附近的居民,甚至会招来杀身之祸吧!
“你要找巫师吗?”许央迟疑了一下,问出口。虽说别人的事不好过问,不过她真的很好奇,书中不是说王族的血色双瞳是不能改变的吗?
“嗯。”阎书哲竟点了点头。
“一发怒就会变回红色吗?”上官瑾懿就是这样,而且每次瞳孔的颜色一变,他就会特别地暴躁,完全没有平日的冷静。
“瞳孔的颜色会维持一段时间不会变,本来过几天巫术就会失效,现在只是时间提前了而已。我跟他的情况不一样。”阎书哲瞥了眼昏倒在地的上官瑾懿,“他,是一个特例,我也从没见过。”
“哦!”许央轻轻地应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走?”
“现在。”阎书哲看了许央一眼,似是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你尽量不要激怒他,愤怒很容易让吸血族失去理性的。”
说吸血族残暴不仁,其实有很很多时候,他们是控制不住自己的。
“拿着。”阎书哲十指修长的手中多了一把小刀,没什么精美的装饰,是一把很简朴的刀。见许央只是疑惑地看着,没有接过小刀,阎书哲直接把到塞到许央的手中,说道:“你拿着这刀自保,要是他失控了,狠狠地刺他,只要不刺中他的心脏,刺多少次都不会有问题的。”
听他这番话,握着小刀的许央更是目瞪口呆,什么叫狠狠地刺,还说得那么平常,就像到隔壁阿姨家吃饭,叫你死命吃一样。
没等许央说什么,微风拂过她的发丝,白色的身影就消失了,还是吸血鬼的速度快,连影子都看不见。
许央转身看到一身泥污躺在地上的上官瑾懿,叹了口气,认命地收拾烂摊子,用吃奶的劲才把上官瑾懿拖回床上,熟练地脱下他的衣服。
这几天,都是她替上官瑾懿换药擦身子,那个所谓的大夫,只是负责供应药和指挥而已。刚开始她还脸红耳赤的,现在已经能坦然面对,习惯的力量是巨大的。
那一番打斗,使得上官瑾懿的伤口又迸裂了,渗出殷红的鲜血。许央一边轻轻地清洗伤口,一边暗暗地感叹阎书哲对待自己的病人下手也毫不留情。他的身上又多了一些明显新增的淤青,不用想也知道是阎书哲的杰作。
许央专注地处理着上官瑾懿胸前那被狼咬的,月牙形的伤口,想起那天他与野狼搏斗的情景,许央还是心有余悸。
抬头、转过身去清洗手帕,不经意间扫过那张俊朗的面容,刚转一半的身子微微一顿,略带僵硬地转过头,对上了上官瑾懿冷如冰霜的双眸,他醒了。
许央的脸掠过一丝尴尬,上官瑾懿现在光着身子呢!虽说她已经能面对“坦诚”的他,但也是在他没有清醒的状况下。
轻咳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脸还是不争气地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极力试自己的声音如常,“你伤口裂开了,我给你上药,别乱动。”
说罢,拿过阎书哲配备的药,小心翼翼地给涂上。猛地,一只大手擒获了许央的小手儿,力度大得许央粗了蹙眉。
“你有没有委身于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沉重的压力,深深地砸在了许央的心上,使得许央的身子轻轻一颤。
许央咬唇不语,两人陷入了可怕的沉默之中。空气之中,似乎某处突然有一种冷冽的感觉,猛地膨胀起来,似乎已凝结出寒凉的冰屑,只消轻轻一触碰,便会如雪般纷纷落落。许央的不语,在上官瑾懿看来就是默认。
“为什么?”这话几乎是从上官瑾懿的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火药味,混合着房间内淡淡的血腥味,让许央直想逃离。
许央想要抽出手,然而,纵使他受伤了,许央的力气还是远远不如他。如扇的睫毛在眼的下方投下一片阴影,平淡如水的声音响起,“只是想还你一命而已。”
大手霍然收紧,仿佛下一秒,许央的手就要被他捏碎,许央咬着唇不让自己轻叫出声,只是柳眉蹙了蹙。
冷冽的地狱之光寒凉地闪过,上官瑾懿冷哼一声,满含讥诮地说道:“是你本就水性杨花,看中了那小白脸吧!”
不然她怎么会那般和谐地跟那家伙相处,想起她那笑靥如花的样子,猝然间,嫉妒如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她是他的女人,怎么能这样,怎么能!
闻言,许央气得身子微微发抖,必须靠极佳的自制力才能压制住胸腔中奔腾的怒火,她沉默地盯着他,唇边扯出一抹自嘲的冷笑,这笑若隐若现,很快便被冷漠所覆盖。
她为他做到这份上了,换来的竟是他无情的质问与冷嘲,心在这刹那间凝结,也更坚定了她的信念,她的决定没错。
“是。”许央直言不讳,淡淡的嗓音听不出一丝情绪,“你养好伤就离开吧!”
优美下颌上的薄唇抿成最锋利的直线,散发着危险的冰冷感,“你要留在这里?”如狼似虎的眼神,仿佛只要许央点头就会把她吞的尸骨无存。
上官瑾懿弹起来,抓紧她的手改为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直视,带着狂怒的呼吸喷在许央的脸上,“你要留在这里?”
许央毫无畏惧地与她对视,坚定地说着:“是。”
声音不大,却是重重地落在了上官瑾懿的心头,一阵针刺般的疼痛从心底蔓延开来。邪傲的黑眸冰冷万分地盯着许央。说不出来的强烈气流在两人见涌动着。
最终,上官瑾懿冷哼一声,松开了捏在许央下颌的手,重新躺回床上。这一举动,让许央反倒有些不知所措,是要继续涂药吗?
犹豫再三,许央还是缓缓地拿起药,缓缓地涂上,上官瑾懿紧紧地盯着许央,一言不发。狭小的空间变得无比压抑。在这种怪异的氛围下,许央若无其事地坚持涂完药,然而,手心早已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一整个下午,上官瑾懿和许央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两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上官瑾懿有时自己捣捣药,或是看看阎书哲留下的医术,许央则是拨弄一下山草药,或是到那两个大汉家拿点粮食。
那天以后,两大汉也来看过许央,一脸的愧疚与同情,并让许央随意到他们家做客,还会送许央一点吃的。
阎书哲的屋子里除了药,根本就没吃的,平时都是村里的人给他送来,感激他为村里人治病,尽管阎书哲走了,还是有人家会送粮食给他们。
做完饭,也不用许央去喊,上官瑾懿就自动自觉地坐到桌子旁吃了。两人沉默地吃着饭,席间一句话也没有说。
收拾好碗筷,水也开了,许央吃力地提着水,劳累了一整天,许央要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手上的桶被夺了过去,许央诧异地转过头去,上官瑾懿面无表情地提起桶,把热水倒进木桶里。
许央微微摇摇头,这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别扭啊!许央也没阻止,这事,本来就得男人来做,他主动了,许央当然不和他抢。
身上没有什么伤口,只有一些淡淡地淤青,三天下来,已经不怎么痛了。许央记得上官瑾懿说过,十五前后他跟普通人无异,今天已经是十七了,那么应该很快,他的伤口就能像以前一样自行愈合,然后就离开这里。
许央说不清是什么一种感觉,不高兴也不伤心,然而深知自己是不可能跟他回去的。把头埋进水里,清洗一下凌乱的思绪。
另一边,上官瑾懿的部下急得不行了,已经三天了,没有他们王爷一丁点的消息。
“傲先生,你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吧!”瞿恒上前,双目炯炯地盯着傲贡。
傲贡眉头紧锁,他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明明之前还能感应到许央身上的平安符的,可突然就没有了,就算许央不小心掉了,那平安符,傲贡还是能感应到的啊!难道他们遇上巫师,巫师把他的巫术破了?
“我一定会帮你们,直到找到懿王爷为止。”傲贡正色道,眸底尽是坚定。不管怎么说,这事他有责任,而且,他也很好奇,到底是谁在阻拦他。会是桑彼和晶予吗?
瞿恒冷哼一声,如今王爷是他用巫术弄不见的,要不是考虑到王爷的安全,他早就下手了。
看到瞿恒如此不屑的表情,傲贡也怒了,他何时受过这种气,当下就反唇相讥,“你要觉得自己能找到的话,大可不必依仗我。”
“你……”瞿恒怒目睁圆,“王爷一日未找到,你就别想离开。”
傲贡眼中闪过不屑,口气狂妄地说道:“如若不是我想留下来,你以为就凭你们能拦得住我傲贡!”
虽不想承认,但这是事实,茫茫人海,眼下,依靠巫师的力量找到王爷的确是最快捷的方式,纵使有再多的不甘,瞿恒也只能先忍下,一切以王爷为重。
披散着湿发,许央在院落里坐了一会才回到屋里。摇曳的火光下,上官瑾懿专心致志地看着医书,似乎他对阎书哲的书很有兴趣。
就这样随便拿人家的书看,也不知道阎书哲会不会生气,不过想起自己进了韵妃的密室,看了人家珍藏的**,许央到底有点心虚,也不好说些什么。况且那书是阎书哲很随意地放在显眼的地方,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书籍。
见许央走进来,上官瑾懿搁下手中的书,抬起头,面色如常,没有早上的愤怒,也没有中午的冷漠。
“再过三天,我们就离开这里。”
许央拨弄着头发的手一顿,略带怒意地说道:“我不是说了我要留在这里吗!”
“就算绑,本王也得绑你回去。”上官瑾懿幽深的瞳孔跳跃着阴晴不定的火焰。
银牙咬紧,许央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我身子已经不干净了,这样你也要带我回去吗?”
高大的身影猛然拔起,惹得蜡烛上的火光跳跃不断。上官瑾懿带着怒气大步走到许央跟前,许央忍住后退的冲动,定定地站在那里,迎上上官瑾懿薄怒的目光。
“为什么要这样作贱自己?你根本就没有委身于他!”他俊美的脸庞含怒,带着狂热的咆哮传出。
许央的心微微一颤,脸上却一派镇定,“如果你认为这样想你能舒服一点,随你。”
然而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没能逃过上官瑾懿的鹰眸,大手捏紧她的下颌,“是吗?如果他真强要了你,你还能如此和颜悦色地对他?”
许央一手拍掉他的大手,强装镇定地说道:“我觉得他挺好的,会是我的良人,留在这过日子也不错。”
尽管知道她是在说谎,上官瑾懿还是忍不住怒火冲天,抓紧她的双肩,板过她的身子,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的良人就在这里!”
许央不想和他多说,淡淡地说了声:“我累了,我要睡觉。”
上官瑾懿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放在肩上的手力度加大,温热的气息喷在许央的脸上,“你给我说清楚,说你的身子还是清白的,说我才是你的良人!”
许央也怒了,杏眼睁圆,低吼道:“我的身子早就被你玷污了,何来的清白之身!你放开我!”
“玷污?”上官瑾懿怒不可揭地重复了一遍,瞳孔收缩得紧。
许央觉得的肩快要被他捏碎了,不由得再次吼道:“放开我!”
“那个野男人碰你就不叫玷污了吗?本王就要看看你这不清白的身子。”最后的光亮随着他深暗残佞的瞳仁猛地一缩,霸道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许央发了疯似的捶打着上官瑾懿,气怒地吼道:“上官瑾懿你这个混蛋,放开……”
话没说完,上官瑾懿已准确地擒获她柔软的双唇,毫不怜惜地撕咬着,许央死死地咬紧牙关,无声地抗议着,小手也不停歇,胡乱地抓一通,上官瑾懿的脖子,手臂,尽是红红的抓痕,然而,盛怒中的他却丝毫不察觉。
上官瑾懿一手搂住许央的纤腰,一手撕扯着她的衣裙,许央既羞又怒,小手越发地狠,他怎么能这样!然而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上官瑾懿的灵舌疯狂地掠夺她口中的甘密,把心一横,许央用力一咬。
上官瑾懿仿佛早有所料,灵敏地退出,转战细嫩的脖子,种下一个个火热的草莓。胸前的凉意让许央感到绝望,猛然想起阎书哲临走前的话,摸索着腰间的小刀。
硬硬的冰冷的触感,自是那把小刀无疑,许央拔出,毫不犹豫地向上官瑾懿挥去。
寒光乍现,上官瑾懿一个闪身,躲过了迎面而来的小刀,大手迅速地抓住了许央的手腕,稍稍用力,小刀便“当啷”一声落地。许央柳眉紧蹙,咬紧双唇,硬是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眼角扫过地上闪烁着的小刀,上官瑾懿褐色的眼眸一沉,蒙上一层似乎永不消退的寒冰,连带语气也带着寒意:“这伎俩,你以为还能在我身上用第二次吗?”
许央眼中染上一层雾气,倔强地与上官瑾懿对视着。瞬间的沉默给了剑拔弩张的两人一些缓冲的时间。
然而,上官瑾懿却突然如同发怒的野兽,埋首与许央的胸前,炙热的大手在许央如凝脂白玉的身体上燃点起一个又一个的星星之火,大有燎原之势。
许央抵死反抗,那晚的可怕记忆如洪水猛兽袭来,那撕裂的痛,绝望的无助,让许央更是失去理智,声嘶力竭地喊着:“不要!不要!上官瑾懿你个混蛋!不要……”
亵裤被扯下,许央心底最后的防线被击破,最终竟放声大哭,冰凉的泪珠一滴滴地灼痛了上官瑾懿的肌肤,强忍下身体的燥热与怒火,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松开了对许央的禁锢。
然而,许央的双眼就像失控的水龙头,泪水如何也止不住,卷翘的睫毛轻颤,眼圈通红,身上尽是大大小小的痕迹,已分不清哪些是他的杰作,哪些是之前受伤留下的。
上官瑾懿从未见过如此脆弱的许央,那一夜,他强要了她的身子,她也只是冷冰冰地怒瞪着着他,尽管双眸空洞,她却是如何也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留一滴泪,第二天,也就能正常地面对上官瑾懿,只是带着恨意。
她这样的痛苦倒让上官瑾懿不知所措,他从没想过,这个倔强的女人,他的王妃也是会哭的。上官瑾懿动作轻柔地帮许央把衣服拢好,把她颤抖着的身子拥入怀中,他不懂得要如何安慰一个哭泣的女子,只能这样。
这时的许央已无力反抗,半推半就的,也就埋在他温热的胸膛里,在哭泣中迷迷糊糊地睡去。昏暗中,借着烛台上摇曳的火光,上官瑾懿静静地凝视着怀中的难得小女人姿态的许央,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脸上也是隐约可见的泪痕,上官瑾懿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揩去。
确定许央已经熟睡,上官瑾懿小心翼翼地把手从许央的脑袋下抽出,到外面冲了个凉水澡才蹑手蹑脚地回来,重新把许央搂入怀中。
突如其来的清凉让许央不舒服地哼唧两声,身子不安分地想要寻找温暖的地方,上官瑾懿咬咬牙,好不容易才冷却下来的身子,又变得燥热起来,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许央往她的胸膛靠了靠,嘴角微微上翘,一副小孩成功讨要了糖的满足样,上官瑾懿不禁露出一抹淡笑,一个时辰前,他们还在互相撕扯着,现在,许央却像一个乖巧的孩子猫在他的怀里。许央淡淡的体香萦绕鼻间,其实,满足的又岂止许央一个。
要是每一晚,都能温香软肉在怀,该是一件多好的事,偏生许央又是这样一个特别的女子,他,还得下一番功夫。
但经过这一晚,上官瑾懿却更加肯定许央没有委身于那人,不然以她的性格,就算不跟那个男子拼死拼活,也断不会这样若无其事。他知道,她有她的骄傲,有她的倔强。